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綁住你了嗎?”靳北低聲音問,不想讓綁匪知道他已經醒了。
黑暗的車廂裏除了他們兩人,沒有第三個人的呼吸聲,這說明綁匪坐在前麵的車廂裏,幾人尚不明確。
“嗯。”沈清如應了一聲。
“繩子勒得疼嗎?”他問。
“還好。”
“你千萬別掙紮,也別,這是一種非常專業的綁縛手法,如果越是用力掙紮,繩子就會勒得越,所以你一定別。”
“我知道,我沒。”
沈清如也發現了,曾經是軍醫,對軍隊的這種綁人手法再悉不過,所以一發現不對勁,就保持著姿勢沒再用力。
可這時候因為慣,的在他上,黑暗中呼吸相纏,能到對方呼出來的熱氣,就吹拂在的頸間,讓的不起了一層栗。
覺到的,靳北敏銳地問:“你冷嗎?”
“不、不冷。”沈清如有些尷尬地別開了臉,想移一下,離他遠點,可卻做不到。
而的也正好在他的臉龐,讓一也不敢。
萬一被他誤會了怎麽辦。
就在這時,車廂又是一陣晃。
停下來的時候,沈清如發現兩人的距離更了,而且還在了他的上。
“對不起。”輕聲道,很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他的聲音有點沙啞。
“我很重嗎?是不是痛你了?”
“沒有。”
他的聲音更悶了。
痛倒是不痛,就是,難。
靳北長年生活在軍營裏,日常接的全都是像他一樣的男子漢,從來沒有和一個人像這樣近距離接過。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是這樣的,有彈。
和男人完全不同。
尤其是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馨香,讓他有一瞬間的意迷。
靳北很快就回過神來,警告自己,不要胡思想!現在況危急,他要想的首要事就是救出險境,而不是一些風花雪月的七八糟!
“聽著,咱們要想辦法困,目前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解開繩子。”靳北迅速地冷靜下來。
“嗯。”
“咱們的手腳都被捆住了,可是咱們的可以,這樣,我試著活一下,然後用去咬開你的繩子。”
“好。”
沈清如沒有異議。
知道靳北的方法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
黑暗中,靳北一點點地挪,他很小心地控製著力道,不能做太大的作,因為作一大稍一用力,繩索就會勒得更,他隻能在很有限的空間裏活。
沈清如覺到下的男人在不停地作,那覺怪怪的,讓的臉莫名地就紅了起來。
“我不知道繩結在哪裏。”隻能提示道。
“我試著找找。”靳北用臉頰順著繩索的方向尋找著,突然,他隻覺得臉頰到一片溫熱的。
“你……”
沈清如也沒想到,靳北居然無巧不巧地把臉湊到了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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