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夫人和傅瑾硯同時捧腹大笑。
“哥!哈哈哈!”傅瑾硯輕拍他的肩膀:“嫂子真的沒有半點留你嗎?那你這一周豈不都要做大怨夫啦?”
傅瑾州眸如兵刃般冷冷掃了他一眼。
“……”
傅瑾硯哼唧兩聲,頓時嚇得噤了聲。
黛娜夫人忍俊不,給傅瑾州盛了碗粥:“……你也多跟瑾硯學學,都這麽久了,連一個孩兒的心都把握不住,真是白吃了這麽多年大米,一點用都沒有。”
傅瑾硯被誇的興到尾都要翹天上去了!
傅瑾州不疾不緩的說:“是啊,要是跟他學,您到現在恐怕就一個兒媳都沒有了。”
傅瑾硯:“………”
這招禍水東引,功讓黛娜夫人將全部火力對準傅瑾硯——
“你看看你!你還吃什麽吃!?連媳婦兒都沒有,你配吃飯嗎?你就配去喝西北風!西北風都嫌棄你!孤家寡人一個!你還活著幹什麽?!”
“媽,媽!媽……”
傅瑾硯連續了三聲媽,試圖喚回媽媽上喪失的親。
可是黛娜夫人顯然已經看他哪兒哪兒都不順眼了。
恨不得一jio把他炫出去!
這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救他一命。
傅瑾硯點開手機。
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上麵寫著‘薄輕語’三個字。
薄家是他們傅家一家搬家之前的鄰居。
傅家原本不住在這個地方,也是後來地址被人查到後,傅書彥差點遭遇刺殺,他們才搬到這個的世外桃源。
而薄輕語,是他們的鄰家妹妹。
黛娜夫人顯然也看到了這個名字,頓時眼底放,興的看過去!
傅瑾硯皺著眉,特地將手機拿的遠了點,接通。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傅瑾硯隻淡漠的回了兩句:
“嗯,我知道了。”
“新婚快樂。”
電話掛斷,傅瑾硯重新到餐桌坐下,迎上自家老母親那八卦的眼神,傅瑾硯涼颼颼的說了句:“別指了,你死了那條心吧,人家都要結婚了。”
“結婚?!”黛娜夫人興衝衝的問:“要讓你去搶婚?!”
傅瑾硯:“………”
這話說的,傅瑾州都眉梢挑了一下。
傅瑾硯已經完全臣服在自家親媽的腦回路之下。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您兒子我是這種缺大德的人嗎?”
黛娜夫人剔他:“……你不是嗎?”
“……”傅瑾硯一嗆。
黛娜夫人麵無表:“你騙了多S國無辜小姑娘的心,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
黛娜夫人歎了口氣:“輕語多好的姑娘,又乖巧又聽話,還懂事。唯一的缺點就是瞎了眼看上了你。這麽多年,你到底為什麽看不上人家?”
傅瑾硯聞言懶散的咬了口麵包:“您剛才也說了,太乖了。”
“……”
黛娜夫人忍住把這個混賬塞回娘胎重新改造的衝,深吸了一口氣:“有福之不嫁無福之人!既然你不珍惜,那錯過了就沒有了!可千萬別哪天後悔找人家哭去。”
“您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後悔。”
*
餐廳鬧劇後。
傅瑾州跟寧蘅通了一通電話。
電話裏,老男人可委屈啦。
“老婆,真的要待整整一周嗎?”
小姑娘似乎心不錯,語調輕快:“嗯,我想多陪陪外公,還有舅舅。正好他們還有一周假期才回東部軍區,他們讓我留下來,我答應了。”
“老公也需要陪。”
“老公昨晚,因為你不在,一整晚都沒睡好。”
“你不心疼老公嗎?”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像是暗夜裏的罌粟般,沙啞人,著令人麻的魅。
寧蘅沉默了半晌。
“傅瑾州。”小姑娘語調很很,是小時候哄養的那隻大黃的語氣:“你乖一點,好不好?”
被算計走的龍家少奶奶位置又被還了回來,原因竟是龍家大少爺龍耀庭不僅傻了還殘了!他們把她當懦弱無助的小可憐欺負,她暗自謀劃利用他們為自己復仇。
她是陸家最受寵的小姐,一場變故,公司破產,父親入獄,弟弟危在旦夕。為了營救親人,她聽了母親的話,代替姐姐將自己的第一次貢獻給了涼城的冷面閻王顧瑾言。七個月后,她懷著顧瑾言的孩子,回來參加姐姐和顧瑾言的婚禮。一場變故,她沒了孩子。她才知道,原來媽媽和姐姐都并非親生,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母女倆所為。而現在,唯一能幫她的人只有顧瑾言。于是,她一步一步引誘顧瑾言,讓他知道跟他共度一晚的人是她……
得了白血病還被夫家羞辱,阮星瀲想著大不了一死,為自己活一次,發瘋也要和他們拼了。沒想到幾度瀕死,救了自己的,是個吸血鬼。 “相信男人不如相信鬼。”某個總裁逼近她低聲說,“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