“誰說我不會!”靳北悶悶地道。
“好好好,你會,我弟弟啥都會,那姐姐就看你的了,不管你用什麽法子,一定要把小如給我拿下!好弟弟,加油!”
靳梅衝著弟弟握起拳頭,做了個手勢,然後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轉就走。
“你……這就走了?不等醒過來?”
“傻瓜!”靳梅回頭,鄙夷地白他一眼,“我這不是為了給你們製造獨的機會嘛,要不然,你走,我留下?”
靳北果斷地道:“你走。”
“哼,沒良心的,現在知道我是為你好了?行行行,我這就走得遠遠的。”靳梅笑著甩了甩蓬鬆的波浪長發,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
沈清如慢慢睜開眼睛。
其實並沒有昏迷多久,隻是因為發燒加上疲憊而睡著了,李主任給檢查之後,又給的吊瓶裏加了點安眠的分,讓繼續多睡一會兒。
等醒來,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之後了。
天已晚,房間裏線很暗,床頭亮著一盞的燈,散發出和的芒。
空氣中彌漫著的是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微微轉了下頭,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靳北,一時之間,的意識還停留在昏迷之前的那一刻。
自己這是到了哪裏?醫院嗎?
那麽,墨白呢?
靳北馬上發現醒了,立刻關切地問:“頭還痛嗎?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輕輕搖了下頭,了,想說話,可是嚨卻幹得厲害。
“要喝水嗎?”靳北察覺到。
點點頭。
靳北端起旁邊的保溫杯,試了一下溫度,不涼不熱,剛剛好。
他正準備將杯子遞給,突然想起靳梅的話,臉上一熱,手停在空中。
“怎麽了?”
沈清如疑地抬眼看他。
吻!
親!
這就是最好的機會!
靳北,你一定要把握住!
心裏一個聲音在囂,可他看著的眼睛,清的像泉水一樣,還帶著對他的信任,自己真的要這麽做嗎?
會是什麽反應?會不會狠狠自己一個掌?
靳梅的話再次在他耳邊響起:
要是你再拿不下,就要變長翅膀的鴿子飛走了!
絕不能讓飛到墨白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懷裏!
靳北在心裏暗暗發誓。
沈清如一臉疑,不就是給自己遞杯水,他怎麽又是咬牙又是切齒的,好像這水杯很重?
“我喂你。”
靳北在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拒絕的話之前,已經含了一口水,飛快地在上。
溫熱的水進嚨。
“……”
沈清如的眼睛瞬間睜得老大,眼神中全是難以置信。
“咳咳咳!”
因為太意外,直接被嗆到了。
一會兒才止住咳,瞪著麵前一臉無辜的男人。
“你幹什麽?”
“喂水。”
靳北麵不改地道。
沒人知道他其實心慌得要命,指尖都在微微發著抖,有一種被人抓包後的心虛。
但梅說了,隻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果然,他一臉的沉靜和無辜讓沈清如都不好意思責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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