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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筆記》 第836頁

兩人都是點到為止,結束了這個話題,專心下棋。

在易中嶺別墅,一臉苦大仇深的市絹紡廠老總兼黨委書記蔣希東開著車進了院子,他將車停了下來,對院中的易中嶺道:“中嶺,你的日子比我滋潤啊,看來你當年的選擇很正確,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是正理。”

易中嶺手里牽著一條大狗,這是他從藏區買來的大狗,據說有藏獒的統,買來以后,他親自侍弄,歡喜得,而蔣希東怕狗,躲避著大狗的眼,連聲道:“中嶺,把狗拴上,咬到一口不得了。”

易中嶺哈哈笑了,把狗弄進狗舍,道:“蔣兄,我再怎麼折騰,也就是不流的私營老板,怎麼比得上堂堂的國企老總。”

“我這個國企老總是日落西山,抓大放小,市絹紡廠在沙州還算個大企業,可是嶺西在全國又算得了什麼,讓你破產就破產,到時還得讓中嶺賞碗飯吃。”

兩人說說笑笑進了屋,蔣希東和易中嶺是多年朋友,他倆是朋友,是不是好朋友則只有兩人心里知道。當時蔣希東是市絹紡廠的老總,易中嶺是益楊銅桿茹廠的老總,曾經同時榮獲沙州十大企業家稱號。十年過去,當時的十大企業家,有的轉行到了政府部門,有的淪為破產企業的老總,易中嶺則一轉為私營企業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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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從藏區弄了點好東西,我可不敢獨,特地把老哥過來。”易中嶺笑地道,“老哥,上次給你說的事,只要辦好了,就可以一勞永逸解決所有問題,子孫三代不愁吃不愁穿。”

蔣希東為難地道:“此事大不易,天時、地利、人和都要講究。”

易中嶺鼓道:“我們以前是小打小鬧,賺點辛苦錢,還要提心吊膽,這一次黃子堤鐵定要當市長,天時、地利、人和全部占齊了,我們還怕什麼?如果這一次機會都不敢抓住,等你退休以后就領點退休金,到時后悔莫及。有權不用,過期作廢,這是金科玉律。”

蔣希東沉默不語。

易中嶺自言自語了一段,終于說出了真實意圖:“我們兩人合資份公司,你把業務轉到我這邊來,憑著你我的人脈,業務渠道也是現的,新廠沒有任何負擔,肯定紅紅火火。這事神不知鬼不覺,你別猶豫了。”

蔣希東喝酒,不表態。

“蔣兄,我當年為了銅桿茹廠是拼了老命,差點了牢獄之災,如果不是福大命大,現在還在監獄里度日,前車之鑒啊!”

蔣希東默然,良久才道:“我對絹紡廠有,于心不忍。”

“不對企業殘忍,就是對自己殘忍,國有企業弊端叢生,絹紡廠遲早要被市場淘汰。”

盡管牦牛鞭很正宗,可是蔣希東食之無味,吃完飯,便開車離開。來到了廠區,遠遠地看見灰的房屋,蔣希東的心跟著灰暗起來。

2001年10月21日,亞太經濟合作組織第九次領導人非正式會議在上海科技館舉行,這是新中國立52年以來我國承辦的規模最大、層次最高的一次外。二十名穿著中式對襟唐裝的APEC領導人走出上海科技館大廳,來了一次合影,此此景,通過電視轉播傳遍了全球。

侯衛東與水電局幾位副局長一起收看了電視轉播,等到現場直播完畢,他笑著對副局長周小紅道:“周局,今年我們開春節茶話會,要向APEC學習,一律穿唐裝。”

周小紅道:“你們穿唐裝,難道讓我們同志穿旗袍?大冬天,凍死個人。”

對于這位嶺西省曾經最年輕的縣委書記、沙州最年輕的局級干部,周小紅有一種發自心的敬畏。以前“南霸天”局長聲如洪鐘,經常吹胡須瞪眼睛,并不怎麼害怕,在開班子會時,多次與“南霸天”頂撞,弄得老局長拍了多次桌子。而侯衛東到了農機水電局以后,并不怎麼管事,說話總是面帶笑容,周小紅反而在他面前很是謹慎,有時也奇怪:“我為什麼要怵侯衛東,這沒有道理啊。”

有一次將這個想法給沈東峰講了,沈東峰道:“侯衛東與‘南霸天’不是一個時代的干部,南局也就是聲音大一些,侯衛東前途無量,得罪了他后患無窮。”他覺得沒有說清楚,又補充道,“或許是侯衛東年得志,威重,讓我們到有力,他這人關系網寬,特別是和吳英關系切,遲早要上位,我們配合好他的工作,對大家都有好。”

周小紅對沈東峰的觀點深以為然。

侯衛東沒有繼續唐裝話題,他對沈東峰道:“剛才穿唐裝是玩笑話,我有另一個建議,到今年元旦時,請局里老同志到新建的辦公樓前轉一轉,雖然還是一個工地,可是讓他們看看未來的新家,歡歡喜喜,能過個好年。”

他說這句,是有針對的,在座的水電局班子員都聽得明白。

農機水電局老干部并不多。由于老局長“南霸天”出于計劃經濟時期,為人很是節儉,水電局的待遇相對較差。局里老同志退休以后無所事事,喜歡串在一起,自然會談到各單位待遇,有了橫向比較,老同志對“南霸天”心里就窩著火。雖然不能將“南霸天”怎麼樣,可是的話在各個單位老同志之間串來串去,對單位的名聲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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