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邢寶和的幫忙,餘溫花店的生意果然不景氣起來,那場暴雨過後,古晉大部分的旅遊地都被毀了重建中,遊客沒有,連蝶蝶的鞋店也沒什麽生意,接連三四天在店裏胡的耗費時間,餘溫便慫恿著蝶蝶去跟那位廖先生約會。
沒想到對方愧疚連連,原來糖廠正在各大商場做活,給小朋友送糖,五六個大型商場流忙,手底下的員工也經驗不足,連連出錯。
廖家生產出來的糖也是個牌子,古晉城了也算數得上的牌子,其中糖做的最好吃。
蝶蝶正覺得店裏沒生意無聊,就拉著餘溫去商場玩。
餘溫一過去就覺得有意思的,就是在商場的一樓兒區擺幾張桌子,問孩子一些題,答對了就有糖的獎勵,然後讓孩子拿著糖拍照,發到公司的網站上去就行。
大都是些簡單的算題,還有一些小道挑戰,餘溫過去的時候,已經有十幾個孩子排隊呢。
蝶蝶很快就很悉流程的開始幫忙了,有些知識有點難,孩子們答不上來,隻能給點參與獎,孩子淚汪汪的看著擺在桌子上的大獎離開。
但蝶蝶卻故意放水給一個很漂亮穿著公主的小姑娘,就算答錯了題目,還是佯裝沒發現,故意拿了大獎給小姑娘,連小姑娘都心虛的不敢接,隻能家裏人將比孩子還高的糖果盒接過來,喜氣洋洋的拍了照。
等對方一走,蝶蝶一直看著相機裏麵的照片。
餘溫喝著溫水,“你怎麽放水?”
“以前我也在商場打過工的,需要照片的話,一定要找好看上鏡的,就當做拿著禮換照片了。”將相機裏的照片往餘溫的眼前湊了湊,“是不是很漂亮。”
餘溫無奈的搖頭,“長得好看還真是能當飯吃。”
蝶蝶放下相機,看著商場裏往來的人群,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麽,良久才頗為難的說道,“一個小時之前邢先生打電話問我你在哪裏,我如實的說了,你也知道邢家我不敢得罪,沒事吧。”
此時的商場外麵,遲書一下車,就頻頻惹人注目,他穿著一皺皺的黑的運,頎長的姿在人群中也很突兀,他頭發太長一直沒去剪,這下連眼睛也遮住了大半,腳上甚至踩著一雙拖鞋,就是一直臉臭,對走在邊的邢寶和頻頻橫眉冷對。
“別生氣了。”邢寶和不自覺的離的遠了半步。
“我能不生氣嗎?正做夢的就被你扯過來了,臉也沒洗,跟乞丐一樣在大街上走,別人都快衝我扔鋼鏰了。”遲書往頭頂上撥了一下糟糟的頭發,“我昨晚加一起睡了沒四個小時,早上剛睡沒一會,就被你荼毒了。”
“我妹妹不是懷孕了嗎,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有所表示的,你過來陪著我買點東西當禮,不過分吧。”邢寶和也趕說著好話,“你眼一向很高,你挑選的東西一定不會有錯。”
遲書看著自己沒來得及換的拖鞋,皺的服實在是沒必要在弄了,隻能認命的跟他走進了商場裏。
他們剛進去,卻見滾梯下麵的空地上,熱熱鬧鬧的圍著一群人,而此時站在堆的糖旁邊的餘溫正在看著小孩子唱歌,然後拿一盒糖遞給孩子,蝶蝶在一旁拿著手機錄。
活做的差不多了,幾個發傳單的員工也拿著剛研發的新糖給大家品嚐,餘溫終於有時間喝水了。
“你別再幫忙了,這裏人多,撞了你就不好了。”蝶蝶滿是愧疚,“你就找個凳子坐下看表演就行,我是來讓你玩的,一會那些員工就趕過來了,用不到你了。”
餘溫還沒開口,就遠遠的看見了個悉的人,邢寶和穿著一西裝,在外人麵前他永遠都是那種公子哥的樣子,彬彬有禮,對人卻很和善,遠遠的就衝著餘溫招手。
而餘溫的目不自覺的在他的周圍逡巡,卻見邢寶和的邊站著一個瘦高個,看起來邋裏邋遢的人,穿著拖鞋,似乎是昨晚洗完頭發沒幹直接睡了,蓬鬆的頭發被塌了,蓋住了眼睛,出的半截臉也慘白。
離得遠,餘溫也沒注意到,忽略了下上的那顆痣,隻下意識的以為是邢寶和的保鏢。
“忙的。”邢寶和走了過來,看著碼放整齊的一排排的糖盒,過分漂亮的包裝很招孩子喜歡,“看起來很好吃,又讓人品嚐的嗎?”
“有。”餘溫轉拆開一盒子,抓了滿滿一把遞了過去,“好幾種味道的糖,剛上市的,您嚐嚐。”
邢寶和磚頭看了一眼邊的人,然後從餘溫的手裏拿走了一半的糖,還是很禮貌的說道,“謝謝。”
餘溫看著如影子一樣站在邢寶和邊的人,也沒留意什麽,也出手去,“這位先生,您嚐嚐嗎?”
邢寶和剛用手扯開包裝紙,聽見餘溫這話,差點沒站穩,“什麽?”
反應最大的卻是遲書,他生氣的一把將自己的頭發撥上去,恨得咬牙道,“這麽客氣,連姓氏都沒有了。”
餘溫手裏的糖差點掉在地上,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遲書什麽時候這麽邋遢過,都不像個人了,“你怎麽這麽就出門了,要不是你跟在邢先生的邊,我還以為你是個乞丐呢!”
尤其這皺的服,跟爛抹布一樣。
“抱歉啊,我的錯,遲書在這裏沒服穿,我讓人去買了一些服,這服就這種設計,國際大牌,這時尚。”邢寶和也覺得自己坑了遲書,“走的急,他沒來得及換鞋,要不你帶著他收拾收拾去,讓他像個人,沒老婆照顧不行啊。”
遲書站在他邊,語氣冰冷,“我說你怎麽一直鬼鬼祟祟的呢,原來是安排了這些,誰讓你撮合了,真是白費力。”
餘溫攥著手裏的糖,抬頭也看不見遲書眼底的神,看見一旁拆箱子的剪刀在那裏擺著,咬牙拿了起來,“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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