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歌瞳孔一:“你在胡說什麼?!”
趙記就冷哼道:“我怎麼胡說了?本來就是,誰不知道你為了能夠為門弟子,整個人都已經瘋魔了。是你自己跑到我床上自薦枕蓆,我同你才把你給睡了,你又在這裡裝什麼?怎麼?過了比武大會的初次篩選,有了別的門路,就打算一腳把我給踹了?”
周圍過來拿東西的人,立刻站在了那邊看熱鬧,對著許南歌指指點點。
“南格看上去還膽小的,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
“人不可貌相啊,能做出自薦枕蓆這種事,能是什麼好人?”
“……”
外門弟子們對指點的時候,趙軒衝過來怒道:“你們不要胡說八道!南格才不是這種人,是趙記一直就範,南格不同意,否則的話,也不可能這兩個月都沒有來過了!”
周圍的人立刻微微一愣,看向了趙記。
趙記嗤笑一聲:“兩個多月為什麼沒有過來?當然是因為,我睡了,也沒辦法幫搞定門弟子的名額啊,我要是有名額,自己不就去了嗎?這個人真的是,以為我們趙家無所不能呢!周門是我們家可以隨意來的嗎?”
趙軒氣的臉鐵青,“趙記,你別在這裡敗壞南格的名聲,之前明明是你一直對求而不得,百般刁難,讓幹這個又幹那個,還給長老們反饋懶不幹活,矯不練武,害得這麼多年一直沒有進步!”
趙記嗤笑道:“趙軒,你一個旁系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你信不信我一句話,能讓你們家消失在京都?”
趙軒嗤笑:“你以為我會怕?”
“你不怕,難道你也不怕嗎?”
趙軒一噎。
趙記嗤笑一下,再次看向南格:“當然,我這個人比較長,既然你和我睡了,那我肯定會護著你的,南格,今晚繼續來我房間,否則的話,我就給上面彙報,你失蹤兩個月沒來報告,已經算是自退出周門了!”
許南歌嗤笑一聲。
趙軒卻已經憤怒到極致:“沒來報到,還不是被你得?趙記,你實在太過分了!”
趙記嗤笑道:“周門規矩,外門弟子一個月不來報道,就當是自退出了,我只是按照規矩辦事,怎麼了?!”
許南歌卻緩緩道:“是麼?周門規矩,到底是你這個外管事的話重要,還是長老們的話重要?”
趙記一愣:“你什麼意思?你還能讓門長老們給你說話?”
許南歌立刻道:“昨天我來骨,是夏長老讓我參加外門比武大會的,怎麼?難道你的話比夏長老的話還管用?”
趙記一噎:“你竟然又去骨?你能出什麼來?!”
“我能出什麼來跟你無關。”
許南歌一步一步近趙記,冷著臉盯著他:“但是你說我跟你有一,這件事事關我的名聲,你今天必須給大家說清楚!”
許南歌從來不在乎別人說什麼,可是在乎南格被人說什麼。
姐姐已經死了,不允許姐姐死後的名聲,還要被這種人玷汙!
南格的格,一直都是中帶的……
許南歌此刻的眼神很冷,盯的趙記頭皮發麻,他從來都不知道那個弱的只會哀求自己的人,竟然還有這麼一面。
他嚥了口口水,卻還是開了口:“要我說清楚什麼?說清楚你是怎麼在我下求饒的嗎?還是說清楚你的有多?”
許南歌一把拽住了他的領。
趙記手想要推開,可印象中那個弱無力,總是被他欺負的人此刻的胳膊,卻宛如銅牆鐵骨似得,竟然讓他掙不開。
許南歌死死盯著他:“澄清。”
趙記嚥了口口水,接著怒罵道:“南格,你這是幹什麼?毆打上司,在周門可是要被開除師門的!哪怕夏長老幫你擔保,讓你參加了比武大會,你也不能對我手!”
許南歌死死盯著他。
昨天已經將周門門規記清楚了。
毆打上峰,的確會被直接踢出師門,但南格的委屈不能這樣預設!
許南歌眸中閃過一抹厲,旋即揪著趙記的那隻手慢慢將他鬆開,在趙記嗤笑一下時,又猛地掐在了趙記的脖子上!
的手骨節分明,這樣掐上去卻讓趙記立刻覺到呼吸不暢,無法呼吸。
他瞪大了眼睛,兩隻手狠狠扣住許南歌的手,想要將推開,可卻發現自己本就使不上力氣!
趙記費力的掙扎著。
許南歌繼續死死盯著他:“說,南格和你是什麼關係?”
趙記拍打著的手背,掙扎著想要開口,卻說不出話來,有一種瀕死襲上心頭,讓他產生了極度的恐慌。
看著許南歌那恐怖的眼神,他明白,如果自己不給清白,怕是今天真的會被掐死在這裡!
他再次拍打著許南歌的手……
許南歌死死看著他,直到趙記出了舌頭,這才將人鬆開。
“咳咳咳……”
趙記驚恐的咳嗽著,息著,看著許南歌后怕的流出了眼淚說道:“你不放開我,我怎麼說啊!”
許南歌面一沉。
趙記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好,好,我說,你南格沒有勾引過我,我們沒有那種關係!”
許南歌冷笑一下:“大點聲!”
趙記不想說。
許南歌就再次上前一步,趙記只能著頭皮大聲喊道:“好,我說,南格沒有勾引過我!我和南格不是那種關係!行了吧?”
許南歌這才後退了一步。
等到離開後,趙記攥住了拳頭:“南格,你竟敢以下欺上,我這就去戒律堂告訴長老,讓長老幫我做主!!”
與此同時。
夏長老著鬍子,正站在掌門房間外,他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叩響了房門。
掌門今天狀態還好,只是眼睛腫了一條。
看到夏長老,就詢問:“老夏,你來幹什麼?”
夏長老看著他的樣子,了角,然後這才開了口:“我昨天骨,到了一個奇子,覺跟掌門曾經說過的大師姐有點像,所以想來諮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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