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喝得半醉的男人見沒有的同伴,相互使了一個眼,從不同的角度朝包圍過來,其中一人端著酒杯走到晏芷心的邊,含笑問道:“一個人嗎?”
晏芷心抬起頭,眼眸有些迷離:“和我說話嗎?”
屬于三杯倒的酒量,這會兒已經喝完了一杯,酒上臉,臉頰變了的,男人看得(口)(舌)(發)(干),卻依然風度翩翩:“是啊,想提醒你一下,單孩坐在這里太危險了。”
晏芷心環目四顧,看到有幾個男人或假裝整理服,或假意在攀談,認同地點了點頭:“謝謝你。”
男人順勢在側坐下來:“我那邊有幾個朋友,有男也有,比較安全,不如一起過去坐坐?”
晏芷心搖了搖頭:“不必了。”
男人不死心,手“自然而然”地朝的肩膀摟去:“沒關系的,比你一個人坐在這里好得多,不是嗎?”
晏芷心被墨君霆到怕了,覺有人到自己的肩膀,條件反地扣住他的手,椅子一旋,另一邊手用力……
嘭!
男人在地上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酒吧里為之一靜。
所有人的目都看了過來。
常在酒吧玩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貨,專門挑單無知下手。
多都毀在他的手里。
現在看到他被人摔在地上,也不知道他是被人尋仇,還是眼前這位是穿了便服來暗訪的jing察……畢竟,那一手過肩摔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就連準備接應他的同伴都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男人扶著腰從地上爬起來,什麼風度都沒了,惱怒道:“你們還站在那里干什麼?給老子教訓教訓!”
同伴相互看了一眼,誰也不敢先出手。
畢竟,晏芷心真是jing察的話,襲jing隨時可能被請去jing局喝茶。
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晏芷心視線在他們臉上一掃,又趴回吧臺前喝酒。
酒才剛口,晏芷心“噗”的一口噴了出來:“誰在我酒里下了東西?”
在場的人臉都有些微妙。
單被人在酒里下-料是常事,但一般人喝不出,即使喝出來了也是悄悄理掉,像這般大聲嚷出來的,還是第一次。
這個反應有點不像jing察。
就在眾人看著,揣著要不要幫忙對付晏芷心時,門口傳來了。
酒吧的老板步履急促地從樓上跑下來,神張。
他彎著腰,躬著,親自站在門口迎接。
還沒等有人進門,就有人探出頭去看,然后臉通紅,兩眼冒:“冰山帝,冰山帝來了!”
有人嗤笑:“冰山帝怎麼可能會來這種地方?”
有人附和:“對啊,冰山帝可是人盡皆知的不沾娛樂場所。”
但更多的人是跑出去外面看。
被晏芷心摔了的男人也扶著腰跟在眾人的后面跑了出去。
消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傳遍了酒吧,包廂爭先恐后地打開,無數海市名流從里面涌出,迎了出去。
酒勁上來,晏芷心茫然地聽著他們的嚷,明亮的眸子耷拉下來,視線有些模糊:“冰山帝?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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