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我什麼時候欠你的債了?」
錢寶寶一臉茫然,雖然財如命,卻從來沒幹過擼貸款的事。
混跡社會多年,怎麼會不明白裡面的道道,所以從來不這些東西,自然也不可能欠人的債。
那麼,這個戴總為什麼要找自己討債?
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錢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皮笑不笑,「好好看看,這才過了不到三個月,錢小姐就不記得了嗎?」
「你是……」
錢寶寶一愣,仔細打量著他,腦海里忽然浮現一段畫面,頓時指著他驚呼,「你是李士的老公!」
想起三個月前,一個姓李的人曾經找過,讓幫忙調查丈夫出軌的證據。
那個人的老公,不正是眼前的男人嗎。
錢寶寶瞬間睜大眼睛,呼吸變得急促,心裡有種不好的預。
這個男人,不會是來報復的吧?
「呵呵,看來錢小姐終於記起來了。」
戴總見的樣子,就猜到的心思,意味深長地道,「當初托錢小姐的福,我家那黃臉婆徹底和我鬧翻,離婚時分走了我兩千萬,事後還傳聞包養了小白臉。」
「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謝你啊?」
戴總一米八幾的高,慢慢彎腰,俯視著錢寶寶,臉上滿是戲謔和怨恨。
和黃臉婆離婚,他不在乎,可那人分走了他近一半的財產,卻讓他不能容忍。
那可是他辛苦半輩子才攢下的財富,就因為幾張出軌照片,就直接了一半。
是可忍孰不可忍,事後他決定報復,於是找人調查出了事的經過。
黃臉婆手上掌握著他經濟上的把柄,他不敢得罪,只能把全部的怨火發泄在錢寶寶上。
本來,他打算利用手中的權利,玩死錢寶寶。
不過在看到錢寶寶的這一刻,他改變主意了。
這麼漂亮的一個人,就這麼玩死,太浪費了,他決定把留在邊,慢慢玩。
「戴總,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得罪了你,不過你有事沖我來,何必牽連孤兒院?」
錢寶寶終於清楚戴總的目的,心裡後悔不迭,可惜已經晚了,只能著頭皮和對方理論。
可是並不了解戴總這類人,這些人為了滿足自己的報復,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出來。
「你錯了,我沒有牽連孤兒院,你拆散了我的家,我自然要拆散你的家,這才公平。」
戴總攤了攤手,一本正經地講著歪理。
頓了頓,他手指著滿大街的機械,得意洋洋,「你看,為了拆散你的家,我特意請來這麼多機械。怎麼樣,夠意思吧?」
「你!」
錢寶寶氣結,臉無比難看,隨即咬牙道,「戴總,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收手?」
「很簡單,破鏡可以重圓,家庭也能再組。你讓我失去了一個老婆,再還給我一個,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戴總突然抓住的手,瞇瞇地笑起來,「我要求不高,比如錢小姐你這樣的人就行。」
說著,他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在錢寶寶膩的手背上挲。
「你說真的?」
錢寶寶想要掙,又怕激怒戴總,只能強忍住厭惡。
「當然,大丈夫說話算話。」
戴總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怎麼樣,錢小姐,考慮一下和我往如何?」
「我……」
錢寶寶低頭,一臉為難,卻又不敢拒絕。
「呵呵。」
戴總見狀,得意一笑,人他很了解,如果當場沒有拒絕,過後一般都會有戲。
想起錢寶寶躺在自己懷裡輾轉的畫面,他就忍不住心頭火熱,下面某個部位有抬頭的趨勢。
「媽的表子,對老子理不理,結果還不是要被別人,呸!人果然都是拜金的玩意。」
眼看錢寶寶被戴總抓著,卻毫沒有反抗,熊康頓時怒火中燒,在心裡狠狠啐罵著。
就在這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戴總挲錢寶寶的手,已經一路沿著的手臂,移到肩膀,再順著的後背開始慢慢落。
錢寶寶獃獃站在原地,渾僵得就像一截木頭,任由戴總,竟放棄了反抗。
想用這種方式來恕罪。
既然是自己牽連了孤兒院,就讓自己來終結吧。
心裡慘然一嘆,萬念俱灰。
戴總見狀,出一得意,大手越發肆無忌憚,開始越過纖腰,向著下方驚人的隆起移去。
就在這時,一隻鐵鉗般的手突然出現,強行將他的手從錢寶寶的腰間剝離。
「你幹什麼!」
戴總大吃一驚,怒視著眼前英俊無比的年輕人。
「我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
史晨神淡然,手上陡然加力。
「啊!痛痛……放手啊!手指要斷了!」
戴總只覺得五手指被在一起,咯吱作響,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令他差點瘋狂。
然而史晨本就不理會,依舊慢慢地收。
他之力何其強大,連勁初期的武者都無法抗衡,戴總一個普通人,又怎麼承得了。
只見戴總面扭曲,額頭不斷浸出冷汗,一個勁嘶聲痛呼,差點沒把尿憋出來。
熊康在旁邊,有心幫忙,等一看清楚是史晨之後,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他可是領教過史晨的厲害,好漢不吃眼前虧,轉就跑。
「戴總,不是我不講義氣,實在是敵人太過兇殘,等我回去點齊人馬,立刻殺回來救你!」
熊康邊跑邊喊,沒要幾秒鐘,就已經不見人影。
史晨並沒有阻止他,人又如何?他不介意多費一番手腳。
有的人,不徹底將他們打怕,總是學不會敬畏。
比如,已經快痛得昏厥的戴總,依舊不忘出聲威脅,「小子,快,快放了我,不然,不然等下熊主任來了,有你好果子吃~~」
「哦?求之不得。」
史晨輕笑著,眼底閃過一寒芒。
沒過多久,熊康領著一群穿制服的臨時工城管,氣勢洶洶地沖了回來。
「就是他,就是他阻撓施工,還當街打人,快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