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離開後,三人又回到了別墅的客廳,白念晚雙手抱臂看著眼前的賀知秋:“你這種人是敗類了一點,可是我不相信你一點人手都沒有。”
聽著白念晚的話,賀知秋的眼中閃過一抹異:“嘖,人還是笨點好,太聰明了的話是不會被人喜歡的。”
說著,賀知秋揶揄地看了一眼薄紀言,而薄紀言臉不太好:“笨不笨都是白念晚,跟你好像沒有半點關係。”
聽著薄紀言的話白念晚沒有多大的反應,其實覺得他們之間不冷不熱的好的。
賀知秋聽到薄紀言的話,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是嗎?我可不這麽認為。白念晚聰明伶俐,我對可是很興趣的。”
薄紀言眉頭一皺,顯然對賀知秋的態度不滿,而且,誰不知道賀知秋打的是什麽主意。
“你對興趣的原因想必我們都很清楚,是我的人,你最好別打的主意。”
白念晚看著兩人針鋒相對的架勢,忍不住話道:“你們兩個別吵了,賀先生,如果你有任何關於白家的事,可以直接告訴我。”
頓了頓,白念晚繼續道:“我們既然都已經來了這裏,那麽你也就沒有必要賣關子了吧。”
賀知秋看著白念晚,沉默了幾秒鍾,然後緩緩開口:“我可以告訴你真相,不過還是那句話,希你能承得住你想知道的真相。”
聽到賀知秋的話,白念晚有些不解,都能接媽曾經跟賀爸爸在一起過,還有什麽真相不是能夠接的。
“白念晚,我有一個條件。”賀知秋繼續道,他看著白念晚目幽暗,也不知道他的心裏究竟在打什麽主意。
白念晚經曆得多,對於賀知秋說的話也沒有過多的在意,擁有太多東西,也失去過,現在也沒什麽好怕的了。
“什麽條件?”白念晚淡淡道。
“我要你陪我演一場戲。”賀知秋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聽到賀知秋的話,薄紀言皺起了眉頭,不過他什麽都沒有說,薄紀言轉頭看向白念晚,他想知道會怎麽說。
著旁灼熱的視線,白念晚的眼睫微微一:“你說,怎麽演?”
倒是沒想到白念晚會答應得這麽快,賀知秋再看看薄紀言的反應,他挑了挑眉頭,賀知秋的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我要你假裝是我的朋友,陪我出席一些宴會和活。”賀知秋慢慢道。
頓了頓,他繼續道:“好歹咱們還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不管怎麽樣都得把樣子做做吧。”
白念晚是不喜歡賀知秋,但是也不得不承認賀知秋說得是對的,畢竟,白賀兩家聯姻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了。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賀知秋這種人不應該跟他深太久,往前踏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白念晚沒有說話,隻是定定地看著賀知秋,不知道賀知秋打的什麽主意,也不知道這場戲會演多久。
賀知秋也不在意,他揚了揚手:“如果你能幫我完這件事的話,我就幫你找到白家丟失的珠寶。”
白家丟失的珠寶?
白念晚皺起了眉頭,語氣不悅:“你調查白家?”
“誒,別生氣,我當時想著都快是一家人了,不得都查清楚嘛。”賀知秋微微一笑道。
見賀知秋這麽說,白念晚深深呼出一口氣:“都丟了十年了,我都沒查到,你就能幫我找到?”
白家丟失的珠寶是白爸爸送給媽媽的,這也算是兩人的定之,珠寶在白家呆得好好的,可是在白家夫婦去世後這珠寶也不見了。
白家夫婦在白念晚出生後就把那個珠寶給了,讓給以後的有緣人,可是,還沒等長大結婚白家夫婦就去世了。
而那個珠寶就了白念晚唯一的念想,那是白家夫婦唯一留給的東西,其實,白家夫婦給白念晚的有很多,隻是唯獨這個是不同的。
“你知道在哪?”白念晚突然激道,快步走到賀知秋的麵前目灼灼地看著他。
看著這樣的白念晚薄紀言心中突然有些酸,他是知道那個珠寶的事,可是,他卻沒想著幫他要過來。
像是頭一次看到這樣活躍的白念晚,賀知秋隻覺得驚奇,他眨了眨眼:“別激,白小姐,我確實是知道……”
“在哪!”白念晚急切道。
倒是沒想到白念晚這麽急切,賀知秋挑了挑眉頭:“那你幫我演戲這事?”
知道賀知秋是故意的,白念晚深深呼出一口氣,穩了穩心神:“戲我可以幫你演,但是珠寶也得幫我拿回來……”
“至於什麽時候結束,我也希你能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複。”
聽著白念晚的話,賀知秋沉默了一會,隨後他點點頭道:“好……”
頓了頓,賀知秋又看向薄紀言繼續道:“希薄總到時候也能來賞。”
沒想到賀知秋會邀請他,薄紀言有些意外,他雙眼微微一瞇:“好。”
兩日後的拍賣會上的前臺滿是珠寶,什麽的都有,讓人移不開眼,可以看得出來,這次拍賣會上拍賣的全是珠寶。
要知道,珠寶才是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品,在拍賣會上,珠寶的競拍價格往往能達到驚人的高度,這是因為珠寶不僅僅是裝飾品,更是財富和地位的象征。
白念晚看著臺下琳瑯滿目的珠寶心中忐忑不安,在想著前兩日男人說的話。
“那些人是衝著白夫人的珠寶來的。”
珠寶嗎?白念晚的目暗了暗,一定要守護好父母的東西。
一旁的薄紀言看著白念晚這樣,他想了想道:“別怕,我在你邊。”
聽著薄紀言的話,白念晚轉頭看向薄紀言,淡淡道:“你陪在我邊那些人就不會跑來拍賣會搶了嗎?”
如果賀知秋沒有邀請他的話,薄紀言說不定都不會來。
薄紀言抿了抿,目複雜地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麽跟白念晚說他有暗中幫助過,可是說出來又有什麽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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