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堵了姚修文的,到後面去!”
徐文禮一聲令下,兩個衙役拖起姚修文,把他帶到了後面去,堵上了他的。
這個時候,負責去姚家抓人的衙役都回來了。姚家所有的人,姚老頭,姚大海和朱氏夫婦,姚大郎一家,姚三郎,馮波一家,以及丫鬟婆子,全都帶了過來,一個個神不安,見到徐文禮,臉都白了,呼呼啦啦都跪了下去。
“姚大郎何在?”徐文禮冷聲問。
姚大郎開口:“草民在。”
“有人舉報你三叔姚修文謀財害命,提供了一些證據,本前來調查此事。已對姚修文用過刑,他供述,在清水鎮,是你為了討好他,害死了一個趙耀的男人。杜家爺杜玉朝,是被你推水中,給杜員外下的毒,也是你做的,是你想要杜家的錢財,威脅他,若是聲張就會掉了烏紗帽,所以他被脅迫,包庇於你。證人證詞確鑿,姚大郎,你有什麼話好說?”
後面被堵了聽著的姚修文,瞪大眼睛,徐文禮在詐姚大郎!姚修文好想衝出去,跟姚大郎說,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能認,但他不了,也說不了話!
姚大郎聞言,臉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直覺這就是姚修文事敗之後,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他的上!
姚大郎臉鐵青,跪在地上說:“大人明鑒,那些事,都不是草民做的!”
“但趙耀死了,杜員外中毒,杜玉朝溺水,杜玉也死了,杜家的錢財,的確都到了你們的手裡。”徐文禮冷聲說,“姚修文都承認,這些不是巧合,跟你們有關系,你隻說一句不是你做的,就想讓本相信你?姚修文的供詞,本看來看去,沒有任何紕,看著分明就是真的!姚大郎,若你不認罪,本只能對你用刑了!”
姚大郎氣得渾抖:“大人,不管姚修文供述了什麼,所有的事,都是他我做的,他是主謀!”
後面的姚修文,聽到姚大郎這句話,雙眼翻白,暈死過去了。
徐文禮拍了一下驚堂木:“來龍去脈,全都說清楚!你的證詞,與姚修文的證詞,本要比較調查過後,才能確定誰是主謀!”
姚家其他人,都已經傻眼了。
朱氏這個腦子不夠用的,這會兒聽出點味兒來,是姚修文把他的髒事全都推到了姚大郎上!朱氏一聽這還了得?當然是護著兒子的!
於是,朱氏開口,大聲吆喝:“大人!我兒冤枉啊!我兒真的冤枉啊!所有的事,全都是他三叔指使的!我可以作證!”
“在姚修文的供述裡面,你們沒有一個是清白的,他養著你們,還要被你們坑害。”徐文禮冷聲說,“現在本給你們一個說話的機會,想清楚,好好說,說實話!”
……
夜深了,跪在堂下的姚家人都抱作一團,哭得不樣子。
不過這些人可沒有姚修文心理素質那麼好,敗了還敢倒打一耙,說是姚瑤誣陷他。所以,包括姚大郎在,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姚修文這幾年背地裡做的髒事兒,全都抖摟出來了!
而黃家得到消息,縣衙正在升堂,太守審案,連忙把柳紅給送了過來。
徐文禮一聽,這兩天竟然還有新的事!他也沒讓柳紅跟姚修文對質,聽了柳紅的供述,讓人全都記下來,柳紅畫押,然後跟姚家人一起,全都關到了牢房裡。
四金手中提著一個盒子,離開縣衙,回到了醉仙樓後院。
兩個孩子早已睡了,秦玥和姚瑤正在下五子棋,臨時興起,用的還是剝了皮的花生和沒剝皮的花生,帶著年回憶中的趣味。旁邊地上的花盆裡,就是姚瑤從黃家搬回來的狼桃,有一顆已經快要全紅了。
四金見燈亮著,過來敲門。
“回來了。辛苦了。”姚瑤見四金進門,微笑,“事如何?”
四金稟報了他這一路去林州府的經過,事很順利,徐文禮見到秦玥的信和姚二郎的供詞之後,就立刻趕來了。
“主子,夫人,這是徐大人讓屬下帶回來,給你們過目的,是今日審案的記錄和證詞。”四金把那個盒子打開,裡面有厚厚的一疊紙,每張上面都按著紅指印。
“徐大人本想來拜訪主子和夫人,但天已晚,說不好打擾主子夫人休息,明日再來。”四金說。
“這麼快就得到了這麼多的證詞?我還以為那些雜碎會咬死不松口呢。”姚瑤有些驚訝。
四金在全程在縣衙旁聽的,就跟秦玥和姚瑤匯報了,徐文禮是怎麼審案的。專門說了,姚二郎早就逃跑了,所以並不在這次被抓的人之列。
“這位徐大人,倒是個人才。”姚瑤點頭,“很有辦法。姚修文這是遇到克星了,不然以他不要臉的功力,怕是還能熬幾天。”
秦玥已經拿起那些證詞開始看了,姚瑤問四金:“吃飯了嗎?”
“吃過了。”四金點頭。
“那你先去休息,明日我還有別的事代你去做。”姚瑤說。
四金退下,姚瑤拿起一張紙,是姚大郎的供詞,說杜玉朝是姚修文指使姚二郎推到水裡淹死的。
姚瑤輕哼了一聲:“看來姚二郎當初騙了我們,他自己溜了。”
秦玥面一凝:“不能放過他!我安排人去找!”
姚瑤搖頭:“咱們現在沒人可用,這件事,不如給黃家去做。他們對周邊和北疆都很悉,經常跑生意的,而且恨姚修文一家,肯定樂意。”
秦玥點頭:“也好。”話落放下了那疊紙,又把蓋子蓋上了,拉著姚瑤起,“不早了,先睡,明天再看。我怕看完了太生氣,丫丫你睡不著。”
“不至於。”姚瑤角微勾,被秦玥帶著往床邊走,“那些雜碎這回可以全部清理乾淨,我現在心不錯。”
“那就做點開心之事吧。”秦玥微笑,抱著姚瑤上了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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