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白澤送完寶後就走了。
白澤一族棲息在無塵山上,宛如一片世外桃源。
山林間不時能看到一些變白鹿模樣的白澤稚在嬉戲玩鬧。
這裏仿佛隔絕了塵囂,外界的兵荒馬洪水滔天與他們全無關係。
“天君,你回來啦!”
一個頭戴小綠帽的男恭敬的跑到白澤邊,額頭上還有兩隻小鹿角,就是其中一隻斷了半截兒。
“回來啦,喏,月桂果,拿去分著吃吧。”白澤將一包果子遞了過去。
男呀了聲,“天君又順手牽羊了嗎?”
白澤笑瞇瞇的:“哎呀,不打不打,月族人大方。”
“天君這樣會挨揍的。”
“不會不會,咱們白澤一族不怕挨揍。”
“唔,也對,咱們可以反彈。話說,天君這次去月族見到想見的人了嗎?”男脆生生問著:“見到了嗎?”
白澤著下,“見到了。”
“確定是嗎?”
“大概?”白澤回答的模棱兩可,臉上笑意不散,“近距離接了一下,我窺探不全的未來,就連過去也被一團黑暗籠罩。”
“不過,本天君是誰呢?多多還是窺到了一點。”
男好奇。
白澤道:“我看到有朝一日,會揍我。”
說到這裏,白澤麵容愁苦了一下,似想起了不好的經曆,著肚子:“挨揍太痛了,我不想挨第三次。”
男點頭:“肯定痛,不過好厲害,居然能揍你。天君大人你好久沒挨過揍了~”
“是啊。”白澤慨:“可太疼了,關鍵上一個揍我的還連揍了我兩次。”
白澤笑瞇著眼,嗯,那段回憶不太好,他不喜歡。
“所以天君大人你為什麽會被同一個人連揍兩次?”
白澤笑而不語,當然是因為……欠啊~
“那個人很有意思,畢竟差一點他就搞死帝俊了,關鍵吧,我雖能看到他的過去,卻看不見他的未來。”
白澤在樹桌前坐下,拿起男懷裏的月桂果先啃了起來。
男盯著他的罪惡之手,噘道:“所以那位暴君大人還活著嗎?外麵都在傳他歸來了。”
“不是他,”白澤說的很肯定,“若是他的話,我的肚子肯定已開始痛了。”
男唉聲歎氣:“所以天君大人你當初為什麽要招惹他呢,還把自己給賣了。”
“唉……這不是迷心竅鬧得嘛。”白澤也很無奈呀,笑意盎然道:“誰讓他說他有一個善良麗小仙似的兒?”
男鄙視。
白澤雙手托腮,笑意不改:“我就知道他當年是騙我,果然,他真騙了我。”
男:“不是仙兒,是個母夜叉?”
白澤搖頭:“是真的,就是覺比爹打人還兇,你知道的,你家天君我怕疼。”
“懂了,暴君大人沒說假話,他的兒是咱們白澤一族的克星。”男歎氣:“所以天君大人你還是賣吧,犧牲你一人,幸福咱全族。”
“再等等,再看看,我已經開始討好了。”
白澤又拿了枚果子,用力啃了一口,笑容愉悅:“先讓月族小瘋子伺候著吧,天君我為神大度,尺度也很大的。”
男看著不知何時空了的袋子,所有月桂果都進某人的肚子了。
他氣呼呼的丟掉袋子,轉跑,對著全族嚷嚷著:“天君要給人當小妾啦~~”
白澤毫不覺聲名損,躺在搖椅上閉上了眼,哼著小曲,悠悠笑著:
“前提是人家得要我啊……”
“的確長得,差一點就心了……”
“但總覺得真答應這樁婚事會變得不幸呢……”
且這種不幸,倒不是來自楚上。
而是白澤有一種,自己在虎口奪食的覺。
“還是讓月族小瘋子先上,他不怕死……”
白澤慢慢睜開眼,看著蒼穹上那扇天門。
清澈的眸底卻有一種別樣的深邃。
“不過,若能讓帝俊死,不幸就不幸。”
……
暗月院。
楚拿著荒神眷環,盯著月妄天:“試試?”
月妄天冷笑:“你想讓我當狗?”
楚聳肩:“自信點,狗不如你。”
“那就趕。”
“好吧,既然你邀請我……”
楚也不客套了,直接給他帶上狗項圈,誰讓月妄天這麽強烈要求。
項圈一戴,月妄天被子一掀,直接站了起來。
楚睨了眼他的手腳,確信,這家夥現在手腳脊骨都還斷著的。
但他就是奇跡的站起來了。
“你要潛帝俊的天門?幾時行?”
對於月妄天的接能力、反應能力、執行能力,楚某些時候也是很佩服的。
瘋批的優點:瘋起來就一往無前,不需要任何邏輯與思考。
楚:“說走咱就走。”
月妄天點頭,直接往外走。
邊走邊問:“帝俊那邊怎麽安排的?”
“會有人把他引離天王殿。”
月妄天哦了聲,就不多問了,楚卻有問題:“白澤是老混蛋的人?”
“嘁,你真看得起老混蛋。”
“總不能真是你朋友吧?你還能有朋友。”
月妄天翻白眼,但還是回答了:“那隻吉祥與他那一族吉祥基本不會手日照之事,我與他也沒什麽。”
楚挑眉:“看著不像。”
“但老混蛋和他打過道。”月妄天冷嗬:“什麽道沒告訴我,畢竟那個老混蛋做事,往往被他坑瘸了,都未必能反應過來中了他的招。”
對自家不肖爹‘下棋’的本領,魔頭是表示肯定的。
“所以你到底是怎麽被坑他毫無緣關係的親兒子的呢?”
月妄天短暫的沉默了。
“被的。”
楚:?
月妄天麵無表的說著冷笑話:“他說不給他當兒子,就給他當婿。”
楚:“嗬嗬嗬嗬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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