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的事,自然能打聽到!”江祈寒語氣淡淡,似乎只是在說一件無關要的事。
陸嶼城心里約有些不安。
大概是和江祈寒做了太久的朋友,兩個人之間又沒有發生任何的沖突,所以,他甚至都忘了江祈寒其實是匹狼!
很兇殘的那種。
和他做敵人,只有被吃的渣都不剩。
“既然你不方便,那就下次再聊,不過……京城很小,有些人,說不定轉就能到!”江祈寒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陸嶼城著手機,雙手在抖。
江祈寒的這句話分明就是在敲打他。
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江祈寒指的人是誰了。
他母親?
還是那個人?
盡管心里有很多顧慮,他還是決定送溫簡走。
就當賭一賭。
說不定運氣好呢!
想明白這點之后,陸嶼城的心也放松下來,了支煙,轉往病房走去。
病房里,溫簡拿著手機在看新聞熱搜,一張臉氣得都綠了,渾都在抖。
陸嶼城看到的樣子,不由問,“在看什麼這麼生氣?”
溫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揚了揚手里的手機,“有人買水軍黑我是殺人兇手!”
從來不覺得自己殺人犯法,應該接法律制裁。
反而覺得那些人都是該死,不過是幫了他們一把而已。
像江澤那樣的,既是殘廢又是變態,就該死!
留在這個世界上做什麼!
“對你不利的言論你就別去看了,看了糟心,人也難!”陸嶼城走到床邊坐下來,看著的眼睛,問,“我有件事想不明白,想問問你。”
溫簡心里咯噔一下。
陸嶼城去打電話的時候是聽到什麼了嗎?
他該不會不幫了吧?
“你不用張,我就隨便問問,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陸嶼城的語氣很溫和,就像是平常一樣和聊天。
溫簡把心一橫,隨后說道:“那你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陸嶼城想了想,說,“你出了事,為什麼不找祈寒幫忙?”
剛才江祈寒那通電話才提醒了他。
之前溫簡說的時候,他心里想的是溫簡信任他,把他當了可以依賴的人。
現在想來,并不是這麼一回事。
溫簡哪敢實話實說,隨便找了個借口,“沈眠是律師,想把我弄去坐牢,祈寒和是夫妻,我如果請他幫忙送我出國,他是答應我呢還是幫沈眠呢?嶼城哥,你也知道,人是不能用來考驗的!我怕失!”
一席話說得滴水不,讓人無法反駁。
陸嶼城聽完就沉默了。
他當然知道人不能考驗,否則容易失。
但是……
江祈寒對溫簡一直那麼好,怎麼可能出賣呢。
陸嶼城總覺哪里不對,可哪里不對他又說不出來。
“嶼城哥,你是不是不想幫我?”溫簡咬了咬,隨后說,“要是你不想幫我就算了,我自己再另外想辦法吧!那你現在就走吧,別被我拖累!”
不知道陸嶼城心里的想法,只能賭在陸嶼城心目中的重要了。
“我已經打電話說好了,明天晚上七點會有人來接你,到時你的新份證他們也會給你!”陸嶼城看了一眼前的傷口,皺了皺眉,“你的傷口萬一在路上染了怎麼辦?”
“我會想辦法帶多一點藥在上。”現在必須先逃離京城才有活路!哪里顧得上上的傷!
再說,在這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天危險。
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
“對了,你讓我賣的房子和車子,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買家,我先把房子和車子的錢給你,慢慢賣好了!”說著,陸嶼城掏出一張卡來遞給,“這是我所有能拿出來的錢,一共五百萬!你收著!”
溫簡心里是的。
甚至想,如果不是被迫必須離開,就留下來和陸嶼城結婚!
很清楚,失去了陸嶼城,以后再也遇不到對這麼死心塌地的人了!
“以后一個人,好好照顧自己!”陸嶼城小聲叮囑道。
溫簡難得眼眶都紅了,張開手臂將他抱住,聲音有些哽咽,“嶼城哥,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做你的妻子!”
這一輩子,錯了!下輩子一定不會再錯。
陸嶼城哽住。
他了很多年的子,終于要離開他去遙遠的地方了。
再見不知是何時!
此時,一間裝修得古古香的茶樓包廂里,江祈寒坐在那里喝茶,看起來很悠閑的樣子。
“江二!有最新況!”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伴隨著男人的焦急的聲音傳來。
江祈寒挑了挑眉,頭也沒回,“什麼事?”
“我剛接到消息,陸嶼城訂了一張明天晚上離開京城的票!”男人長了一張娃娃臉,穿著休閑裝,看起來年紀不過18歲的樣子。
江祈寒抿了抿,“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要是從水路走了,那你之前準備的一切都沒用了。”男人走到他對面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不過,說真的,我沒有想到溫簡竟然沒有按照你安排的路線走,反而找了陸嶼城幫忙,倒是有點腦子!”
“要不你現在去醫院當著的面夸一夸?”江祈寒的眼神涼颼颼地朝他看過來,嚇得他乖乖閉。
包間里安靜了兩分鐘,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男人掏出手機,接通。
江祈寒繼續喝茶,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男人接完電話,放好手機就看著江祈寒,笑得格外的放肆。
“江二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和你前妻離婚了?”
“嗯,離了。”
“要真的離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放手追你前妻呀?”語氣聽起來明顯的很興。
江祈寒掀起眼皮,涼涼地盯著他的臉,像是要給他盯出兩個來。
“江二,你這是什麼眼神啊?你剛才不是說你們已經離婚了嗎?既然你們離了婚,你前妻就是自由,我追有什麼不對?”男人的娃娃臉上堆滿了笑容,看起來十分的可。
江祈寒上的氣息驟然間變冷,“說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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