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肅是個聰明人。
之前犯了不事,找他的人不,但一直沒人能真的抓到他。
此時他看到況不對,第一時間就躲起來了。
看樣子,沒辦法輕易混出去了。
溫肅低聲罵了幾句之后,躲起來打電話了。
電話自然是打給徐欣蕾的。
他只是個打工人,遇到問題當然是要找老板了。
徐欣蕾在辦公室,不停的看網上關于火災的消息。
傅擎深的全城通報救溫語,鬧得這麼大,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幾乎是一瞬間就猜到了,是溫肅做的。
那人果然夠狠啊!
都說虎毒不食子,但、溫肅這人,對自己的兒都能下毒手。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溫語死了嗎?
最好就這麼被一把火直接燒死!
徐欣蕾惡毒的想著,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被嚇了一跳。
拿起手機看到來電人是溫肅,徐欣蕾眼睛瞬間睜大,快速的接起電話。
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怎麼樣了?”
溫肅輕笑一聲,得意的道:“當然是老板想要的結果了,我可是拿錢辦事的,溫語被燒傷了。”
“啊,沒死嗎?”
“老板,你清醒一點,我拿的是傷人的錢,并不是殺人的錢。”
徐欣蕾收斂了幾分激,但還是興得握手機。
燒傷是會留疤的,燒傷的疤痕難看又嚇人。
溫語沒死有點憾,但被燒傷了也很不錯。
急忙又問道:“那……那毀容了嗎?”
一想到溫語可能被燒得面目全非,徐欣蕾就很激。
溫肅低了聲音:“我不確定,這可是殺人放火,我當然要躲遠點,不然被抓住怎麼辦,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片區域被封鎖了在嚴排查,我出不去了,你想辦法撈我出去。”
徐欣蕾頓時皺起眉頭:“你怎麼回事,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可是付了你錢的,你自己想辦法。”
溫肅語氣一變,頓時充滿惡意:“老板,我是在幫你做事,你可不能遇到一點小事就想著棄車保帥。”
“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現在排查得這麼嚴,我怎麼幫你!”
“簡單,你找個炮灰,拿筆錢讓他冒放火者出現,吸引注意力,我就能趁機逃跑。”
徐欣蕾不在乎溫肅死不死,現在溫語被燒傷了,不想再和溫肅有什麼牽扯了。
他們姓溫的,都很讓人煩。
主要是之前喬興那個蠢貨雇兇打人的事,徐家現在在風口浪尖上,好多人盯著呢。
這個時候要低調行事。
于是徐欣蕾冷漠的道:“溫肅,你說的方法并不好,我花錢雇人風險太大,到時候很容易牽連到我,我之前給你了你這麼多錢,本來你是要給我服務很久的,現在我大發慈悲,我們之間的易就此結束吧,你這次的事自己想辦法,我相信你有辦法的。”
溫肅這種人,只要不死,總有辦法的。
再說,也不關心溫肅的結局。
溫肅那邊聽著徐欣蕾這麼說,輕笑了一聲,仿佛并不意外聽到徐欣蕾說出這樣的話。
他笑得嗖嗖的道:“老板呀,你想劃清界限,怎麼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呀?”
徐欣蕾惡狠狠的說:“你有什麼資格不同意?想想短短一段時間你拿了我多錢?我沒找你麻煩都已經是我大度,我警告你,徐家你招惹不起,拿了錢趕滾吧!”
“呵呵,老板怎麼這麼兇,你想就這麼拋下我,會不會有點想得太了?”
“你想怎麼樣?”
“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這人骨頭,稍微威利一下我可就什麼都說了,我要是被抓住,只怕守不住,會把老板你供出來的。”
“溫肅,你敢!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你找人冒充放火者,我趁機逃,提醒老板一下,排查范圍在小,我最多還能躲一個小時,老板你作快點。”
說完溫肅就掛了電話。
徐欣蕾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氣得呼吸急促。
現在后悔了,不該招惹溫肅的。
溫肅就是個狗皮膏藥,一旦沾染,就很容易上甩都甩不掉。
現在如果不幫忙,敢肯定,溫肅被抓的第一時間就會把抖出來。
“該死!該死!”
“全都該去死!”
溫肅拿了徐欣蕾,也并沒有想象中得意。
他知道徐欣蕾肯定會按照他說的辦。
但那個人這麼蠢,不能指太多。
他還得想更多的辦法自救。
徐欣蕾果然按照溫肅說的安排了,很快就聯系了溫肅,說二十分鐘后會來人。
還特別強調了這次之后,互不相干。
溫肅當做沒聽到。
最開始就提醒過這個人不要招惹他,招惹了哪有這麼容易輕易甩開。
溫肅得到徐欣蕾的消息之后,立即撥打了溫語的電話。
號碼是新號碼,不用擔心溫語不接。
蜃景。
傅擎深在忙。
溫語在看書。
主要是溫語上到都痛,躺下休息也躺不安穩,只能看看書轉移注意力。
聽到手機響,溫語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
“兒啊,我是爸爸。”
溫語臉一冷,就要掛電話。
溫肅急忙道:“別掛,別掛電話,我今天找你有事,我手里有一件你母親的……”
聽到母親的,溫語果然沒掛電話。
溫肅角勾了勾,母兩都是一樣的蠢。
他面上嘲笑,語氣卻低沉又失落:“兒,我生病了,癌癥,這兩天我思考了很多,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母兩,你不認我也沒關系,思來想去我想把你母親的給你。”
“東西在哪里?”
溫肅角都了,雖然知道溫語不會關心他,但他都說得癌癥了,卻一句都沒問。
從某些方面想,不愧是他溫肅的兒,一樣的冷漠絕。
溫肅故作失落的道:“罷了,我也不期你的關心,我給你發定位,你過來拿吧。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不利,你可以帶上保鏢,還有我不想見傅家人,這次只怕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如果被傅家人打擾,我便帶著去陪你母親。”
溫語心中呸了一聲。
陪母親,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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