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域沒好氣的瞪了沈天宇一眼。
自己以前跟這種人有來往嗎?
怎麽看著像個不正經的紈絝子弟,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周延正經的咳嗽一聲,拉回井域的注意力。
“這樣,我先把之前的事跟你說一下,你看看能不能回憶起來。”
周延從井域當特種兵的時候講起,後來出任務了重傷,沈墨丞是怎麽把他救起來的,他又是怎麽決定告別以前的生活,安定下來給沈墨丞做保鏢隊長的。
包括這次是怎麽失蹤的,周延挑重點,全都說了一遍。
隨著他的話,井域的眉頭逐漸深鎖,腦海裏閃過一些畫麵,斷斷續續的,和周延說的有些能吻合上。
但刻進骨子裏的防備,讓他仍舊沒有輕易相信對方。
周延也看出來了井域眼底的謹慎和防備,拿出殺手鐧。
手機上,是他剛剛微信管顧桃之要的照片。
“這個人,你還有印象嗎?”
畢竟是真心喜歡過的,或許能比對別人的印象深刻一點。
照片裏,秦思妤抱著妍妍,笑如花。
井域手接過周延的手機,仔細的看上上麵的人,不自覺的用手挲著屏幕。
“是……誰?”
看著好悉,好溫。
那種覺就像是一個冰冷了很久的人,突然被一陣包裹住,很舒服,很踏實。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他隻知道,他很想見到照片裏的這個人。
這種覺很奇特,跟他剛醒時阿霞說自己是他老婆時完全不一樣。
如果照片裏這個人,說是他老婆,他一定信。
“他是你喜歡的人,也是你曾經舍命相救過的人。”周延如實道。
沈天宇想翹起二郎,無奈礙於木凳子太小,硌的屁疼,最後幹脆站起來。
他實在是沒法坐了,站起抖了抖,“我說井域,你好歹說說你醒了之後的事。”
如果說,之前對沈天宇還有周延有所防備的話,在看見秦思妤的照片後,井域已經完全信了。
“長得好漂亮,這個孩子是我們的嗎?”
沈天宇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想得!”
周延也跟著扶額,通過自家總裁和井域,他終於明白,真的可以讓一個原本非常睿智、明的男人變白癡。
而且是那種看見老婆,就傻乎乎的差點流口水的白癡。
“你先說說你的況。”周延催促。
井域不再瞞。
“我醒來的時候,渾是傷,腦子裏空白一片,隻是約記得,我的名字井域,然後阿霞跟我說,是我老婆,肚子裏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
沈天宇催促,“然後呢?”
“然後說是阿爸,也就是我的丈人救了我,我因為沒有記憶,隻能半信半疑,加上上什麽也沒有,就隻能在這裏生存下去,傷好之後,每天陪著阿霞爸出海打魚,直到今天遇見你們。”
沈天宇挑眉,“阿霞就是剛剛那的?”
井域點點頭。
周延:“首先,他們救了你有可能,但你跟阿霞絕對不是夫妻,肚子裏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之前我們都生活在深城,你跟這邊的人沒有任何聯係,一共才失蹤兩個多月,肚子就鼓起來了?”
井域沒做聲,周延繼續,“跟我們回去吧,先找最好的醫院給你做個全檢查,總裁和夫人都很惦記你。”
井域點點頭,雖然被騙了,但神卻異常平靜。
周延剛說完,突然聽見外麵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
很明顯,有人跟守在門口的保鏢發生了爭執,而且靜還不小。
三個人對視一眼,連忙出去。
外麵,一個長著大胡子的老漢,舉著一個巨大的魚叉子,滿麵怒容的站在那裏,他邊,正是剛剛井域說阿霞的那個姑娘。
後麵,還有不當地的漁民,男老都有,手裏都拿著武。
當然,都是菜刀之類的,沒有熱武。
眾人義憤填膺,看著沈天宇和周延的目,像看侵者一樣。
眾人要闖進屋,保鏢自然攔著不讓,眼看著就要發生衝突,屋的三個人出來了。
“我今天倒要看看,誰能從我的手中,把我婿帶走。”
老漢將魚叉子一橫,雖然上了年紀,但虎背熊腰,個頭也高,加上兇神惡煞的表,大有當年張飛嗬斷當橋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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