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州好久沒舍得,這次自然是一次補齊了的。
寧蘅在家又躺了兩天。
男人依舊如往常那樣陪著。
陪去後院采摘花朵,看滿院的滿天星競相綻放。
晚上,再給念書。
看著玩消消樂。
還有……陪蹲在貓砂盆邊,托著下頜看小加菲拉粑粑。
傅瑾州若有所思的盯著小加菲那個地方看。
寧蘅抿了抿小,出小手捂他眼睛。
傅瑾州勾,拉過的手將摁在懷中:“怎麽啦寶貝?”
寧蘅小聲嘟囔:“小加菲才這麽點大,它都沒有私了。”
“……”
“寶貝不是吃醋了吧?”
“……哪有。”怎麽會吃小貓的醋?
傅瑾州失笑,語氣寵溺的解釋道:“我是在想,等再過幾個月,就讓管弦送去寵店做絕育。”
傅瑾州著小貓兒的下頜:“你同意絕育的話,就一聲。”
小加菲一邊用小爪子埋著粑粑,一邊“喵~”了一聲。
寧蘅眨眼:“………”
小加菲你要是被綁架你就再喵一聲……
隨後又這麽不不慢的過了一周。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他在用時間和行為,緩慢來治愈滿是傷痕的曾經。
而寧蘅似乎也刻意的將這件事淡忘。
人總是收拾行囊,要重新出發。
一周後的一早。
寧蘅被傅瑾州強迫式的拽起來,頂著兩個黑眼圈吃早餐,吃完了,男人了的後腦勺,將打橫抱起來,向門外走去。
元卿已經將車停在門外等候許久。
他抱著上車。
車勻速行駛,前往總統府。
寧蘅窩在男人懷中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男人在耳邊輕哄:“寶貝今天陪我去上班好不好?”
寧蘅打了個哈欠,臉蛋著他的膛,小臉又朝他懷裏鑽了鑽:“不好。”
傅瑾州:“……”
他諄諄導:“乖,到了總統府,也可以睡覺。”
孩顰起漂亮的眉眼,哼唧了聲。
到達總統辦公廳。
寧蘅就不困了。
這地方四都充斥著一威嚴,好像在這裏睡覺打盹都像是在四下裏掛著的名人畫像。
然後……
就又被傅瑾州按在總統椅的主位上,抱著他的茶杯,再次品了杯他親手煮的茶,然後看著男人在一側忙碌的工作。
上午約莫九點半。
元卿從門外進來了:“先生,首都舞蹈學院趙明濤教授來了。”
寧蘅聽到這個名字,困意頓時消散的幹幹淨淨。
趙明濤。
舞蹈界的泰山北鬥,也是S國國家舞蹈桃李杯的主要創始人。
在出事後,他曾洋洋灑灑寫了三千字小作文,在網絡痛斥玷汙桃李杯舞臺。
傅瑾州抬起下頜,語調沒什麽緒:
“他進來。”
“是。”
元卿出門後,很快,有個帶著眼睛,穿著黑夾克,梳著平頭,形略臃腫,麵容嚴肅,年紀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進門。
寧蘅認得他。
畢竟是泰山北鬥,該有的禮貌得有,不能讓人恥笑。
剛打算要站起。傅瑾州按住的手,示意坐著就行。
趙明濤進門後,恭恭敬敬的對著傅瑾州和寧蘅的方向各頷首一次:“先生,夫人。”
寧蘅神狐疑的在傅瑾州與趙明濤之間流連。
這時候。
傅瑾州抬起眸,看向趙明濤,嗓音低沉,語調含著一冷漠:“不是有話要對我夫人說嗎?說吧。”
趙明濤:“……”
不是您今天我過來的嗎?
對上寧蘅不解又探究的眼神,趙明濤輕咳了聲,斟酌了下話音:“是這樣的,有關一年前那一屆桃李杯的事,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經過網民們的集請願、以及最後桃李杯所有創始人曆經半個多月的一致慎重協商。我們決定再給寧蘅……哦,不是,再給夫人一次機……”
‘會’字沒說。
傅瑾州冷銳的眸子如兵刃般的掃過來。
趙明濤立即打了個哆嗦。
他戰戰兢兢的賠笑,語調都低聲下氣了三分:“是希夫人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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