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是真不想搭理計都這傻狗。
但架不住這狗欠揍啊!
這回手的,何止一人。
凡在場的,都參與了鬥!揍得計都抱頭鼠竄。
“帝歸瀾!”計都怒吼,“他們兄妹二人聯手與我作對就罷了,你摻和什麽?”
“夫妻,或是郎舅?總能找出理由。”帝臣麵無表道。
計都生生給氣笑了。
忤逆犯上,欺負長兄,你還義正言辭了你!!
“你再廢話,斷你狗!”楚惻惻的發出威脅。
計都不屑獰笑,他會怕?
對上自己弟弟睨來的眼神後,計都收斂了氣焰,嗬……怕就怕,又不是沒怕過……
“你和我的婚約是與我弟的易,到底是什麽意思?”計都沉眸問道:“你們易了什麽?”
這家夥難得收斂了瘋狗德行,顯出嚴肅正經,楚也沒廢話,談起自己深淵時,想起的那部分記憶。
“你上的羅睺骨為不死骨,縱然我家絕男人砍了那玩意,若無深淵之力扼製,你那破玩意遲早還得長出來。”
計都聽到‘絕男人’四個字的時候,眼角都在搐,有些反胃的滾了一下頭。
他看向帝臣,在那張臉上看到了陌生的榮之時,計都條件反是想狗,但這回可算是記了回打,把狗聲咽回了肚子裏。
“我的羅睺骨有何不同?非得斬了它?不過,這易容你也隻說了一半吧。”計都盯著楚:“沒點寶貝給你薅,你能答應?”
楚冷嗬,惻惻的盯著他:“那可不……按照約定,這會兒我就該剖開你的膛,把他的那顆心給剜出來!”
狗哥可算是失控了。
“帝歸瀾你瘋了是不是!那可是你的心,你把你的心不當東西是不是?到給!!”
帝臣不解他的癲狂。
“我人都是的。”
計都:“……”這種話真是你能說出口的嗎?帝歸瀾!
你是不是假的帝歸瀾!!
“所以狗都的狗骨頭到底有什麽用,你非得剁了那玩意,還防止它再生?”楚認真道:“這再生也是絕了……這貨和許韭菜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許韭菜是什麽辣?死丫頭你敢侮辱你的大伯哥?!”
魔頭譏笑:“我還能手刃未婚夫呢,試試?”
計都:退!退!退!
他神僵,徑直退到帝臣後,皮子都不敢翻一下,蚊子似的在帝臣耳邊嗡嗡道:“聽到了嗎,看到了嗎,如此悍婦,如此深淵,你真要跳?”
帝臣看也不看他,向楚:“你在深淵之下,居然隻將他砍斷兩回,過去卻將我斷頭數十次?”
計都:???帝歸瀾你是不是有病?
楚:“砍的越狠,的越深?砍你哥砍了,你心裏不平衡?不然我給他再補上?”
計都抓狂,剛要暴躁咆哮。
帝臣又將話題轉回正途:“羅睺骨的用我記不清,所以我讓兮兒去了天樞神宮,取出我當年留在天書世界裏的卷。”
計都也正了起來:“你、深淵死丫頭、臭老爹的殘念都在天書世界中,我正想問你這事呢。”
“楚的殘念會留在裏麵,是因我當年與定下這場易時,便是在天書世界中。”
帝臣回答道:“至於父神……”
帝臣未答,抬手起落,無數天書文字從他袖中飛出。
那些天書文字不算完整,像是一本書被人撕毀了許多頁,又像是一本書上的文字被徹底打,失去了正常的秩序。
楚和楚晏溫注視著盤旋在半空中的文字,對他們來說,這些文字也不陌生。
“大哥你過去跟著他倆廝混,跑去天樞神宮裏師也不奇怪,但我怎麽也會認識這些天書文字的?”
楚到的記憶裏,可沒有自己師這一塊。
“我教的。”帝臣淡淡道。
詫異睨向他,挑眉:“你又想起來了?”
帝臣握住作怪的小手,穿過的五指用力一握,傳音過去,輕聲訓斥著:“別鬧。”
楚晏溫對兩人明裏暗裏的打罵俏早已習慣。
但計都卻被‘熏’得有些睜不開眼,以至於麵目猙獰。
“小瀾,這些天書文字的順序,你想得起來嗎?”
“沒印象。”
這回又到楚嫌棄他:“你什麽傻白甜腦,就記得我了?我魅力如此之大?”
傻白甜三字,讓帝臣冷笑。
腦三字,讓計都神複雜的注視著自己的弟弟。
這兩個字加起來,換來的是楚晏溫對自己妹妹無聲的鄙視。
也隻有小小一隻的你,會覺得帝歸瀾是個傻白甜腦。
兄弟兄妹四人相互嫌棄,但正事倒是沒耽誤。
“百墓境、羅睺骨、鑰匙……”
楚看著空中懸浮著的那一行字,卻見旁三個男人神都發生了變化。
“這百墓境是什麽地方?”
“百代神主之墓。”
楚挑眉,指著帝臣和計都兄弟倆:“他倆的祖宗?”
“天域神主之位並非世襲。”帝臣搖頭,“曆任天域神主都無子嗣,除了我與我父神這一任。”
“那是特別的……”
楚皺起眉:“這鬼迷日眼的天域神主與其說是天域的帝王,倒更像個詛咒,誰當誰斷子絕孫加夭壽。”
“目前線索指向這百墓境,狗都的狗骨頭又是什麽鑰匙……你們爺仨也真是夠了,見鬼的,能不能別這麽遮遮掩掩,坦誠布公點不好嗎?”
楚剛吐槽完,看著虛空中,楚晏溫重新排列出的一段天書文字,陷了沉默。
文字上寫道:
神王永夜百墓……深淵神印或在……
冤種兄妹四目相對。
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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