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
霍北宴想要去救人,可胳膊卻被霍子辰拽住:“小叔,你別過去,危險!”
霍北宴下意識想掙開他的拉扯,但周圍全是人,讓他一時間施展不開拳腳,只能一拳狠狠擊打在霍子辰的口。
然後想推開眾人過去……
人群最前方則是許池墨和他的教練。
看到許南歌衝過去的樣子,許池墨瞳孔一,立刻罵了一句:“胡鬧!”
許池墨想上前救人,卻被教練攔住:“這匹馬太兇太烈了,你不能上前,太危險了!”
許池墨就皺起了眉頭,忍不住怒罵道:“這個私生在幹什麼?是失了神智嗎?剛剛我們說的話是一句也沒聽到啊!都說了不讓靠近不讓靠近……”
“霍北宴,你特麼娶的這是沒腦子的老婆嗎?”
霍北宴已經掙開人群,來到了許池墨面前,聽到這話也顧不上反駁,就往馬場中間衝。
他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裡了。
此刻心裡忍不住升起了濃烈的懊悔。
剛剛怎麼就沒有抓住許南歌的手呢?竟然讓被人群衝擊到了追風面前……
追風買回來後,仍舊野難馴,是他整整耗了追風幾天幾夜才讓它認主,追風這些年不知道踢傷了多工作人員……
無論男,都不敢靠它太近。
許南歌……
霍北宴正要衝進去救人時,下一刻,就被眼前的景給驚呆住了。
卻見那原本狂暴,原地打轉,嘶鳴不止的追風,在許南歌靠近後忽然間馬一震,接著就安靜了下來,低下了那一直驕傲的頭,甚至還用馬臉蹭了蹭許南歌的肩膀。
眾:???
為什麼覺在一匹馬上看到了討好的意思?
許南歌出了手,了馬頭,那馬兒就立刻乖巧下來,剛剛的暴戾和狂躁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見。
它甚至還跟狗似得搖了搖尾。
眾:“……”
現場一片寂靜。
半響後,許池墨才驚喜的說道:“霍北宴,你這馬簡直通靈了!它是不是知道,這個人是你老婆,所以對也很溫順?!”
後的其餘人這才似乎明白了什麼,一個個開始誇讚追風:
“這馬真是神了,懂這麼多!”
“人似的……”
“天哪,我竟然在一匹馬上竟然看到了人世故!”
“怪不得許這麼喜歡這匹馬,我突然也好喜歡它……這種肆無忌憚的偏簡直了!”
“……”
眼看著眾人的議論聲已經漸漸偏了,許茵有點著急,急忙拉回話題:“小叔,看來你經常帶南歌來這裡嘛!我們竟然都不知道……不過也是,你們結婚兩年了,也一直瞞著我們,尤其是南歌,我媽都被你瞞的好慘……”
故意把話說這樣,果然讓許池墨誤會了。
一個私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嫁給了霍北宴,從此在許家豈不是就可以橫著走了?肯定更給許夫人添堵了吧?
想到三叔下達的命令……
許池墨此時看著追風有多欣賞,那麼看著許南歌就有多嫌棄!
當下直接開了口:“許南歌,既然你經常被霍北宴帶來,那想必馬應該還可以的,來來,我們大家一起跑一圈玩玩~!”
他一揮手,就有人牽了馬過來。
他周圍的公子哥們一個個上馬。
許池墨也選了一匹棗紅的大馬,他騎在馬上看著威風凜凜,居高臨下的對許南歌道:“快上馬呀,許南歌,你不會連上馬都不會吧?”
其餘人笑道:
“不會吧不會吧?這不是馬課第一節課就要學的嗎?”
“剛剛我看到是霍總把抱下來的,看來果然是不會上馬……”
“也有可能是不敢吧,剛剛追風那一下,估計把的膽子都嚇破了……”
“……”
眾人議論聲中,許茵走到了霍北宴邊,“小叔,我看不然你給許認個錯,就別讓南歌跑馬了,免得真的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辦?”
這話讓眾人視線再次落在霍北宴上。
霍北宴卻一直盯著馬場中的人看著……
別人都以為追風是因為他才對許南歌這麼客氣,可只有他明白,這是他們第一次來馬場,而追風的格,不可能因為剛剛讓許南歌騎了一圈,就在面前那麼溫順的。
追風在他面前,都沒那麼卑微過!
再聯想到許池墨剛剛說的,整個海城只有一個訓馬師曾經馴服過這匹馬……
所以……
霍北宴心底約約有了一個揣測!
果然,下一刻,他就見許南歌對他勾一笑,接著開了口:“那就跑一圈。”
“跑起來!”
周圍的公子哥們立刻踢了下的馬一下,馬兒就在馬場裡面跑了起來。
這些影中也有孩……
畢竟馬課現在幾乎可以算是他們的常規課,再者今天是馬場聚會,真的不喜歡馬課沒上過的那些富二代們也不會過來。
許池墨看著許南歌,笑的囂張:“上馬!”
許南歌再次了追風的頭。
追風實在是太高了,它的馬鐙也是按照霍北宴高配備的,許南歌想要蹬上去其實有點費勁,剛想拽住追風後的馬鞍,飛上馬,一道高大影卻忽然走過來。
霍北宴來到面前,兩手撐在一起,接著微微彎腰,男人眉眼如畫,嗓音低沉帶著磁:“送你上去。”
許南歌看著他漆黑眼眸,微微一笑。
一腳踩在霍北宴的手背上,在他用力抬起時,藉助力氣飛上馬,接著穩穩踩住馬鐙,拉了韁繩!
這作一氣呵,看的霍北宴眉眼發亮。
許池墨冷笑:“花架子,這些作好看有什麼用?有本事跑起來!”
其餘人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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