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楓腦海里立刻飄過“創傷后應激反應”七個字,口而出:“的頭過傷?”
墨君霆沒有回答,徑自走遠了。
……
晏芷心狂奔回房,反手關上門,總算隔絕了墨君霆的視線。
呼,和他一起吃飯好艱難啊!
靠在門板上嘆氣。
想當年竟然敢捉弄他,到底是哪里來的勇氣?
想想自己還不知道做過多類似的蠢事,連撞墻的心都有了。
轉走進琴室里,晏芷心發泄般在價值八位數的鋼琴上彈一通。
彈了一會兒覺聲音實在聽不下去,又郁悶地把臉埋在上面,臉滾鋼琴。
折磨鋼琴,也折磨自己。
心也漸漸地恢復了過來,果斷回房,睡午覺。
下午還要去書房上課,為了不延續上午的悲劇,在臥室里找了一張椅子,在保鏢們的行注目禮之下拖著椅子走進墨君霆的書房。
墨君霆:“……”
他的目霸道而充滿侵略,晏芷心莫名地有點心虛。
為了不讓他把椅子搶走,死死抱著椅子,理直氣壯道:“書房里的椅子太了,我決定為自己帶椅。”
墨君霆倒也沒有為難,似笑非笑道:“既然帶來了,就坐吧。”
晏芷心如逢大赦,趕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雙手整整齊齊地放在書桌上,比小學一年級的學生坐得還要直還要乖。
按照凌杉給的時間表,下午兩點到四點是墨君霆的授課時間,四點之后是活時間。
活是打球、釣魚還是騎馬、跑步,一般人都能自由選擇……除了。
得聽墨君霆的。
……這個沒有人權的世界!
上完課后,晏芷心瞅了一眼他的側臉,見他沒有提要求的意思,弱弱道:“墨墨老師,我有點累了,想先……”
“累?”他側過眸凝視著,“兩個小時課程就覺得累,平時鍛煉太了。”
晏芷心:“……”
這只是想回房的借口,不要當真好嗎?
偏偏墨君霆就當真了,嗓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既然這樣,等會兒到練功房,我教你鍛煉。”
晏芷心:“!!!”
他不但包了的課程,還要當的健教練?!
蒼天啊!
上帝啊!
早知道就不說那句話了!
現在倒好,變挖坑給自己跳了。
墨君霆就這麼看著,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著頭皮跟著他走到更室,看著墨君霆進左邊的更室,晏芷心有點糾結,是逃呢還是逃呢?
可是能逃到哪兒去呢?
整個君臨島都是墨君霆的天下啊!
上次能開汽艇逃跑,完全是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敢肯定這次連汽艇的影子都找不到!
正糾結著,墨君霆已然換好服出來。
黑的練功服是最好的綢立裁剪而,簡約而不簡單,穿在上襯得他愈發材修長,五清俊,雙修長筆直得簡直要飛起,看起來比平時了幾分冷峻,多了幾分難以形容的氣質,格外驚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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