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曾經的流產

之所以翠柳苑，就是因為這院子裡種滿了柳樹，現在正是春天，柳樹剛剛發出芽，很有一種生機盎然的覺。

一般人進來這個院子，基本上都會聞到柳樹的清新，讓人心舒暢。

可是，只有慕朝煙，在這細微的味道當中，總覺得有一種不一樣的味道存在。

學醫的人聞味識藥是基礎，慕朝煙在這方面經過非常嚴格的訓練。

所以，哪怕是非常細微的味道，只要是藥，即使不能立刻辨別出來，也不會發現不了。

淡淡的在院子裡走了一圈，來到一個小花圃的邊上。

明明現在是春季最好的時候，所有的植都已經開始複蘇，周圍的植都已經開始有了變化，唯獨這裡的花，竟然沒有任何複蘇的跡象。

那妾室看到慕朝煙一直盯著那花圃看，趕過來解釋。

“奴婢平時閑來無事，就喜歡擺弄些花花草草，可惜，也不知道是奴婢手笨還是怎麼的，這花竟然隻開了一次，還沒到花落期，就以前枯死了。”

說到這裡，那妾室有些失落。

是真的很喜歡養花的人，再來宰相府之前，也沒養過，卻也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況。

“後來陸陸續續的，奴婢又找了好些花種，想要在試一試，可是，卻沒有一次功的。”

要說不難，那是假的。可是，在這府裡，只是個妾。

慕秋德高興了，過來跟高興一下，慕秋德不高興了，就得躲得遠遠的，因為離得近了會被誤傷。

加上李氏的兼施，以及慕朝雲的存在……

以至於到後來，乾脆不養花了，任由這些枯枝留在這裡，也不敢跟慕秋德張說這件事。

聽完說的，更加證實了慕朝煙心裡的猜測。

“你就沒懷疑過，這土裡面有什麼？”

“啊？”

慕朝煙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哼，胡說八道。要是這裡面有毒，那恐怕早就被毒死了，哪還會活到現在。”

李氏像突然來了信心一般，站在那裡冷嘲熱諷起來。

可是，當面對慕朝煙的那雙眼睛的時候，卻總是覺得心虛。

“本妃什麼時候說，這土裡面有毒了？剛挨完打還不老實，果然，人就不能太慣著。”

說著眼神一冷，李氏渾就是一哆嗦。

趕躲到了慕秋德的後。

“老爺……”

“好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別磨磨蹭蹭的。”

關乎子嗣的事，慕秋德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了。

他現在隻想要知道，自己家子，到底是這些小妾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還是有人從中作梗，在製造問題。

他想知道，自己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生個兒子。

“我想說，這土裡面含有大量的麝香。不過，麝香會影響懷孕的人有流產的可能，但是，目前還不能確定它有讓人不孕不育的確切依據。”

說到這裡，慕朝煙看向那個小妾。

“你可有流產過？”

“我……我……”

那妾室怎麼也沒想到慕朝煙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臉上一下子沒了，不停的抖，眼淚也含在了眼圈裡。

看這個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慕秋德一下子就怒了。

“什麼，你流產過？我怎麼不知道？”

可是，跟他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聲音。

“什麼，你也流產過？”

也？

慕朝煙在心裡歎了口氣，卻一點也不覺得同。

又不是傻子，難道會看不出這小妾其實是有意帶過來，讓發現這片花圃的？

況且，那話裡話外的，那句話不是在說，問題就出在這裡。

做的，無非是給這個花圃的不正常來點解釋罷了。

說不定，人家早就在很久之前找人檢查過了。

不看別的，就看剛才那副仿佛了驚嚇般的豔滴，要哭不哭的樣子，就知道其實早就知道了。

既然明知道這片花圃有問題，只要還想要孩子，還在乎自己的，就不會真的還留在這裡住。

最起碼，也會遠離這片花圃才對。

那麼，的流產，甚至到後來的不孕，都跟這片花圃沒有大關系了。

慕朝煙怎麼想的慕秋德是不知道，他現在只知道，自己原來是還有其他孩子的，但是又全都沒了。

說不定那裡面就有兒子的存在，說不定還不止一個……

這下慕秋德是徹底接不了了。

一個流產過還不算，竟然還有人作伴的？

“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明白了，就全都在這當花吧。”

眼看著慕秋德是真的了氣，幾個妾室紛紛跪了下來。

原來，除了李氏，這四個小妾中，真的有兩個懷過孕。

但是，都被李氏在暗中手，給除掉了。並且還多次警告們，不許胡說。

除了李氏，這四個都是普通人家的子，還有個是從丫鬟提上來的，哪裡鬥得過李氏。

即使是現在，們也不敢直接把這實話給說出來。

“老爺，妾是真的不知道，孩子沒保住，妾也傷心。是夫人……夫人說，這件事如果被您知道了，我們一定會因為沒能留下慕家的骨而到重罰，所以妾才一直不敢說啊。”

說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嘩嘩的往下落。

那模樣，讓人好不憐惜。

很多時候，慕朝煙都很佩服這些人。

所謂的“梨花帶雨”從來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既要哭的楚楚可憐，又要注意自己的妝不能花，要不然就不是豔滴，而是嚇人到怪了。

就這一點，就做不到。

“夫人？你說的是李氏？”

李氏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躲不了了，趕站出來跪倒在慕秋德的腳邊。

“老爺，不是妾自居，實在是因為妾進門較早，加上有了雲兒跟霞兒兩個孩子，妹妹們抬舉，才這麼的，老爺明鑒啊。”

“那你說，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流產的事？”

夫人不夫人的，現在他已經不在乎了。

反正也只是個虛名，們就盡管去。

可是，孩子的事必須得解釋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