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你們可以跟公孫藍蘭商量一下,或許公孫藍蘭很願意戴罪立功呢?畢竟公孫藍蘭自己都惹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想公孫藍蘭很樂意做這種戴罪立功的事吧?」我繼續沖著面前的孔老以及楊征開口道。「其實多年前那件事公孫藍蘭是依靠我也不能夠完全將自己給洗白,如果有其他有心之人了解了這種事非要拿公孫藍蘭開刀,公孫藍蘭恐怕還是得惹得一,只有公孫藍蘭真的做出了戴罪立功的事公孫藍蘭才能夠心安穩下來吧?當然,公孫藍蘭平時肯定是不會主找上你們的,那樣只會顯得公孫藍蘭很心虛,但是公孫藍蘭心裡肯定很想做這種事,如果你們派人去公孫藍蘭面前商量這件事,我想公孫藍蘭肯定會滿口答應下來而且還非常的有幹勁,以公孫藍蘭對明會的了解,公孫藍蘭能做的事絕對不僅僅只是將執法給拉攏過來這麼簡單的,搞不好公孫藍蘭還有可能做更多的貢獻,到時候公孫藍蘭心裡也肯定會非常開心。而且我覺得公孫藍蘭就算是再愚蠢,也不會在這種事上面跟你們耍花樣吧?我幾乎可以保證只要你們找上公孫藍蘭,公孫藍蘭肯定會答應下來,公孫藍蘭現在不得為你們做點事呢。」
孔老與旁邊的楊征對視了一眼,在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後,孔老這才緩緩開口道:「你提的這個意見也不是不可以採取,不過公孫藍蘭並不是我們能夠信任得過的人,而你不同,我相信你如果答應下來做這件事,你一定會去做得很完,本不涉及出賣之類的可能。公孫藍蘭我們真無法百分之百相信,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去試試?」
「我也不是不想試。」我繼續看了看面前的兩人。「只是……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出事,我可不想我還有著很多事沒有做完的今天羊虎口,我沒這麼大的魄力。這個執法可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存在,我本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如果我真的靠近這個執法的話,我還真不敢保證這對我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如果白馬義從任何人做什麼事都像是你這樣各種考慮不好的後果,那麼白馬義從也就失去了它的意義,張,我相信你不是一個做什麼事都畏首畏尾的人不是嗎?難道這還沒有開始你就已經認了慫?」孔老繼續沖著我開口道。
「孔老,您還真別用這種方法來激我,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我繼續沖著面前的孔老開口道。「在這種事上面如果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是不可能輕易的去做的,因為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冒險了不是嗎?更何況我面臨的還是這種危險的人?」
「所以你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孔老繼續看著我如此開口道。
「我或許可以考慮。」我回答道。「但是那必須在我有所把握的況之下我才會這樣做,否則的話這一切都是對我自己不負責。孔老,我想你應該很了解我,我現在在京城之中被多人盯上這一點你應該是非常清楚的吧?難道你真的願意眼睜睜的看著我手裡頭還有那麼多的事沒有理完又再去挑來一個麻煩?那到時候不得把我給累死?」
「好吧。」
此時的孔老有些無奈的開口道。「如果你當真無論如何都不同意的話,那我也就不你了,反正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你想怎樣選擇都行,我們不會迫你。也不會拿白馬義從那一套來框住你,畢竟你現在還不是白馬義從的員。不過我相信以後你肯定會與白馬義從無法分開。」
聽到孔老爺子的話,此時的我不由得笑了笑,沖著孔老爺子開口道:「孔老,我也不是想要說些什麼喪氣話什麼的。我不得不說句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我父親的話,我本不會與白馬義從有著任何的集,這條路可能很適合我父親那樣的人,但是並不適合我。」
「你怎麼就知道這條路不適合你呢?」孔老反問道。「男兒當報國!既然你父親都能夠選擇這樣的一條路,你為什麼又選不得?而且你為什麼會覺得不是因為你的父親你會跟白馬義從沒有任何關係呢?要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曾經就是白馬義從最高首領。」
「我知道。」我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回答道。「這一點我想孔老你不用這麼著急提醒我,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得多,但是無論怎麼樣沒有我父親我都不會加白馬義從,並不是每一個男兒都有著為國為民的思想。」
「如果你父親知道你是這樣的一種思想,我想他一定會很失。」此時一旁的楊征看了我一眼緩緩開口道。
「不不不。」我擺了擺手開口道。「我很了解我的父親,就如同我父親很了解我那樣,他絕對不會迫我選擇這樣的一條路,如果我爸真一開始就有著讓我接他班的意思,那麼我從小就應該接到他的訓練,然而我並沒有。」
「是啊,你的父親以為他已經為自己的兒子打下了所有,只要沒有了任何的後顧之憂,但是現在對你父親張鴻才來說,強敵依然聳立,靠他一個人是不可能扛得下來的。」楊征再次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
我下意識便想要反駁楊征所說的這番話,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最終只能啞口無言。
當初我父親那麼拚命,恐怕他真的以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後顧之憂吧?不過現在看來,當初他的強敵還在,而且恐怕比當初還要可怕,不知道他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心裡是什麼樣的滋味。
而且正如同剛才楊征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我的話,恐怕我爸不會了解到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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