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眾人紛紛看向了。
霍二老爺子直接開了口:“你什麼意思?京都的藥,能夠買賣了?”
“當然不能。”
霍元傑就鬆了口氣,“不能買,第三支藥都作為髒汙被警察帶走了,還哪裡來的藥?!”
許南歌就看向了範繁。
其實還沒想好藉口,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所以剛剛一直沒提。
不過這些事,給範繁就夠了。
果然,範繁立刻笑瞇瞇的上前,沒讓失的開了口:“是這樣的,之前許小姐給我們研究所投過老夫人的病例,說實話86歲的老人,再吃藥也沒多大效果了,只能再有兩年壽命,我們按理說是不會把名額給到這個年紀的老人的。但是……”
範繁拉長了音,“許小姐有我的電話嘛,每天都給我打一個電話,言辭懇切,孝心人,許小姐的品質實在是太讓我覺得難見了,許小姐真是蕙質蘭心、溫賢惠、賢妻良母……”
“……”
許南歌見他誇起來沒完沒了,甚至還要繼續說下去的,頓時咳嗽了一聲,警惕的瞥了他一眼。
範繁立刻明白了的意思,及時止住了話題:“總之,我是被許小姐的孝心了,所以給諾拉研究員申請了一下,諾拉研究員覺得86歲的年齡也有研究的價值,所以我們研究所決定,給霍老夫人一個名額!”
這話讓大家頓時瞪大了眼睛!
霍二老爺子更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許南歌,他立刻尷尬的說道:“北宴媳婦,你這真是,你怎麼不早說呢。害我還誤會你不孝順,原來你費了這麼大的心思……”
許南歌:“……”
咳。
在範繁沒說是因為這個原因之前,自己也不知道呢!
霍老夫人也立刻道:“二弟,我就說你太急躁了,南歌是我最滿意的兒媳婦,不可能會害我的!”
霍二老爺子就坐在了的旁邊:“這下子我真的信了,大嫂,你給北宴選了個好媳婦!”
兩人樂呵起來。
旁邊的霍元傑和霍寶祥則臉鐵青。
霍北宴盯著他們:“爸,大哥,剛剛你們不聽解釋,就在這裡大罵了南歌一頓,現在是不是應該給道歉?!”
霍寶祥一噎。
霍元傑則嘆了口氣:“北宴,你們如果一開始把話說清楚就好了,也不至於讓大家誤會……許南歌拿到了名額,這是好事,藏著掖著幹什麼?”
霍寶祥立刻冷哼了一聲,找到了藉口發難:“對,你們是不是故意不解釋清楚?拿到了名額就說拿到了,何必在這裡藏著掖著,戲耍我們很好玩嗎?!”
這是把責任推到他們上了?
許南歌覺得無語。
霍北宴卻看向了霍詩,垂眸道:“不這樣做,我又怎麼會知道原來你的好孫,大哥的私生,竟然還存著要份的心思?!”
許南歌就點了點頭,“詩啊,你想要份就直接說,幹什麼還藏著掖著?戲耍你爸爸和你爺爺很好玩嗎?”
霍寶祥:?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悉?
霍元傑也繃了下。
霍詩則是覺得臉非常的難看,可很快就回過神來,直接低下了頭,變得哭哭啼啼:“我馬上要嫁進楚家了,可是家裡卻沒有給我準備嫁妝,我只是覺得難堪……現在表哥又被我給波及了,我更不知道怎麼給楚家代了!算了,這門婚事本來就是我高攀,我不嫁了!”
留下這話,做出憤的樣子,捂著臉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霍寶祥則急忙道:“怎麼能不嫁?元傑,你快點去哄哄詩,這可是我們霍家和楚家聯姻的大好機會,你告訴,家裡的份肯定會給準備!”
霍元傑最心疼這個兒,況且一回來,就制住了霍北宴和許南歌。
至在今天之前,甚至都已經將老夫人的院子掌握在手裡了。
所以他立刻追了過去。
霍北宴和許南歌對視一眼,兩人留下霍二老爺子和霍老夫人聊天,也跟著出了門。
他們剛剛出來,就看到霍詩哭哭啼啼的在房間裡收拾東西,那副樣子像是了什麼委屈,正在給霍元傑說話:“爸爸,我實在沒有臉在這裡住下去了,我這就搬走。”
說完,拎著兩個大箱子就往外走。
卻被霍北宴和許南歌攔住了去路。
霍詩就委委屈屈的看著他們:“小叔,小嬸,之前是我錯了,我現在離開也不行嗎?難道還要我下跪道歉認錯嗎?”
許南歌:“這倒是不用。”
霍詩就立刻低頭,又要轉從兩人邊離開。
可再次被許南歌攔住了去路。
霍詩疑的看向,就聽到許南歌道:“你走可以,的東西留下。”
霍詩:!!
眼神裡閃過一抹恨意。
剛剛故意裝出委屈的樣子跑出來,甚至快速拿著早就打包好的行李往外走,就是想把從老夫人那裡順的東西都帶出去。
可沒想到這都被他們發現了。
委委屈屈的看向了許南歌:“小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箱子裡都是我自己的行李呀!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難道你要開箱檢查嗎?”
許南歌就笑:“要麼我也報個警?說丟失了東西?我記得有個鐲子對吧?那鐲子價值上千萬呢……”
霍詩攥了拳頭,笑著道:“啊,抱歉,我可能不小心裝進箱子裡了。”
接著開啟了箱子,也不敢完全敞開,只將鐲子拿出來。
這時候,剛好阿芳給小柴犬看了病帶回來。
許南歌立刻喊道:“芳姨你對的東西悉,快來幫詩小姐看看,別又不小心把的東西放進了的行李箱裡!”
芳姨聽到這話,眼睛瞬間一亮,一改之前的頹廢,雄赳赳氣揚揚的走過來:“詩小姐,麻煩你把箱子都開啟……”
霍詩:!!
許南歌抱著胳膊,遠遠看著們,昨天的氣今天都還回去了,真是爽快!
正在思索著,霍北宴卻忽然側頭,嗓音低沉的開了口:“氣出了嗎?諾拉研究員。”
許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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