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芷心抬眸過去,看到兩張眼的臉,眼底出一抹詫異。
周若羽和晏蘭心?
真是冤家路窄!
尤其是晏蘭心,這會兒有心逛街,是還不知道晏老太太的下場麼?
晏芷心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
不知道晏蘭心在晏老太太的事件里到底參與了多,但敢說,晏蘭心絕不是清白的。
這個白蓮花般的人,最擅長的就是把周邊的人當槍使。
槍功了,坐其。
槍失敗了,安然無恙。
呵!
周若羽驕矜地應了一聲:“我這次可是專程陪晏小姐過來的。對吧,蘭心姐?”
晏蘭心甜甜一笑,默認了周若羽的話。
轉過視線打量店的手表,眼角余瞥到晏芷心,晏蘭心頓時大吃一驚:“你怎麼在這里?你……”
如晏芷心所想,晏蘭心是知道晏老太太的計劃的。
把晏芷心賣給趙家就是出的主意!
晏老太太至今未歸,晏芷心也沒有傳出任何聲息,晏蘭心以為這個絆腳石已經永久地解決了。
現在出現這里,那和趙渡結婚的人是誰?
把晏蘭心的表看在眼底,晏芷心揚起角:“很意外嗎?”
周若羽疑地看著晏蘭心:“蘭心姐,你們認識?”
“怎麼能不認識呢?”晏蘭心立刻收起了緒,換上一副憾的表,“上次盛藝的試鏡,我極力推薦你,結果被……”
周若羽立刻明白了,惱恨:“是你,搶走了我的角?”
看著這位周若羽又被晏蘭心拿來當槍使,晏芷心波瀾不驚道:“有誰說過要把角給你嗎?從來都不是你的東西,你也敢說這種話,真令人大開眼界。”
周若羽眼中出一抹憤恨:“試鏡時就已定好是我了,半途突然被篡改……我說煮的鴨子怎麼就飛了呢,原來是有人靠潛規則上去了。”
導購員聽著周若羽的話,義憤填膺地附和:“原來是靠潛規則上位,難怪穿著這麼寒酸也敢買這里的手表,原來是要送給金主的麼?”
周若羽嗤笑道:“被潛規則得來的錢,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是不知道金主是個六十歲的老頭還是七十歲的老頭呢。”
晏芷心面無表地看著,看著一開口就抹黑的人的惡心臉,冷冷道:“難怪天天有人黑明星的素質低,原來是有你這種老鼠屎。”
靈的眼眸帶著清冽,不驕矜不冷傲,卻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勢,讓人只看一眼,就莫名的心驚。
就連晏蘭心,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已經長了這麼多,氣質、涵養、容貌、姿態,全都優秀到不輸于任何一個巨星。
周若羽站在的面前,就像一只上躥下跳的小丑,把的氣質襯托得更加耀眼。
晏蘭心暗暗攥了手,必須,必須再想一個辦法把晏芷心永絕后患!
周若羽也覺到了來自晏芷心氣勢的碾,心里更加憤恨,正要開口,晏蘭心就輕輕拍了拍的手:“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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