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靈芽了個懶腰,洗漱之后給蘇善人做了個早飯。
蘇泰安正在打電話,電話那端,好友在說阿靖葬禮上的事。
因為蘇夫人幫靈芽擋的那一下,所以自然有人來打電話問蘇善人,令夫人和大鬧葬禮的丫頭是什麼關系。
蘇泰安不敢違背靈芽的意愿說出的份,所以只好裝傻充愣,說自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于是他就聽到了一切。
對方一直在夸靈芽,蘇善人心里驕傲又苦。
靈芽不僅是頭腦聰明,而且品節高尚,真厲害。
等掛了電話,蘇泰安小心翼翼的問靈芽:“芽芽,我聽說你昨天去葬禮了。”
靈芽眨眨眼睛:“你老婆告訴你的?”
蘇泰安:“沒有,朋友也在葬禮上,給我打電話了,說東辰家的人要欺負你,被你,被我妻子——被攔下了。”
那聲“你母親”,蘇泰安意識到不該說,及時停下了。
靈芽:“是有這回事,其實我自己能解決,我很能打,那些人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朋友也在,本來就打算帶我走,不過幫助了我,我倒也該說聲謝謝,但我昨天直接走了,沒說。”
蘇泰安點頭:“沒關系,我只是想和你說,不管你什麼時候需要,你都可以用蘇家的力量保護自己。你不想暴蘇家千金的份,不想被人認出來,你也可以說你的后臺是蘇家,你是蘇家護著的人,你怕說是蘇家的親戚都可以,只要你說,蘇家就是你的后盾。”
作為一個父親,他太想保護兒了。
靈芽抿了下。
除了該死的天雷,不需要蘇家的任何庇護。
難道以后獨自行走于世,也要對鬼說,我后臺是蘇家嗎?
但是現在漸漸地,也不希蘇泰安傷心。
靈芽沒有反駁,難得點頭道:“好,那等下次我遇見麻煩,我就這麼說,我和蘇首富是朋友!要是敢我,我朋友不會善罷甘休的!”
蘇泰安一愣,心里暖暖的。
他笑著點頭:“好好好,就這麼說!看誰敢欺負你,我過去把他打骨折!”
其實一個年輕漂亮的孩兒,說是他朋友,對蘇泰安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很多人會惡意揣測。
但他還是樂意背負一切流言蜚語。
能用自己的份保護兒,還怕什麼流言。
再說他是已經老了,但還不是死了,誰傳流言就讓他天涼王破!
靈芽吃完早飯,就打算去見白璟了。
出門之后就看到了蘇野,一看到蘇野那探究的樣子,靈芽就知道他剛才肯定聽墻角了。
果不其然,蘇野走過來扭著道:“靈芽,那個,其實你出去也可以報我名號,A大校草,籃球隊隊長蘇野是你朋友,沒人敢你。”
靈芽:“你怎麼沒考華大?你和蘇曜善人同歲吧,他為什麼念華大?怎麼,不喜歡華大?”
蘇野口連中三箭,差點要吐。
靈芽的最近越發伶牙俐齒了。
靈芽沒管他,去騎著小電驢出門了。
結果就在別墅門口看到了驚奇的一幕。
就見蘇堯堯穿著公主,穿著個黃馬甲,在努力地平衡一個小電驢,頭戴著個黃頭頭盔,上面也戴著兔耳朵,和靈芽的兔耳朵頭盔。
蘇堯堯:“……”
靈芽:“嚯。”
靈芽的小電驢,是風馳電掣自由的小電驢。
蘇堯堯的小電驢,顯然就得是風吹日曬辛苦工作的小電驢了。
靈芽的兔耳朵頭盔,是快樂可的兔耳朵。
蘇堯堯的嘛,是干不好就要被投訴摘掉的兔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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