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奇怪,兩個準備手的人還是一臉的平靜。
旁邊的荊誌偉和他的夥伴們都張得不過氣來,手心裏全都攥著一把冷汗,像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樣。
“你們,在幹什麽?”
就在這張得一即發之際,突然山裏傳出一個聲音,有些沙啞,帶著疑問。
荊誌偉立刻扭頭去看。
一定是七哥的那位準未婚妻。
他早就聞其名,卻未見過其人,都怪七哥,自己跑回來和未婚妻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卻把他和一幫好兄弟派去執行任務,害得他連未來的七嫂都沒見過麵。
沈清如本來昏昏睡,卻仿佛聽到了墨白的聲音。
強撐著虛弱的走出山,外麵的耀眼地照在的臉上,刺得睜不開眼來,抬起手背擋住眼前的線,才慢慢看清了外麵的形。
頓時一愣。
墨白怎麽會和靳北對峙上了?
兩人神嚴肅得就像是兩頭即將要發的獵豹,大有拚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這是怎麽個況?
“墨白,北,你們這是要打架嗎?”
這一聲北,酸得墨白跟喝了釀了好幾百年的老陳醋一樣,連眼珠子都紅了。
不過就是跟靳北相了一個晚上,就這麽親昵地他的名字了嗎?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以前他的水丫頭一直是連名帶姓的靳北的。
“你們兩個為什麽要手?”
兩人誰都沒回答,沈清如一頭霧水。
難道墨白不是來救他們的?
“靳北,你說。”
靳北仍是直勾勾瞪著墨白,冷聲道:“你問他。”
“問我?”墨白冷笑:“問你自己!”
沈清如越來越迷糊了,的頭也越來越疼,像是有好幾個小人拿著錐子在的太用力地敲。
按著額角,頭痛地道:“你們倆能不能別這麽稚,想打架的話換個時間和地點,這是打架的時候嗎?”
荊誌偉忍不住在心裏豎起了大拇指。
七嫂果然聰明,說出了他們想說又不敢說出口的話。
“七哥,我看七嫂的狀態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我看這架先別打了,還是抓時間送七嫂去醫院的好。”他抓機會說道。
一句話提醒了靳北。
他立刻轉頭去看沈清如,臉上是濃濃的歉疚:“對不起,是我忘了你還在生病,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荊誌偉立刻道:“七哥,直升機就停在前麵,這裏樹太多,落不下來。”
“好。”
靳北二話不說,直接打橫抱起了沈清如,邁開大步就走。
墨白形一晃,攔在他麵前,作快得所有人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麽過來的。
荊誌偉立刻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墨白:“閃開,別攔我七哥的路,否則我就開槍了!”
雖然軍隊紀律嚴明,不可以擅自開槍,可對方是窮兇極惡的綁匪,那還有什麽可客氣的。
墨白看都沒看對準自己的黑的槍口,隻是盯著靳北:“把你的髒手拿開,別!你不配!”
靳北氣往上衝:“我不配,你配?”
眼瞅著兩人又像鬥似的你瞪我我瞪你,即將發一場世紀大戰,沈清如也很是無奈。
這對白太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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