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派鬥劍,得了各派鎮守使的默許,甚至還撥下了獎勵,共計二十件法寶,其中還有三件是飛劍。
這種鬥劍並不製外宗弟子參與,甚至追隨各派弟子進接天關的仆從,也可以登上擂臺,一展平生所學,故而各派參與鬥劍的人,輕易超過了數千。
安羽妙終究是,還未能突破大衍,不過花費了數日功夫,把飛錐劍也祭煉了,如今空劍海有兩口飛劍,威力已經極為不凡,至能用來鬥法了。
做為吞海玄宗三代最出的弟子,又是名頭響亮的十仙子之一,安羽妙然已經是此番天罡鬥劍的魁首候選之一。
至於齊冰雲,自然就是大衍鬥劍奪魁呼聲最高的一位,風頭一時無兩。
王崇雖然並不想去鬥劍,熱鬧總還是要看,畢竟每個人都去,他若是不去,就顯得特別,去了反而和同塵。
他當然選擇了,跟自己師侄兒去,尤其是天隨子也要參加這一場天罡境的鬥劍。
天罡境的鬥劍,實在第九關,鎮守使亦是出自峨眉,也是楊祖師一係,名楊墨。
這一關的大陣,是峨眉的兩界乾元須彌金大陣,最能防護,就算鬥劍有了什麼危險,也能護持得這些比劍的修士安全。
王崇進了第九關,見到漫天的金霞,忍不住就有些慨。
他還帶了吞海玄宗,參與此番天罡鬥劍的人馬,本宗弟子總有一百多人,外宗也有差不多一百餘人,更有兩百多名仆從,虧得王崇如今真氣雄渾,若不然這張花毯還承接不住這般多的人。
這些人在花毯上,或坐或臥,或者站立,也都興至極。
隻有安羽妙等寥寥數人,才能把持道心,不驕不躁。
第九關的景緻,有**分是仿了峨眉的五靈仙府,山脈綿延,中土舊民都生活在山腳下,形了數十個村鎮,倒也極為祥和。所有各派的修士,都在府之中居住,跟中土舊民劃分開來。
此番鬥劍,第九關的鎮守使楊墨,特意劃分出來一座山峰,從山頂到山腳,足有近百鬥劍場,每一都有年長修士看顧,免得有甚損折。
王崇喝了一聲道:“各去自家的鬥劍場罷!”
吞海玄宗的弟子們,還有那些外宗弟子,以及來掙一個前程的仆從們,紛紛躍下了花毯,各自本想了自己的鬥劍場。
安羽妙和天隨子,都拱手為禮,王崇也說了一聲:“去吧!”
張秋此番沒來,張玉娘卻報了名,此時見大家都走了,就扯著王崇,央求道:“小師叔祖,我有些怕怕,你陪我去如何?”
王崇哈哈一笑,答道:“就看你如何劍挑諸敵!”
張玉娘這才歡喜,就坐在花毯之上,讓王崇把送到了壬醜字號鬥劍場。
這座山峰,以天乾地支,錯命名,劃分出來百餘鬥劍場,張玉娘自然派不到最頂峰的幾,但有吞海玄宗弟子的分,這一鬥劍場,好歹也在山腰。
王崇催花毯,到了壬醜字號鬥劍場,頗有些人山人海之意,除了四五十人是參加鬥劍的各派子弟,其餘都是來圍觀的,比參與鬥劍之人多了數倍。
這一鬥劍場,人流頗為復雜,大半都是十二派之外的別宗弟子,其中還有十餘名各派弟子的仆從,似張玉娘這種出正魔十二大派的人,反而極,吞海玄宗更是隻有張玉娘一個。
王崇隨意觀察,忽然心頭一,扭頭看去,卻見一個穿著子打扮的年,眼神裡似乎有些妒恨之,盯著自己和張玉娘。
王崇回了一個微微一笑,這個子慌忙低頭,不敢再正眼瞧看。
王崇出也算寒微,猜得到這年的心頭所想,能來這裡的都不是大派的要人,似王崇和張玉娘還能駕馭如此“煊赫”的一件飛遁寶,招搖而來,全場也隻有他們一份。
他和張玉娘如此出類拔群,會被那些不得誌的人妒忌,也在理之中。
這般隻是小小一眼的妒恨,又沒什麼沖突,王崇亦不打算有任何舉。
琴畫低下了頭,卻又忍不住抬頭去看,心底的妒恨不減,王崇也不知道,他其實也算吞海玄宗的人,還是打鼓嶺周家的人。
周寒為大衍,卻被天罡境的王崇一拳擊敗,早就被宗門傳為笑柄,他雖然知道接天關有些奇遇,但畏懼危險,又不想見王崇,也就沒來。
但他收了一個本家的侄子,做周重白,卻帶了一些親朋好友,以及仆從來了接天關。
王崇本就沒在乎,這些晚輩弟子,故而還真不知道,周重白有琴畫和棋書兩個子。
周重白雖然被周寒提攜,拜吞海玄宗,也不敢把宗門的道法傳授,故而琴畫學的還是周家的道法,但也不是周家正宗所傳,畢竟周家也不會把家傳的本道法,教給下人。
琴畫暗暗忖道:“不就是得了老祖的恩典,學了真傳道法麼?若是我出不是仆廝,也學宗門道法,哪有這些爺小姐,耀武揚威的份。”
他瞧了一眼張玉娘,暗暗忖道:“諒來怎麼也不會比這小娘子差,肯定比季觀鷹那蠢材好多了。本來還以為,他能一招擊敗周寒二老爺,人有多厲害。沒想到,在接天關四都傳他,一年多都沒有進境。當年怕也是老祖給他灌輸了什麼功力,還賜下什麼寶,方能襲擊敗二老爺。不然……說不定連我也及不上……”
琴畫越是看王崇和張玉娘,心底就越是不忿,最後乾脆不看,暗暗催周家的心法,鎮躁的心神。
主持這出鬥劍場的也是峨眉一派的弟子,也是楊道人一脈,是個中年道人,做無求子!
他微微一笑,喝道:“諸位的號牌,若是亮起,就來上來比鬥,贏家到我這邊,等待下次鬥劍,輸家可領一粒丹藥,有傷療傷,無傷健。”
無求子說的有趣兒,不人都笑了起來,氣氛倒也一時活躍。
一劍斬破九重天
一劍斬破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