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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幸川抱著,溫聲說道「白零確實份複雜,能掩藏這麼久也是很厲害了。但我相信,他為你做的種種,肯定有出自於本心的。」
「本心……」白夭重重嘆了口氣。
「夭夭,我說個高興的事給你聽吧。」柳幸川忽然拉起的手,帶著來到巨大的樹面前。
「我發現了樹的一個弱點,只要我全力攻向那,樹就可以摧毀了。」
白夭微微皺眉,「全力?沒有那麼簡單吧,全力指的是耗盡你所有力量吧。」
柳幸川也不瞞了,「不錯,只要我耗盡全部力量攻擊那裡,樹就會死絕,到時候櫻樹就無法源源不斷的產生怨煞之力了,你也能輕鬆一些。」
「我有更一勞永逸的辦法。」
「你想和魔太子合作?」他蹙眉,握的手,「夭夭,魔的話不能相信。」
「我知道,但如果我不和他合作的話,事只會更嚴峻。」白夭輕他的臉龐,「如果你耗盡全力拔除樹,那你也會死的啊。你本來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就不多了,耗盡力量,只會加速你的離開。」
「夭夭,就算這個世界的我離開了,我也沒死啊,我只是回到帝君的上了。」柳幸川溫地笑道「等你打開崑崙封印,你依舊還能見到我。」
白夭看著滿臉溫的他,也笑著點了點頭。
然後,趁著柳幸川不注意,一個大比兜在他的腦殼上。
一道符咒驟然打他的腦海。
柳幸川渾一震,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直地倒了下去。
白夭接住他,看著不能彈快要失去意識的他,輕輕一笑,「小川,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會真的讓我打開崑崙封印的,因為打開了,就意味著我很可能犧牲。」
柳幸川雙眼瞪大著,仿佛預料到想幹什麼了,拼命掙扎著。
可無濟於事,那道咒會讓他沉睡一段時間。
洶湧而來的黑暗就像是一雙魔爪,瘋狂囂著要將他拖無邊無意識的黑暗中。
他拼命抵抗,把舌頭都咬出了,邊哆哆嗦嗦的說話,邊往外溢。
「夭夭……不可……」
白夭將手放在他額間,將他上的天地印吸到手。
「小川,打開崑崙封印我勢在必行,你阻止不了的。」
「帝君替我負重前行那麼久,他應該退休了呢,你也是,你重啟世界那麼多次,也很累了,接下來給我就行。」
「不——不要!」柳幸川驚慌恐懼地想要抓住。
白夭雙眼含淚,低下頭,重重地吻在他的上。
「小川,如果我回不來了,你就不要等我了……」
柳幸川還想說什麼,黑暗卻率先一步吞噬了他。
他眼皮漸漸閉上,耳邊也沒了夭夭的聲音。
白夭看著被自己封印沉眠的小川,微微鬆了口氣,「封印你,只是怕你壞我的事。」
「當初你答應我會幫我一起找回十神打開崑崙封印,我知道只是你的權宜之計,到最後你肯定會阻止我開啟崑崙神境,所以小川對不起,我只能先下手為強,讓你睡一段時間。」
「等你醒來,一切都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白夭抱起柳幸川,將他送回雲頂明珠,放在床上,還不忘心的給他蓋上小被子,關上房門。
隨後,帶上五神,隻趕往魔域。
矗立天地間的天大廈的頂樓上。
魔太子泡好了茶,仿佛早就料定會回來似的,在等待著了。
白夭穿過巨大落地窗的大,穩穩落在頂樓房間裡。
魔太子穿著寬大的黑斗篷,整張臉匿在斗篷下,讓人看不清面目,他坐在黑的真皮沙發上,悠然自得地對說道「請坐。」
「裝什麼客氣呢。」白夭隨意落座,目掃過桌上的波霸茶。
「超大杯,加冰加糖加珍珠。」輕哼,「還了解我的口味嘛,白零平時沒給你傳遞我的消息啊。」
拿起來,嘬了口。
嗯,雖然很甜很甜,但喝下去卻有種沒滋沒味的覺。
又放回桌上,朝他看去,只看見斗篷下的一團黑暗。
「我以為你會親手懲治背叛者。很意外,你竟然放過他,任由他自殺。」魔太子愜意地說著,仿佛死掉的不是他最忠誠的部下,而是路邊一隻無人問津的野狗。
白夭被他這種漫不經心無關要的語氣給氣到了。
「「白零是在這裡出生的吧?」
「不錯,你想問些什麼?」
「他從出生起就是你心培養的死衛,他到死都沒你的任何信息,你提起他卻像是提起了一隻對你不重要的狗,你這種人,真的值得他用命來效忠麼?」 (5,0);
「你錯了。」魔太子笑聲邪魅,「x不是狗,他是我培養的萬千螻蟻中的一隻小小螻蟻罷了,像他這樣先士卒又很忠心耿耿的螻蟻,我要多有多,死了又何妨,反正還會有新的螻蟻續上。」
「你好奇他為什麼那麼效忠我對吧,因為他骨子裡流的脈,就是魔啊,魔當然要效忠他們的王了。」
他笑的得意猖狂,毫不把底下的命當回事。
白夭知道和魔談是最愚蠢的了,索攤開來講。
「我同意和你合作,你把五神和業火給我,我去和天道一戰。同樣的,你得答應我,不能對你所謂的低等生下手。」
「那這個買賣我不是吃虧了麼。」魔太子並不同意,「那些低等生留著只會浪費資源,大不了我答應你,低等人類我消滅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留給魔們當食也不錯。」
白夭冷冷道「這個易對你來說已經是穩賺不賠了。要麼,我放天道意識進來這個世界,讓他先對付你,我再和他解決恩怨也不遲,到時候死傷慘重得不償失的恐怕是你吧。」
「白夭,你膽子夠大啊,竟然敢威脅起我了?」魔太子冷笑道「目前看來,你對天道的威脅更大吧,我大可以看你倆斗,我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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