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他現在在……唔——”
話沒說完。
薛知彥捂著他的,然後薛紹勳就掙紮著發出‘唔唔唔’。
寧蘅輕笑。
嗯。
是有個表哥。
這有什麽好遮掩的?
倒是側。
傅瑾州瞇了瞇眼睛。
他腦中閃過那張相似的麵容,心底的那猜想愈發的強烈了……
後來。
寧蘅當然是被留下來過夜,盛難卻,無法推辭。
至於傅瑾州——
寧蘅再三詢問他:“你真的沒醉嗎?”
傅瑾州角低聲笑笑:“真的。”
“真的嗎?”
他可是對著三瓶白的對吹。
傅瑾州修長的指腹的輕的小臉,嗓音比外麵地晚風還要輕:“真的!”
寧蘅目怔怔,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他。
兩秒後。
男人直接一陣頭暈目眩地往後摜倒。
寧蘅:“……”
寧蘅抱不他,但是幸好,薛允辭當時就在旁邊。
他一隻手托在傅瑾州的腰間,將他半抱起。
傅瑾州起後非常嫌棄的跟他拉開距離。
寧蘅輕拍男人的臉:“還說沒醉,回去記得喝醒酒湯。”
傅瑾州倏地一挑眉:“嗯?”
回去?
回哪兒?
……
十分鍾後。
悍馬車。
傅瑾州黑著臉坐在副駕駛。
夜風吹進來的時候,男人酒氣縈繞的麵容清醒了幾分,冷著臉責問坐在駕駛位的薛允辭:“這就是你們薛家的待客之道?”
薛允辭手給自己拉上安全帶,“傅先生似乎對此有意見?”
傅瑾州嗤了聲,慵懶的語調帶著濃濃的譏誚:“薛隊長這種連朋友都沒有的人,當然是不會明白我們這種已婚人士獨守空房的滋味的。”
薛允辭眉心驟然跳了下。
頓了幾秒。
他重新啟:“剛才……你說的什麽?”
傅瑾州蹙眉:“薛隊長這種連朋友都沒有的人,當然是不會明白我們這種已婚人士獨守空房的滋味。”
“不是這句。”
“這就是你們薛家的待客之道?”
“待人嘛,我們薛家自然是要以禮相待。”薛允辭角展開悠悠的笑,還側過頭,打量他的全上下:“但問題是……你是嗎?”
丟下這話。
他發了引擎。
傅瑾州:“………”
*
薛允辭順著傅瑾州給的地址,將他送回老宅。
下車後。
薛允辭臨走前,傅瑾州還皮笑不笑的對他說道:“我祝薛隊長早日找到朋友,免得等將來我跟阿蘅的孩子呱呱墜地了,你還單著。”
“到那時候可就尷尬了。”
薛允辭睨他一眼,直接調轉車頭。
傅瑾州還微笑又禮貌的衝他招手,補了一刀:“不過我看薛隊長的秉,以及那張能說會道的,就怕是這輩子都找不到朋友了。”
薛允辭不想聽他叭叭叭,踩了離合就走。
後還傳來傅瑾州慵懶瀟灑的聲音——
“但我還是祝薛隊長早日覓得佳人,畢竟你現在這樣形單影隻,也怪可憐的。”
·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
天道好回,蒼天繞過誰。
傅瑾州這邊剛淋漓盡致的辱完薛允辭,進老宅後,黛娜夫人看到他,詫異了一秒:“喲,稀客啊。舍得回來看我了?”
傅瑾州沒說話,挽起袖口,摘下外套,悶不吭聲的上樓。
黛娜夫人著他的背影,狐疑的問:“誒,你怎麽一個人回來了?小阿蘅不要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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