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墨君霆冷面無地告訴:“這個房間和這張床已經是最大的了。”
不不不,是想換兩張床啊!
晏芷心急切地把心里的話說出來。
墨君霆平靜地看著,嗓音聽不出喜怒:“住滿了,沒得換。”
晏芷心口而出:“不可能!”
又不是什麼繁華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節假日,怎麼可能住率滿?
墨君霆直接把一張傳單扔給:“自己看。”
晏芷心疑地接過來,看不懂文字,但圖片上一對對相擁而舞的男和阿拉伯數字的時間足以讓明白,有個什麼舞蹈節日在明天舉行。
好吧,在任何節日都為狗日的今天,滿是理所當然的。
死心了。
墨君霆淡淡道:“去洗澡。”
只有一個浴室,士優先,這是正常的。
晏芷心把拉桿箱放下來,開箱拿服。
拿起睡,“啪”的一聲,有什麼從服里面掉了出來。
晏芷心怔了怔,后知后覺地想起早上把套套塞口袋里后,覺硌著,收拾服時隨手就塞到里面藏起來,放到柜子里。
誰知,竟然沒留意,把那套服給帶出來了!
兩人同睡一張床,備了套套……怎麼覺怎麼不對。
擔心墨君霆看到,晏芷心手忙腳地去撿。
才彎下腰,墨君霆從另一邊過手,比快一步把東西撿了起來。
垂眸看了一眼盒子,墨君霆角勾起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硯紙,你買的?不錯,最大號的。”
晏芷心的頭皮瞬間就炸了:“不是,不是這樣的!”
“你聽我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晏芷心急得語無倫次了,扔下服,朝他撲過去想把盒子搶回來,“是傭人買的,和我沒關系。”
墨君霆把手舉高,不讓夠得著:“行李不是傭人收拾的,如果你不想,它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那是因為……因為……”晏芷心既覺得尷尬又覺得恥,偏偏又無法解釋,如果說把套套藏起來,那更解釋不清。
墨君霆一臉玩味地注視著,眼底滿是戲謔:“如果你不解釋清楚,我就當你是給我準備的。”
兩人靠得那麼近,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拂在的臉上,臉上泛起紅暈,慌地移開視線:“不是給你準備的!”
墨君霆挑眉,一字一句清晰地問:“那你是給誰準備的?”
“我……”晏芷心徹底說不出話來,也不好意思再搶了,從他上爬起來,轉移話題道,“我要去洗澡了。”
墨君霆傾往前,大手扣住的纖腰,使兩人更加近,“如果你不說清楚,等會兒別怪我在你洗澡時闖進去。”
這是肆無忌憚的威脅!
晏芷心轉頭看了一眼磨砂的浴室玻璃,再看看他在燈下俊非凡的臉,一時進退兩難,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出一句話:“我收拾東西的時候,它自己不小心掉進來的。”
墨君霆往后靠在椅背上,儀態悠然地著:“那你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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