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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能歇口氣了,又賺了錢,要好好的打打牙祭了。
許一口氣,買了四五斤豬,幾斤排骨,一副豬下水,麵,條子,豆腐,豆皮,豆芽,油,鹽,以及各種平時捨不得買的調味品等等。
二郎的背簍都快要背不下了。
路過糕餅店,許還給許張氏買了一些口即化的糕點,什麼花生糖,雪花,蛋餅子什麼的,這些都是富貴人家才買得起的東西,或者去重要的親戚家裡才會提得禮。
這些在鎮上都是稀罕奢侈的東西,有人買,都不太新鮮,許沒買多,就各種秤了一些,嘗嘗鮮兒。
許大手筆的買買買,許張氏在一旁看著疼,若不是老閨這麼半個月來賺了這麼多的銀子,是怎麼樣也不會讓這麼奢侈的。
買完吃食,許帶著許張氏去布店買布。
「娘,上次給您隨便買的一匹布,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這次有空了,帶您親自來挑,您喜歡什麼樣的,布料,您自己挑,老閨給您買。」
許張氏連連擺頭,「不要,上次你買的那匹我就很喜歡,等閒了,我就開始做服,我的不買了,,你自己倒是可以買幾服,娘看你這段日子瘦了好多,以前的服估計穿著都大了,要做幾新服了。」
許自己確實是想做幾新服,這段時日熬枇杷膏,不說累不累的吧,從早上到晚上都在廚房裡忙活,廚房裡是高溫的地方,烤也把上的都烤化了好多斤。 (5,0);
之前180,現在至瘦20斤,好多服都不合穿了。
「娘,您不挑,那我來幫您挑。」
許自己挑了幾種淺一點的料,鎮上沒有什麼特別高檔的料子,都是尋常又結實的布料多,許挑了一匹淺綠,一匹淺黃帶花,一匹淺藍帶刺繡的算是最貴的。
然後,給許張氏買了三匹布,一匹暗紅的,一匹薑黃的,一匹墨綠的,其中,暗紅的還是緞面的料子。
這是布店裡最貴的料子了。
許張氏哎唷連天,「我的,好好的,給娘買這麼好的料子,娘一把年紀了,穿不了這麼好的料子,這要是穿出去,指不定多人在暗中脊梁骨呢,不要不要。」
許讓夥計打包,「不要也得要,這是兒的一片心意,娘是不是要傷我的心?兒從小到大,好不容易賺了一回錢,不孝敬給娘,要孝敬誰?娘,您得,您儘管著,誰要是羨慕嫉妒恨呢,您就讓們的兒去給買!」
許張氏笑得合不攏,「哎,,老娘現在也是開始兒福了,娘是沒有白疼你。娘從來就沒有穿過這麼好的料子,這太奢侈了,這個緞面的就不要了,我就要那兩匹,加上你之前買的那匹,可以做三套服了,夠了。」
布料,許說得話更是讓心裡滋滋。
老閨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不像那些白眼狼的兒子們,娶了媳婦忘了娘。 (5,0);
許說,「不夠,一年四季的都各自做一,也不多。我再給爹挑兩服。」
這一匹都是小一匹,不過幾米長短,就是夠做一套大服綽綽有餘的那種,並不是特別大的匹。
這個時代,服都是長袖長,有時候還分里外兩層,費料子的很,不像是現代的清涼裝扮。
許張氏眼一瞪,「給他挑什麼?他一個快要土半截的老頭子了,穿什麼好服?」
話雖這樣說,自己了老閨的幾匹布了,不給許有德買兩服,似乎也說不過去。
許張氏就作主,給許有德挑了兩最普通的料子,鄉戶人家,最普通的料子做新服,也是讓人羨慕的事。
然後,許又把的,紅的,也各買了兩匹,這兩匹是送給二丫三丫的。
「二丫,這兩匹,你和三丫一人挑一種做套子。」
二丫寵若驚,們幾乎很做新服,過年有時候都做不上一件新的,基本上都是大人們穿得不能穿了,再改改,隨便給們能穿就行了。
老許家其它人都有可能一年到頭,過年穿新服,們二房一向都是的,哪怕過年做新服,也只有兄弟們的份,丫頭片子很有,們基本上都是撿得元氏的舊,或者許的舊服。
二丫趕拒絕道,「老姑,不用給我們買新的,你買新的就好了,你做了新服,把舊服給我們穿就要得了,我們做活計的,穿新服浪費了。」 (5,0);
許張氏滿意的點頭,「就是,,們這些小丫頭片子正在長,做了新服也是浪費了,你的服換下來改改,們就能穿,現在還不到說親的時候,還要竄個頭,做什麼新子?有你的裳撿舊就不錯了,別人家的丫頭連舊都沒得撿,家裡姐妹就一條補丁子,誰出門誰穿,人家不一樣也過了?」
二丫接口道,「說得對,我們有服穿就很好了,我們不想要新服,老姑,你自己買。」
許不容拒絕,將兩匹布塞給。
「拿著就拿著,你們都十二歲了,要長個子也不會長多,把服做大點,長個子也能穿,孩子就是要打扮自己,漂漂亮亮的,俗話說得好,人靠扮,馬靠鞍的,出門不寒酸,不人欺負。」
二丫了心,但還是不敢接。
孩子都有一顆之心,有新服穿的覺,那是做夢一般幸福的覺。
老姑是誠心想送的,不由自主的就看向許張氏。
許張氏不鬆口,不敢接。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算了算了,你老姑心好,給你們買了,你們就接著,心裡一定要記得老姑的好,要恩知道嗎?從小到大,你們娘親都沒有給你們買過新服吧?但凡落點料子估計都送到你姥姥家裡去了,背時的娘們……」許張氏鬆了口,說著說著就罵起元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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