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來人了?
這話讓許南歌下意識看向了葉敏,覺得可能是許池墨來接回家。
就連葉敏也愣了愣,然後看向了門外。
葉敏的眼神不自覺的帶上了一抹期待,如果真的是他……
可接著,就苦笑了一下,怎麼可能會是他?
這麼想著,就看到幾道影走了進來,為首的兩個人氣勢洶洶,竟然是……許念和許盼?!
們一進門,吱吱就立刻驚恐的抱了許南歌的,眼含淚,顯然上次在學校裡的事,還是刺激到了。
許南歌見們來者不善,立刻將吱吱抱起來,放到了霍北宴的懷中:“你帶上樓。”
霍北宴瞥了那兩個人一眼,眼神示意的看向:“你可以?”
“沒問題。”
許南歌冷笑:“以前被許茵制住,都是因為有在,現在不在,我沒你想象中那麼弱不風。”
轉了一下手腕,握了握拳。
霍北宴見狀,立刻挑了挑眉,接著就抱起了吱吱,大步上了樓。
旁邊的葉敏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宋詩詩聽懂了,看著許南歌的眼神頓時更加崇拜了。
恩人果然是恩人,無論在哪個方面,都這麼厲害!
但還是立刻就上前一步,攔在了許南歌的旁邊,直接看向許家那兩個人:“你們幹什麼?”
許念立刻嗤笑道:“宋詩詩,我勸你別多管閒事,免得等會兒起手來,不小心再傷了你!”
宋詩詩立刻道:“你們敢!”
“我們怎麼不敢?”許念嗤笑一聲,直接道:“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宋家小公主呢!京都五大豪門當中,宋家排行倒數第二,按照家世來算,你憑什麼跟我們比?”
宋詩詩頓時一噎。
許念就又撇了撇:“大家都恭維著你,就真當自己是蔥了,誰不知道你被人給騙婚了,差點死在海城回不來?一個殘花敗柳,腦腦殘,這是又被南格給迷了吧?”
宋詩詩覺得氣憤不已。
許南歌則嗤笑道:“怎麼?你們這輩子就不會嫁人了?”
許念冷笑:“我們當然不會跟一樣腦,現在整個京都誰不知道辦的蠢事,還怎麼可能會有人再娶!”
許盼則開了口:“姐姐,別這麼說,人家那天都對外宣佈,想要嫁給霍先生呢!”
許念立刻嗤笑:“就?怎麼?都是二婚,所以就覺得自己配得上了?男人和人能比嗎?你是被騙了,人家霍先生可是喪偶!跟你不一樣!況且我們許家和霍家早就有婚約的,之前霍先生和盼沒有緣分,現在這緣分不就來了嗎?”
說完看向了許盼:“我聽說霍先生就在京都,改天讓大哥幫你約出來,你們還是要見一見,培養下,你可不像是某些人,已經嫁過人了,如今整個京都中,就只有你能配得上霍先生了……”
宋詩詩氣的全發抖。
許南歌見這兩個人字字句句都往宋詩詩心中扎刀,立刻說道:“你們來這裡,究竟是找誰的?”
安似得拍了拍宋詩詩的手。
宋詩詩立刻緒穩定下來,回給了恩人一個溫暖的笑。
恩人的手指纖細,卻骨節分明,握著的時候,讓能覺到很有力量,更是有安全。
是嫁過人,可沒有錯,錯的是渣男!
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把自己困在過去。
以後這種類似的謠言,還會很多,如果每一次都去計較,那麼豈不是要被氣死了?
以後一定要想開一點!
宋詩詩這麼想著,終於放過了自己。
許盼和許念見不開了口,這才再次齊刷刷看向了許南歌:“我們來幹什麼?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幾乎是這話剛剛落下,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
許南歌疑的看向保姆。
保姆立刻解釋道:“他們帶著保鏢,我一開門就進來了,還沒來得及關門。”
許南歌:“……”
行吧,今天這個家裡,還真是什麼人都能進了。
看向門口,就看到了上次在校門口幫助過的江夫人領著一個三歲的小男孩江小斌走了進來。
江小斌的眼圈紅紅的,明顯是剛剛哭過,進門的時候,還在一一的。
而江夫人更是滿臉的愁容,顯得很是焦急,人還沒進來,聲音就先傳了過來:“南小姐,我在學校裡打聽了你的地址,就冒昧登門了,還請不要怪罪,我這次來是……”
後面的話,卻在看到客廳裡的陣仗後,驚呆了。
江夫人錯愕的看著許盼和許念,然後再次看向了許南歌。
許南歌見狀,立刻上前一步,詢問道:“怎麼了?”
江夫人就皺起了眉頭,再次看了看許念和許盼,然後開了口:“兒園裡,將小斌和吱吱給開除了!”
許南歌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你說什麼?”
最近,給吱吱請了一個長假。
既能保留了這個高階兒園的名額,又能讓吱吱在家裡好好的休息,讓到足夠多的和安全。
小小的孩子之前吃得苦太多了,現在總是膽小怕事,這樣長大,心裡會有影的。
可是怎麼會被開除了?
這個學校可是京都數一數二的好學校,想要再進去,可就難上加難了……
江夫人也憤憤的看向了許念和許盼,眼圈都紅了:“還不是因為,最近校董剛剛發生了變化。”
許南歌立刻敏的捕捉到,這其中有許念和許盼的手筆,直接詢問:“有什麼變化?”
江夫人嘆了口氣:“許家了新的校董。”
之前許家只是有兒園的份,這次卻了校董,在學校裡的地位立刻就發生了變化。
許盼和許念對視了一眼,許念就抱著胳膊上前一步:“不錯,如今這一個董事長的職位,是我來擔任的,南格,你兒和江小斌上課頑劣不堪,我們召開了會議,已經討論過了,他們將會被學校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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