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話怎麼說?鐘韻,你和班師姐很?”顧繡問道。
顧萱道:“八妹,鐘韻可厲害了,被樂舞堂選中了,你和若師祖的親大禮,本來最後一個節目就是鐘韻和樂舞堂其他六位師姐妹的舞,隻不過出了變故,所以才沒能登上雲臺,而班師叔就是鐘韻他們的樂舞師父。”
顧繡看向鐘韻,麵容,材窈窕,且極有氣質,難怪會被樂舞堂選中。
鐘韻道:“班師叔以前雖然不能說是獨來獨往,但是朋友的確很,僅有兩三個,也是相多年的。
可是自從幾年前,班師叔的格似乎就變了,了很多朋友,格也開朗了許多,更令人驚訝的是,班師叔本來與歷金堂的張師叔關係很差,說是惡也不為過。
可是也不知何時,忽然之間,班師叔與夏師叔的關係變的很好,經常一起出去吃飯喝茶,結伴出門歷練,流修煉心得,要知道,夏師叔和張師叔的私很好。
為這事,本來與班師叔好的朱師叔也與疏遠了,隻有楊師叔,因為天大大咧咧的,心無城府,倒還經常和班師叔們一起吃飯。”
鐘韻的這番話倒讓顧繡想起了八年前,初初回尚城城主府之時,那次請易琳瑯黎仲等人吃飯,在玉饌樓就到了正在和同門吃飯的班霓雪,那兩位和班霓雪一起吃飯的師姐正是一個姓夏,一個姓楊。
顧繡因此問道:“鐘韻,你說的夏師叔是不是夏麗水,楊師叔楊正風?而張師叔是張月容?”
鐘韻點頭,“正是。”
這樣說來,其實八年前,班霓雪就不是那個班霓雪了。
當時雖然看到班霓雪了,可是並沒有發現異常,乃是因為班霓雪周氣質並無變化,再說本來和班霓雪並不悉,對的友狀況更是不瞭解,所以沒有發現那一麗的皮囊下換了芯子倒也在理之中。
眾人離開後,顧繡將鐘韻的話和徐若說了一遍,“師叔,你說,怎麼知道我們是尚城城主府的修士,若是八年前的班師姐已然不是原來的班師姐了,那麼也就說明,跟著我們回到尊神界,在我們還在繁城計劃救我三姐的時候,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尚城,尋找合適的尚城城主府弟子,謀劃奪舍,最終選定班師姐併功奪舍。”
徐若看了姬宇和薛山一眼,問道:“你們怎麼說?”
薛山哼了一聲,“我現在腰痠背痛,不了腦子!”
拽的二五八萬的,顯然還想為自己被吊一夜的事找回場子。
姬宇像看傻子一樣看了薛山一眼,“你就算腰不酸背不痛,你那腦子也不了。”
“哎,我說姬廣嶽,你是什麼意思啊?”薛山不樂意了。
姬宇嗤道:“說你腦子是塊石頭,堅如磐石,破不開也不了。”
“姬廣嶽,不要總認為你比我聰明,你比我聰明你到現在還是一個人,連個媳婦也沒找到,我都有敏兒了,若也有顧小友了……”
薛山說著,頗為同的看了姬宇一眼。
姬宇:……他該說什麼來反駁,他竟無話可說。
“廣嶽,和玄那腦子不了,你的腦子應該能吧,說說你的想法?”
最後,還是徐若給姬宇解了圍。
姬宇好不容易從薛山同加鄙視的目中暫時逃離,也不賣關子了,直接道:“我覺得我們在符家老祖府中的那七年,……也就是說已經被奪舍的符辛已然在府中了,就在我們邊,說起來,那七年我們在一起什麼都說過了,話中提到尚城城主府肯定不止一次兩次的,符辛自然也就知道了。”
“你說跟在我們邊七年?”薛山不可思議的看著姬宇,“你莫不是傻子吧,跟在我們邊七年我們都沒發現,我們有這般不濟嗎?我,若,還有敏兒,我們三個可是真神期修士,那符辛隻是散神期修士,怎麼可能在我們邊躲了七年而不被發現的。”
“不是跟著我們一起從冥神界來到尊神界了嗎?我們不是也沒有發現?”姬宇反問道。
他這話,讓薛山一時啞口無言。
不過,他這次反應倒也快了,沒等姬宇再說什麼,便道:“現在的班霓雪,到底是不是冥神界的符辛,還不一定呢。”
姬宇立刻反相譏,“是你家敏兒說的,從冥雷笛反饋的資訊中得知符辛跟著我們一起回尊神界了,你卻在這裡拆你家敏兒的臺,你就不怕一腳踹了你嗎?”
姬宇一邊斜眼睨著薛山,一邊心道踹了你纔好呢,到時你和我一樣,看你還如何笑話我?
“我家敏兒隻說符辛跟著我們一起回來了,也沒說尚城城主府的班霓雪就是那符辛,若,或許是你們城主府的班霓雪本就有問題?也許本沒有被奪舍,這一切都是你們的猜測。”
薛山強詞奪理道。
徐若淡聲道:“若不是冥神界的那個,一介散神期道修,如何能使上古冥,且控能力比鬱城主還要好。”
這倒也是,薛山頓時不說話了。
至於班霓雪到底去哪兒了,他們倒也有幾個猜測,不過都需要等隨方神君的訊息才能證實。
若說顧繡和徐若的親大禮出了岔子,誰最不安,並不是顧繡和徐若這兩個正主,而是廣海英和顧化。
他們認為這不是一個好兆頭,有時候,修士反而比凡人更信這些,因為相比凡人,有資質可以修煉的他們,本便是天道的寵兒,是命運,也是氣運。
“娘,你們雖然是過來辭別的,你也不用這副神。”
顧繡對自從見麵後,就一直愁眉苦臉的廣海英勸道。
“你不知道,這親大禮要麼不舉行,隻雙方家族或者門派簽訂婚書就是了,隻要舉行了,就必得保證順順利利的,這中間啊,一旦出了變故,會影響以後的。”
廣海英憂心忡忡的道。1515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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