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遲魚說走就走,走的太瀟灑,以至于胡白兩家都是懵的。
只有在那邊被捆住的月姬很快反應過來,咬牙罵道:“一幫廢!畫被他掉包帶走了!”
胡七一驚,抬手甩出飛刀扎向小狐仙手里的畫。
小狐仙知道暴,揚起手一扔。
兵扎在畫上,畫一下子變了一片霧。
“該死!忘了這家伙擅幻了!”
張天師門下三弟子沐遲魚,最擅幻。就算是一群人盯著他,他也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中幻。
胡七咬牙,看了一眼月姬,對白家道:“白前輩,追畫的事就給你們了。”
白父瞪了一眼自家那恨鐵不鋼,站在外人那邊的閨一眼。
白裊裊天地就是不自家老父親。
白父氣的飆升,最終也只能無奈帶人去追沐遲魚。
這邊靈芽見白家被分散了,一把扯起月姬:“我師兄都走了,那我也走嘍!”
胡七瞪大了眸子:“你這丫頭往哪兒走!”
靈芽理直氣壯:“你是教導主任嗎!我在逃跑唉,怎麼會告訴你往哪兒走!”
說完靈芽抬手,一片桃花驟然從桃花簪里飛出。
胡七雙手飛刀旋轉,風起,桃花花瓣被吹散,那地方已經不見靈芽和月姬。
胡七焦急的不行:“追!”
夜風中,靈芽拽著月姬跑。
C城依然是一片象。
雖說白璟嚇退了不找事的妖魔鬼怪,但依然有不在C城游的。
靈芽的誅邪劍,隨手斬落試圖找麻煩的惡鬼,蹙眉看了眼月姬:“你要為你制造的混,背上因果。”
月姬嗤笑:“那又如何?我只恨現在時代不對。”
靈芽:“什麼意思?”
月姬:“要是在古代,我攪起這等大的風云,他們蜂擁而至,飲不上天道之子的,必然泄憤去抓幾個普通的人吃一吃,現在倒好,竟沒人去攻擊人類,都是一群孬種。”
靈芽:“你冥頑不靈。”
月姬嗤笑:“即使我未曾做過惡事,天道依然對我不公,那我不如一直都是惡。同為修行者,天道眷顧過你嗎?”
靈芽想到了那些天雷。
自己知道自己遭天道嫌棄。
但是——
“天道不眷顧我又怎麼樣?”靈芽目堅定:“我又不稀罕。再說,只盯著天道看,只怨天道,就會忽略很多東西。”
靈芽說著帶著飛到很高的地方。
靈芽:“別往上看,往下看。”
月姬向下看,雙眸冷漠:“看什麼?群魔舞?”
靈芽:“你沒看到嗎?那些與我志同道合的人,維護人間的人。”
站在高,可以看到C城有許多個街口,有一些人。
道士、僧人、能人異士,那些人平日里就匿在城市里,此時此刻,在普通人都睡去的夜晚,他們卻出現了,在維護人間。
靈芽:“并不是你說的時代變了,這些惡鬼,這些妖邪慫了怕了不敢出手攻擊人類了。是無論任何時代,總有人在守護著這片大地。我眼里看到的就是這些。而你該看到的,是明知你深陷泥潭,仍要救你的胡家人。你也好,我也好,天道不眷,但我們并不是獨一人。”
舒情從鄉下第一次來到城市,結果就碰到了個難纏的霍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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