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歌之前並不知道這個玉扳指的價值。
怕李婉如發現後給扔掉或者賣掉,所以一直都藏著。
直到這次拿出來看,才發現小時候給帶來藉的這個玉扳指似乎價值不菲。
許南歌畢竟接這些東西比較,因此不太瞭解,想讓霍北宴幫掌掌眼。
可剛將玉扳指舉起來,病房裡卻忽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心跳停止聲!
霍北宴猛地站了起來,直接衝進了病房中。
不用他喊人,醫生護士們已經趕了過來,再一次對葉可進行搶救!
霍北宴焦慮的看著他們……
許南歌還保持著拿著玉扳指的作,靜靜看了霍北宴很久,最終站了起來,轉走了出去。
這個份留在這裡,實在尷尬。
但也沒有走遠,只是出了醫院,在外面隨便閒逛。
不知道怎麼的,就走到了一個快遞站收貨點門前。
許南歌腳步微微一頓。
再次低頭,看向了手中的玉扳指,忽然邁步進了店鋪中。
這快遞站剛好是名下的公司,快遞員認識,立刻驚訝道:“老闆,您怎麼來了?”
許南歌這幾年很管理這些維修公司和快遞公司的,但是這些老職員,都有印象。
聽到這話就說道:“寄個快遞。”
許南歌拿出那個玉扳指,讓快遞員給了一個盒子,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裹好後,又想了想:“有紙和筆嗎?”
“有。”
快遞員轉給拿了紙和筆。
許南歌就寫了一封簡短的信:
“小哥哥:
希這封信不要打擾到你,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否找過我。
給你寫這封信,只是想告訴你,不用再找我了。
小時候的承諾不必放在心裡,我如今已婚,夫妻恩,生活順遂,不用掛念。
這玉扳指看著不似凡品,對你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件,還給你。”
許南歌寫這封信,是因為霍北宴。
由己度人,如果那個小哥哥和霍北宴一樣,如今也有了喜歡的人,是否也會如他一般糾結?
主寫封信告訴他的現狀,也是想了結了那一段人。
可是寫完信後,卻忽然覺得有點不捨。
小時候每次李婉如毆打,讓覺快要活不下去時,想的都是大哥哥說好了,會來接……
許南歌想了想,又在信上添了一段話:
“對了,小時候我沒有名字,現在有了。我許南歌,電話183xxxxxxxx,如果你來了海城,我請你吃飯。”
補了這段話後,就將信和打包好的玉扳指放進了一個箱子裡,又拿了泡沫板墊上,這才給快遞員。
快遞員接過來,詢問:“老闆,寄到哪兒?”
許南歌就笑了:“雲鎮落霞村落霞路76號。”
說出這個地址,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那玉扳指或許不值什麼錢?
畢竟一個村子裡的76號院,應該不算什麼大戶人家吧?
快遞員就又詢問:“收件人什麼?”
許南歌想了想。
當年大哥哥並沒有告訴他的名字,只說他是這一家的人,在他們這一輩中排行第五。
姓什麼來著?
他好像說了,可是許南歌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凝眉思索,忽然想到大哥哥曾經說過:“二爺爺說我格太倔了,給我起外號倔小五。”
許南歌就開了口:“寫倔小五吧。”
卻見快遞員面毫無變化。
許南歌:“這名字不奇怪嗎?”
快遞員了角:“這還算正常的了,您這些年不送快遞了,不知道現在的人網上買東西給自己起的名字有多奇葩!上次有個人“我爹”的,給他打電話還要先問一句‘你好,請問你是我爹嗎?’,這送個快遞還矮了一輩,找誰說理去?”
許南歌啞然失笑,然後思索了下,就開了口:“這樣吧,你親自跑一趟給我把快遞送過去吧!這玉扳指是易碎品,小心點。”
小時候覺得落霞村好遠,可其實開車過去,也就五六個小時的時間。
那玉扳指價值不明,派人親自去一下比較放心。
快遞員就開了口:“行!我現在就過去,保證把這個快遞送到收件人手裡!”
“辛苦。”
見快遞員開車離開後,許南歌沒有再回醫院,只是給霍北宴發了一條資訊,就回到了霍家。
剛進門,就看到霍二老爺子正在和霍老夫人道別。
霍二老爺子著依依惜別的表:“嫂子,你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我還等著您過年能回家祭祖呢!”
霍老夫人點頭:“行,沒問題!”
說完後看到了許南歌,就忍不住詢問:“臭小子呢?他二爺爺要走了,昨天不是說好了今天會來送的嗎?”
許南歌聞言笑了:“估計有點什麼急事……”
霍老夫人“哼”了一聲,“什麼急事,能比他二爺爺更重要!”
霍二老爺子卻笑了:“大嫂,別說了!北宴他現在掌管著整個霍氏集團,是大忙人!這孩子又孝順,肯定不是故意怠慢的,絕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給耽誤了。況且跟我客氣什麼?咱們是一家人,想我了開車一腳油門就到了……”
他說完後,轉上了車。
許南歌扶著霍老夫人,往前走了兩步。
霍老夫人擺手:“路上你們慢點開,不著急……”
“知道。”
霍二老爺子說完後,又看向霍寶祥、霍元傑兩人,面變得嚴肅起來:“你們要好好聽話,知道嗎?”
霍寶祥抿,沒說話。
霍元傑笑著道:“記住了,二爺爺,走吧。”
霍二老爺子這才又往遠看了看,無奈的嘆了口氣。
其實他是想再跟霍北宴代兩句的,畢竟小時候也看著他好幾年,是有的。
這次來了後,他擔心著大嫂的病,所以在剛開始時被霍元傑帶節奏誤會了他和他媳婦。
也不知道這臭小子是不是因為這個生他氣了,所以故意不來送他。
想到這裡,霍二老爺子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個倔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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