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的手。”不顧他的反對,是抓住他的兩隻手,雖然山裏線微弱,還是注意他了傷。
就算看不清楚傷口,卻能聞到的腥味。
“你傷了。”
“破了點皮,算不了什麽。”靳北滿不在乎地答,本來想回手,可被抓在掌心裏的覺,竟然讓他不舍得手。
他在軍隊裏練過徒手撕裂繩子的技,從他醒過來開始就在一直在暗暗用力,但怕被那些人發覺,所以直到被扔到海裏,他才開始掙。
可是繩子浸了水,他費了比平時多了幾倍的力氣才扯斷了綁在手上的繩索,至於這點小傷,他本不放在心上。
隻要平安無事,比什麽都重要。
“可惜這裏不能生火,你冷嗎?”他想起剛才抱著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幾個栗。
“不冷。”
沈清如答道,雖然看不清他手上的傷口,心卻很難。
他了傷還抱著跑了那麽久,他就不覺得疼嗎?
自己一向自詡堅強,可遇到這種危急的時候,一點忙也幫不上他,反而為他的累贅。
靳北沉默地看著。
說話的時候嗓音都在發了,怎麽可能不冷?
說不冷,隻是不想讓他擔心罷了。
說實話,被海水的服黏在上的滋味並不好,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到陣陣寒氣,時間長了,肯定不了。
他略一沉:“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找點水來。”
在海水裏泡了那麽久,嚨又幹又,他想的覺肯定和自己差不多。
就算找不到水,能找到解的果子也是好的。
“不用了,我不,這種時候還是別出去的好,太危險了。”沈清如馬上猜到他是為了自己。
想到對方有好幾個人,而且還有槍,不想讓他出去冒險。
“我會小心的。”
靳北轉向外走去,走出兩步,忽然回過頭來,又回到邊。
“如果我沒回來,不管你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出去,隻要你不出去,他們絕對找不到這裏。”
沈清如心頭一震,仰起臉:“我不……”
“噓,聽話!”
靳北豎起手指按在上,然後又鬆開,了漉漉的發頂,像安孩子一樣。
他轉大步離開。
沈清如看著他高大的影迅速消失在外,牙齒咬住下,才止住了衝了嚨口的一聲呼喚。
心裏糟糟的,有好幾個念頭閃過腦海。
有那麽一瞬間,真想衝出去,跟在他後麵和他一起麵對危險。
但,隻微微了一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出去了,隻會為他的負累。
可就這麽讓他離開,心裏又酸又,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靳北離開了,山裏一團漆黑,獨自一人陷黑暗中,並不覺得害怕,因為的心裏全都被擔憂占滿了。
豎起耳朵傾聽外麵的靜。
風吹過口的樹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讓幾乎以為是靳北回來的腳步聲,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等發覺不是的時候,心裏湧上一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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