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間單獨的畫室,工作時能不被別人幹擾,還需要帶有網絡的手機或電腦,方便我查拍賣會和畫作的資料。”
時歡頓了頓,思考著自己還有什麽需求。
的最終目標是要救出易飛,和他一起逃出園區。
在九魍允許提條件時,必須為自己爭取最大利益,為救出易飛做鋪墊。
“還有我的畫如果在拍賣會功拍下,請九哥滿足我一個小小的願。”
在毫無任何自由可言的園區,時歡憑借自己的能力去找易飛,太難太難。
不管他是否還在九魍的手裏做事,隻要依靠九魍在緬北的勢力,找到他簡直易如反掌。
“三幅畫通過初審。”閔寂修不允許別人把他完全拿,“隻要有一幅被拍走,除了讓我放你走,什麽願你隨便說。”
除了放走……
時歡咬咬牙。
也好,能出去一個是一個。
時歡點頭,剛想同意。
閔寂修又突然出邪惡的笑容:“單獨的畫室,手機電腦這些我都可以同意,要是你連拍賣行的初審都沒通過,你心裏的那個願,不止不能達,我還會親手碾碎。”
他的笑太過張狂,讓時歡不自覺心裏一。
難不,閔寂修已經知道來緬北的真正目的……
“不過一碼歸一碼。”閔寂修放鬆地倚靠在沙發靠背上,斜著眼看著,“你剛剛違抗我的命令,該懲罰還是要懲罰。”
閔寂修天生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壞種!
這是時歡一早就認定的事實。
“不是要單獨的畫室麽,從後天開始,讓來我這裏畫,在拍賣會初審截止之前,我會在園區長住。”他眼睛盯著時歡,其實是和旁邊的瘋狗說話。
瘋狗皺起眉,有些不解:“九哥,也要住在這嗎?”
閔寂修瞥了他一眼,不悅道:“你說呢。”
瘋狗不敢說話了。
“至於對的懲罰……”閔寂修用手指點點自己的太,做出很苦惱的樣子,“那就別太重了,讓和疤瘌的小寵玩一會吧。”
連求饒的機會都不給,時歡立刻被暴力拖出別墅。
既然被當做懲罰,閔寂修口中疤瘌的寵絕不可能是小貓小狗的普通寵。
又肯定是和有關。
老虎獅子鱷魚豺狼,在被疤瘌強行押著前往懲罰的路上,時歡的腦中閃過無數個模樣。
不會是猛,這會讓時歡瞬間斃命。
疤瘌在一旁哈哈大笑著,笑得猥瑣,似乎很期待接下來的場麵。
肯定是什麽不好的東西,不至於致命卻讓人恐懼至極。
他們來到一座小樓前,時歡看見大門上清楚地刻著三個字:懲罰室。
小樓裏被打造各個房間,房間有大有小,每個房間的房門上都標有懲罰的容。
時歡看見門口最醒目的地方有水牢兩個字,並沒有停下一直往前走,直至走到一個小房間前,疤瘌已經完全抑製不住興了。
“臭丫頭,你怕不怕蟑螂啊。”疤瘌撓撓頭,故意裝作苦惱的樣子,“也怪我,半年前無聊抓了兩隻蟑螂放在一起,你猜怎麽著?”
頓時臉慘白,心裏的慌已經完全表現在臉上。
一直生活在大城市的時歡,看見蟑螂的機會之又,就算見了也會遠遠地跳開,最多敢拿著殺蟲劑噴上兩下。
更不用說人天生對蟲子的恐懼,聽疤瘌的意思,這半年裏兩隻蟑螂已經繁了千上萬隻。
“癩哥我錯了,你能不能幫我給九哥傳個話,隻要不讓我接懲罰,九哥讓我幹什麽我都願意……”
疤瘌笑得更加放肆,一把把時歡推進房間裏,恨不得立刻事實懲罰:“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這個房間太小,大約不足兩個平方,時歡被推進去時直接撞在對麵的牆上。
門是玻璃製,似是專門讓外麵的人看到房裏的形,來滿足他們的變態樂趣。
時歡著急地拍著玻璃門,看見門外的疤瘌咧著大,用口型說了幾個字:“好好吧!”
驚恐讓時歡傻傻地呆在原地,頭頂傳來輕微的聲音,仿佛有無數的腳在爬。
是頭頂!
時歡明明已經反應過來,頭頂的鐵板猝不及防地打開,瞬間麻麻的蟑螂砸在的頭上,在下意識尖的那一秒,幾隻蟑螂就爬進的裏。
在裏漿的覺讓時歡立刻嘔吐出來,一邊吐一邊跳躍抖落著上的蟑螂,甚至可以覺到蟑螂在頭上麻麻爬。
的神經已經完全崩潰了,不敢尖,沒時間求饒,是拍掉想鑽進耳朵和鼻孔裏的蟑螂就已經讓應接不暇。
頭頂上還在瘋狂掉下蟑螂,除了悉悉索索的爬聲,便是疤瘌在玻璃門外瘋狂的大笑。
時歡閉著眼睛在心裏默念,隻要看不見就可以當不存在。
無力地躲著腳,不止因為想要踩死這些可惡的蟑螂,可以到已經有不順著的在力向上爬著。
頭頂上不斷往下掉,腳底下不斷向上爬。
的恐懼已經變絕。
是絕。
從未過如此的絕,恐懼讓瘋狂地甩著,迅速下上盲目地打之後,把頭用服係包裹住。
的合讓清楚地到蟑螂在臉上爬的軌跡,以及穿梭在發之間的快速蠕。
狠下心來用手打著整個頭,噗噗的漿在臉上,又吐了一口胃裏的穢。
“別顧著頭啊,你上可不止耳孔和鼻孔,剩下兩個孔別忘了,夾點!”
夾點,夾點。
時歡的腦中不斷重複著疤瘌的三個字,極限恐懼和一係列大浮跳躍狂甩跺腳的作之後,力已經完全消失殆盡。
夾點就好了。
空地告訴自己。
不過都是些沒有攻擊力的蟲子,上可以鑽的都關上了,還有什麽可害怕的呢。
靠著玻璃門坐下來,任憑千上萬的蟑螂在上爬,手上全是被踩爛的髒粘。
惡心是惡心,也不如包著頭的服裏,自己吐出來的髒惡心。
可是又好重好重,如果一隻蟑螂隻有一克,上應該覆蓋著好幾斤的重量。
這時,疤瘌的大笑聲驟然停止,隨後便是一聲悶哼。
他的屁被人踹了一腳,一頭摔在地上。
火大之餘忙爬起來想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踹他,便看見瘋狗正站在他麵前。
“狗哥,你這是做什麽……”疤瘌的氣焰頓時癟下去,又朝瘋狗後恭敬地喊道,“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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