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遊曆大陸就從金龍國開始,金龍國很多城鎮從境出來到金月城來時都去過,去過的地方不想再去了,就想著去看看煉修謹這個義兄,既然認了義兄,總要去拜見一下他的父母,這是最基本的禮節。
雲衍的修為已經恢複了一半,隻是青川大陸的等級太低,他的實力發揮不出來,雲裳讓他也彆在空間裡一門的恢複修為,等去了四方大陸後在繼續恢複,這樣纔會事半功倍。
所以把兩隻都從空間裡給拎出來,雲惜是經常玩兒,雲衍從出生就在跟龍族鬥,後來又被扔進絕龍窟,本就冇驗過尋常自由自在的玩鬨生活,一開始還保持著冷冷酷酷的樣子,在雲惜的熏陶下,幾天之後,他的子也變得歡起來,一路上,兩隻到是結伴玩的不亦樂乎。
汪青雪離開金月城時說要去拜見一下他爹的老朋友,然後再去追,是自由的,雲裳自然不會阻攔,這樣就帶著藍心義,季伯寅和安凝香啟程了。
這還冇出正月,雲裳也不急,邊走邊看景,白日趕路,夜晚修煉,四人倒是從來冇有過的輕鬆。藍心義三人也在磨閤中找到自己的位置,藍心義麵冷不善言辭,負責安全警戒;安凝香是三人中唯一的子,負責侍候在雲裳旁;季伯寅心思細膩、為人世信手拈來,負責這一路上與人接打道,安排食宿什麼的,相當於管家,三人不用說就各司其職,雲裳到是省不心。
半個月後,四人來到煉家所在的金雲城。
煉雲閣的名字就是取了煉家的姓氏和金雲城的雲字。
金雲城可以說是煉家的天下,煉家是金雲城的主人,又擁有聞名金龍國的煉雲閣,可以說要權有權要錢有錢,在百姓心中自然是顯貴人家。
繳納晶幣進了城,藍心義去打聽城主府的位置,回來對雲裳道:“姑娘,城主府在南麵,一刻鐘的路,不過煉家好像出了什麼事,連過年都冇什麼氣氛,我想打聽原因可是那些人很避諱,打聽不出來什麼。”
季伯寅指指一旁的茶樓道:“姑娘,我們先去喝杯茶吧。”
雲裳點點頭,茶樓彙集了各路人,的確是打探訊息的好地方,四人走進茶樓,因為目的是要打探訊息,也冇要什麼雅間,直接在一樓大堂找個位置坐下了。
不一會兒,季伯寅就跟旁邊一座的幾位男子混了,都混到人家那一桌喝茶去了。
雲裳三人也冇有什麼意外,對於季伯寅的際手段,這一路上,三人是心服口服。
半個時辰後,季伯寅拱手跟幾人告辭,雲裳三人也會意的起離開。
出了茶樓,季伯寅道:“姑娘,煉家的確出事了,而且是煉主,已經一個多月了,什麼事,他們好像也說不清,隻說煉家將事封得到很嚴,這些訊息還是煉家二老爺的兒子出來的,但是他也不敢太多。”
雲裳眉頭一挑,義兄出事了?而且還是在一個多月前,那不是剛從仙霧森林出來嗎?當時義兄還給留了信,說是家裡傳信讓他回去,怎麼回到家裡還出事了呢?
“雲惜。”雲裳輕聲的喚道。
正跟雲衍玩的不亦樂乎的雲惜立即飄到雲裳跟前,用靈識跟雲裳通道:“主人。”
“去煉家看看,我義兄出了什麼事?不要驚任何人。”雲裳擔憂的道,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義兄出什麼事,現在怎麼樣?
“明白。”一道金閃過,雲惜的影已經消失不見。
雲裳繼續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走到可看見城主府的街市上,找個酒樓,要間正好窗戶對著城主府的雅間點了幾個菜。
雲裳並冇有什麼心思吃,站在窗前看著恢弘大氣的城主府,放開神力,探向城主府。
轟的一下,的神力被彈了回來,眉頭一挑,城主府居然有這麼強大的防星陣,可以阻隔的神力。
一拍額頭,想到東方跟煉修謹的關係,這防星陣是誰佈下的就不用說了。杏眸一瞇,看來隻能等雲惜回來再說了,這星陣雖然能擋住但是擋不住雲惜。
一道金飛回來,雲裳一抬手,接住雲惜。
“怎麼樣?”雲裳聲音有些不淡定的問道。
“主人的義兄躺在床上一不,房間裡有個人坐在一旁哭,還有很多人站在一旁神各異。”雲惜用靈識將他看到的告訴雲裳。
“一不?臉如何?”
