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墨君霆的手倏然過來扣住的手腕,一拽,一提,晏芷心意識到不對,想抗拒,但已經來不及了!
坐上了他的大!
的專屬位置不是地上,也不是書桌,而是他的大!
晏芷心的臉刷地一下紅了,不自在道:“那個……那個……這樣不適合學習。”
墨君霆眸中出危險的鋒芒:“哪里不適合?”
屁底下可以覺到他大繃的理和灼熱的溫度,好像一團火在燒著,他說話時溫熱的呼吸拂在的脖頸上,又燙又酉禾,惱道:“不習慣。”
墨君霆抬手扣住的腰:“那就坐到習慣為止。”
晏芷心:“……”
想撞墻。
深呼吸了一口氣,晏芷心嘗試和他講道理:“兩人坐在一起容易分散注意力,可能會降低學習效率。”
尊貴得猶如帝王般的男人挲著細的臉頰:“不會分散我的注意力,如果你的注意力被分散了,說明你做事容易分心,得改!”
晏芷心徹底無話可說。
好一會兒,在鼓著臉道:“但是,有其他更好的方式,為什麼不用呢?”
“為什麼不用呢?”墨君霆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你以前教我磨墨時,為什麼不用其它的方式呢?”
咦?等等……
教他磨墨?
晏芷心敲了敲腦門,記憶里好像還真有那麼一件事。
年剛到謝家時,別說磨墨,連筆都不知道怎麼拿。
有一次,看到他在浪費墨條,忍不住沖過去抓住他的手:“我教你。”
小小年紀不懂得男授不親,抓了也就抓了。
抓了之后發現他個子高,太矮,站在一旁會被他擋住視線,而外公又教訓過不能隨意爬書桌——然后,做了一件蠢事。
爬上了年的大坐著,抓著年的手,手把手地教他怎麼磨墨。
想起往事,晏芷心無力地把臉埋在書桌上。
以前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這個心狹窄的家伙竟然還報復!
要是把年的蠢事都報復一遍,還用活嗎?
晏芷心拍著臉吐了一口氣。
沒辦法了,認命吧。
墨君霆好整以暇地坐在大椅上,靠著椅背,一邊手扣著的腰,一邊手搭在的肩膀上,見緒恢復了,便開始講課。
晏芷心再次驚呆。
以為到書房是來看書,他只是起監督作用……他竟然親自給授課,講得深淺出,還連課本都不需要!
如果不是這個姿勢,會很崇拜他,真的。
意識到的心不在焉,他扣在腰上的手倏然收:“上課不認真,罰。”
晏芷心回過神,正要解釋,就覺屁被人提了起來。
啪!
一掌拍在的屁上。
晏芷心手撐在書桌上,發出一聲尖:“啊!你怎麼能……”怎麼能隨便打我的屁?
簡直憤死。
男人深邃如寶石的眸子注視著,憤的眼神、微張的、緋紅的臉、瑩白的脖頸,翹起的就這樣蹭著他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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