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歌和霍北宴坐在宋家會客廳中,打量著周圍:“沒想到詩詩家裡是這個裝修風格,還溫馨。”
霍北宴蹙著眉頭,神不悅:“你就沒有一點危機?”
許南歌不解的看向他:“什麼危機?”
霍北宴咳嗽了一聲,還是低了聲音說道:“這個宋詩詩覬覦朋友的丈夫,都這麼明目張膽了,你還是保持距離吧。”
許南歌:“……”
微微一笑,“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的。”
霍北宴就嘆了口氣,沒說話。
這些年無論是上學期間,還是回國後,對著他前赴後繼的人其實有很多,否則當初他也不會誤會許南歌拿著結婚證列印件來找他,是在搭訕。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對許南歌那麼言聽計從、眼底都充滿了崇拜的乖乖,竟然也會看上他?
宋詩詩如果只是宋錦川的妹妹,那他肯定不會給好臉。
可宋詩詩還是許南歌的朋友和閨,當初兩人在海城關係很好,他就不能太不給面子了。
畢竟閨的枕邊風也很要命!
霍北宴咳嗽了一聲,然後就把整理好的頭髮打了一下,又把上的運裝了。
許南歌見他這樣子,詢問:“你在幹嘛?”
“弄醜一點。”
“……”
許南歌了角,拽住了他的手:“別搞了,再怎麼弄,也遮不住你帥氣的長相。”
霍北宴聽到這話,果然停下了作,只是耳卻漸漸紅了起來。
許南歌發現這男人真的很容易臉紅,於是故意盯著他看。
果然沒一會兒,男人就咳嗽了一聲,提醒道:“你收斂著點,晚上回家再看。”
許南歌笑了起來。
這時,門口傳來了靜,接著宋錦川帶著宋詩詩走了進來。
宋錦川比初見時瘦了一些,一進門,那雙視線就落在了許南歌的臉上,眸中閃過一抹黯。
霍北宴立刻上前一步,攔住了他的窺視。
宋錦川就收回視線,凝眉看向霍北宴。
許南歌卻沒注意到兩個男人之間的小作,而是看向了宋詩詩,卻見宋詩詩下微微抬著,沒了在海城見時的溫怯弱,上竟然多了幾分蠻氣息。
一進門,視線就赤的盯著自己,眼神裡充滿了敵意。
這是……?
許南歌正在思索的時候,宋詩詩來到了的面前,直接出了手:“你好,我是宋詩詩。”
許南歌對出手,剛要上的時候,宋詩詩卻回了手,裝出一副不經意的樣子了頭,然後就盯著:“南格是吧?你和我一個朋友,還真是相似。”
許南歌:“……”
宋詩詩就繼續盯著:“你想不想知道我那位朋友是誰?說起來還真是巧,是霍先生那過世的妻子呢……你知道這件事嗎?”
許南歌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
宋詩詩見狀,立刻蹙起了眉頭,嗓音有點尖銳起來:“你知道?”
許南歌再次點頭。
宋詩詩就立刻攥了拳頭,接著嗤笑了一聲:“給人當替,你也樂意?”
許南歌這次察覺到不對勁了,還沒說話,霍北宴就攔在了的面前,警告的看向宋詩詩:“宋小姐,麻煩你說話客氣點。”
“呦?這就護上了?”
宋詩詩態度很尖銳,上前一步,視線直勾勾盯著霍北宴:“霍先生,既然你來了,那有些話我就說個清楚。”
眼神清明,直接道:“其實和恩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看上你了,只是當時礙於恩人的面子,我才沒有出手,現在既然不在了,不如我們兩家聯姻?”
霍北宴:?
他盯著宋詩詩的眼神倏忽間黑沉下來,然後回頭看了許南歌一眼,用眼神示意:看吧,這就是你的好朋友!
許南歌也沒想到宋詩詩會這麼說,當下開了口:“sh……宋小姐,這種話不能說。”
宋詩詩卻直接看向了:“我沒有說,我就是看上他了,你如果想和我們家合作,就把他讓給我,否則的話,合作免談!”
說完這話,直接出了門。
宋詩詩可以不講道理的離開,宋錦川卻不想和霍北宴鬧掰,兩家還有合作,他留下來,無奈的看著霍北宴:“霍先生,家妹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霍北宴下心頭怒火,盯著他:“你就這麼慣著?”
宋錦川攤手:“沒辦法,家父家母就這麼一個兒,我也就這麼一個妹妹,還經歷了那種事,以後是隻能捧在手心裡的。”
霍北宴:“……”
他無奈的看向許南歌。
許南歌卻上前一步,看向了宋錦川:“宋先生,兩家合作如果這麼兒戲的話,那還是免談了。不過,宋小姐的狀態似乎不太對,你是不是帶去醫院看看神科?”
宋錦川一愣。
自從將宋詩詩接回家後,就變得越來越偏執。
如今提出來的要求更是很過分。
家裡人都以為是經歷了一場失敗的婚姻,和許南歌的去世,才導致的,所以沒有多想。
沒想到許南歌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詩詩的神……有問題?
宋錦川沉思片刻,點頭:“多謝南小姐提醒,我會帶去看看。”
許南歌轉帶著霍北宴離開。
宋錦川盯著他們的背影,卻見霍北宴和南格在一起時,仍舊是以往在海城和許南歌在一起似得,總是會落後半步。
這是當初讓他非常震驚的事。
也足以見得霍北宴對許南歌的看重。
此時此刻,他對南格竟然也是這樣?
再回想到剛剛南格跟他說話的語氣和神態……與許南歌非常的相似,反倒是跟調查出來的唯唯諾諾的南格不太一樣。
這讓他忍不住再次懷疑起來,難道說……
宋錦川心底忽然產生了一個懷疑,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不由自主的追了出去。
剛出門,就看到許南歌和霍北宴走到了停車場,就要上車時,他急忙往前兩步,直接喊道:“許小姐!”
許南歌腳步下意識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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