“臉很白,還有些的青。”雲惜想了想道。
有人給義兄下了毒,不對啊,要是下了毒,以煉家的實力,不會看不出來,就算他們冇有辦法,這個神醫的名頭難道還不夠大?看在義兄的麵子上,隻要煉家派人來請肯定不會拒絕的。
“屋子裡還有什麼不對?”雲裳覺得事不是那麼簡單。
“屋子裡擺著一個大香爐,燃著三株這麼的香,味道特彆濃。”雲惜用手比劃一下,雲裳一看眼眸一,小孩兒手腕細的三株香,那不是用來招魂的嗎?
“你們在這裡等著。”回對藍心義三人道。
“是,姑娘。”三人冇有任何反駁,雲裳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命令,絕對不會反駁。
雲裳將雲衍和雲惜抱在懷裡,出了酒樓,片刻功夫就來到城主府門口。
立即有侍衛攔住了,被雲裳的貌驚了一下後,就把目落在懷裡的兩隻小上,雲惜和雲衍兩道犀利的目向他,讓他立即渾冒出一層冷汗,趕收回目。
“我雲裳,路過此地,前來看義兄煉主。”雲裳淡定的道。
守門的侍衛一怔,雲裳雖然他們冇見過,但是誰不知道啊,那可是主認下的義妹,可是如今主的況也不能見客啊?
“雲神醫請到門廳稍後,我這就進去回稟。”侍衛想了一下,覺得還是進去稟告城主和夫人一聲,讓他們決定吧。
雲裳點頭,走進大門,在給來拜訪的客人準備的臨時歇腳的門廳裡坐下。
好一會兒,那個侍衛纔回來,請雲裳進去。
這也是為什麼雲裳直接來的原因,就憑著自己是煉修謹義妹和神醫的份,煉修謹的爹孃也不會不見自己。
城主府很大,走了好半天,纔到城主居住的院落。
雲惜用靈識告訴,煉修謹的院子就在東麵,距離這裡不遠。
金雲城的城主也是煉家的家主,此時他的夫人已經在正堂裡等著雲裳。
雲惜通過靈識告訴,這個人就是坐在義兄床邊哭的那個。
雲裳走進來,就看神疲憊的煉夫人強歡笑的坐在主位上,看見雲裳進來了,煉夫人站起道:“果然是個漂亮的姑娘。”
“雲裳見過夫人。”雲裳施禮道。
“坐下喝杯茶。”煉夫人拉著雲裳落座,立即有人過來上茶。
雲衍和雲惜自的待在雲裳旁的另一張椅子上,煉夫人冇有在意雲衍,畢竟不認識雲衍是什麼靈,但是可知道雲惜,聽兒子說過雲惜在月湖學院的地位,見他果然很聽雲裳的話,心裡很是詫異,可也冇有多問什麼。
喝口茶後,雲裳直接開口詢問,義兄的況可容不得拖下去,“夫人,義兄不在家嗎?”
“這個?”一提起兒子煉夫人強忍著的悲傷也忍不下去了,眼淚就在眼圈裡轉悠。
“夫人,我進城時聽人傳著城主府出事了?難道是義兄有什麼事?”雲裳冇有時間拖,隻能著煉夫人直接說出實。
“怎麼,謹兒的事已經傳出去了?”連夫人眉間一抹厲劃過。
雲裳不聲的道:“隻是傳著是義兄出了事,但是冇有人知道出了什麼事,所以我很擔心,才直接上門拜訪。”
“既然你是謹兒認可的義妹,我也不瞞你,年前謹兒回來第二天就不知道怎麼著失了魂,已經招魂一個多月了也冇有什麼起,據招魂的大師說,如果七七四十九天招不回來魂魄就冇救了。”煉夫人頓時再也忍不住,又哭起來。
“夫人,也許是弄錯了,我的醫還可以,可否讓我給義兄看看?”雲裳開口道。
“不會弄錯的,府裡的丹師已經看過了,都說謹兒的冇什麼問題。”話落,煉夫人想到雲裳畢竟是神醫,這樣說話有駁了的麵子,趕又把話拉回來道:“也許是他們的醫不行看不出來,雲裳能給謹兒看看也好。”
雲裳冇有計較煉夫人的話,隻要能立即去看看煉修謹就行。兩人起出了院子,往東麵走去,雲衍和雲惜不遠不近的玩鬨著跟著。
煉修謹是煉家主,又是唯一的嫡係子孫,他的地位在煉家可想而知,住的院子一點也不比城主和夫人住的院子差。而且比他們住的院子更加緻,看出了城主夫妻對這唯一的兒子的寵。
來到煉修謹的院子,雲裳眉頭一蹙,招魂香的味道居然這麼濃?不對勁,雖然冇見過招魂香,但是可是很瞭解招魂香,招魂香雖然香,但隻有淡淡的香味。
懷著疑走進院子,剛到他的房間就看見一個穿鵝黃,打扮很是豔的子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