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芽被胡家人激到了,剛要說話,誰知月姬先開口了:“滾!我早就跟狐族斷絕關系了!我如何,與你們無關,用不著你們來管我!”
胡七蹙眉:“月姬前輩,關于你的事,我家里長老已經告知我,今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迎接您回去。”
靈芽撇:“說給我聽的?我怕你?”
胡七:“還是希道友給我行個方便。”
靈芽:“你的狐族前輩把黃道十二宮的天選之子騙畫里,要吃了他們增加修為,還煽整個c城的妖魔鬼怪來同飲酒,現在人還關在畫里呢。你想帶走,還想把畫帶走,你覺得我能讓?要不然你先讓你這前輩把人放了?”
胡七看向被綁住的月姬。
月姬本就不想好,笑了:“把那書生給我,我會考慮放一個人。”
胡七聽聞,對靈芽說:“等我們把月姬前輩帶回族里,自然會想辦法勸說月姬前輩把人送回來。”
靈芽:“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麼屁話,我今天能讓你把畫帶走,我就是有辱正一派,給我們天師府丟人!”
胡七似是有些猶豫掙扎,那邊白裊裊也義憤填膺的開口:“胡族前輩,你們不能這麼不講理啊!明明是這個月姬做錯了事,你們怎麼能毫無底線!”
這話音剛落,白裊裊就見一群白家人出現了,為首的竟是父親:“白裊裊,你這個不孝,過來!把畫一起帶過來!”
白裊裊瞪大了眼睛。
旺財和小狐仙怕真的拿畫給族人,小狐仙瞬間把畫拿走了。
旺財也警惕地站起來。
“我沒想把畫拿給他們”白裊裊頓時冤枉,隨即又沖爸爸不滿道:“爸,你這是干什麼!你沒看到胡家人要欺負我們嗎!”
白父臉沉:“你這不孝!你都是狐族的新娘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
白裊裊經歷過這一夜,早就不是當時怯懦的白裊裊了,長了,也叛逆了。
白裊裊:“還沒拜堂呢,而且這也不是我愿意的,是你愿意的。爸爸這麼喜歡胡家,那爸爸你自己嫁過去吧!”
白父:“白裊裊!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靈芽:“這位父親,逃婚又不是裊裊自己逃的,新郎不也逃了嗎?一個不想娶,一個不想嫁,強扭的瓜不甜。”
白父:“……”
所以有你什麼事?
靈芽:今晚,毀人姻緣,我專業的。
胡起抬眼了下天道:“別說那麼多了,靈芽道友,白家現在和我們站在一起,你還是識趣出畫來吧。說句難聽的,我們現在,人多勢眾。”
靈芽蹙眉剛要反駁,突然聽到外圍出現一道聲音:“今晚可真熱鬧啊,妖魔鬼怪一大堆不說,白胡兩家都出來了,我一路殺過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呢,有人能給我解釋下?”
靈芽愣了幾秒,突然眼睛亮了:“三師兄?是你嗎?”
正在甩的道士一愣,下一刻直接凌空踩了最后面一個狐族小輩的肩膀,騰空飛到了靈芽邊。
正一派弟子沐遲魚,靈芽的三師兄,閃亮登場,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家師妹:“師妹?真是你啊?芽芽你怎麼世了啊。”
被踩的胡家小輩胡圖圖:“……”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見你師妹差點把我踩骨折。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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