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杜懷禮再一次道謝,“阿驍,多謝。”
陸驍,“……”
他很是無奈,“看來,你並沒有把我當兄弟,不然的話,不會一直不停的跟我道謝。”
“你看我,又把這事給忘了。”杜懷禮狠狠的拍了下自已的腦袋,“以後不會了。”
“這還差不多。”陸驍很滿意他的回答,“對了,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需要我幫忙嗎?”
陸驍知道杜懷禮已經把一切的手續都辦了下來,所以才會這麼問。
“不用,我自已可以的。你應該知道,就算我沒有死,不用賠償,我退役也是不錢的。”杜懷禮知道陸驍是真心待自已,也是真心把他當兄弟才會這樣問。
陸驍幫他的已經夠多了,自然不可能再讓他付出。
“那行,只要你有需要就第一時間找我,不用跟我客氣,聽到了嗎?”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陸驍也不好再問什麼。
畢竟他們相了這麼多年,都是彼此都瞭解的。
“放心吧,你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會找你。不然的話,就太對不起你這位兄弟了,不是嗎?”杜懷禮開起了玩笑。
陸驍自然是聽得出來,杜懷禮這是在開玩笑的。
他輕笑,“你能這樣就太讓我高興了。”
話音剛落下,陸驍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杜懷雨。
見是,陸驍只是看了一眼杜懷禮,這才接了電話,出聲道,“小懷雨,我已經在路上,你那邊出了什麼事?”
他倒是想要看看,這次杜懷雨又想用什麼事讓他過去。
“陸大哥,我、我……”杜懷雨言又止,“我好怕怕,你快來……”
從杜懷雨的聲音當中,陸驍能夠聽得出來,聲音是抖的。
難道是他想多了,這次的確是遇到了什麼事?
“是什麼事?”陸驍問。
他的語氣與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波,一溫度都不曾有。
杜懷雨哭腔聲傳來,“陸大哥,剛才有人直接闖進了我住的這裡,然後丟進了好幾條蛇,它現在不知道爬到了哪裡。”
“門又被人從外面關上,我本沒有辦法出去。從那蛇的看來,是有毒的。陸大哥,你快來救我,如果來晚了,我真的不知道會不會被咬。”
說著話,哭得愈發的兇,“陸大哥,我會不會就此死在這裡了?怎麼辦?我還沒有孝敬,還有很多事沒有做,還不想死啊。”
聽著這些話,陸驍的眉頭鎖了起來。
出聲問道,“你知道那些人是誰嗎?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杜懷雨,“是我們學校的校霸,和的跟班們認定是我害得墨周出了國,就來找我麻煩。”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在學校裡為難我,我不理會。”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們居然直接闖到家裡打我,還丟蛇進來。”
“甚至,甚至……”
說到這裡,杜懷雨哭得更兇了,而且還是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陸驍,“甚至什麼?你不用害怕,就算是毒蛇,只要你不去惹它們,它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好,我聽你的,你快來啊,我好害怕。”杜懷雨害怕的不行。
原本自已打算了計劃想要把陸驍來,卻怎麼都沒有想到,陸驍都還沒有到,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想著,陸驍這麼張自已,這麼快就到了。
當把門開啟的時候,發現竟然是校霸。
嚇得連連後退,臉都變得無比的蒼白。
還未等開口,校霸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威脅,“杜懷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拋棄我們的校草,害得他因你的拋棄而選擇了出國。”
“我告訴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校霸仗著自已家裡有錢,就在學校裡橫行霸道,整個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
喜歡墨周。
但是墨周並不是喜歡,喜歡的是杜懷雨。
以前校霸並不是沒有欺負過杜懷雨,但是在墨周的保護下,校霸只好作罷。
現在墨周走了,自然就是把一切的錯都歸咎到了的頭上。
剛才們進來就是對著一陣拳打腳踢,等打夠了,這才停了手,隨即丟下幾條蛇就離開了。
在離開之前還把門給鎖住,讓一個人在家裡獨自崩潰。
想著這些,杜懷雨的眼淚如決堤般的往下落,害怕極了。
那種恐懼,本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剛才蛇已要爬到了沙發裡,床底下。
對於從小就害怕蛇的的來,無疑就是一種折磨。
“好,你安心在那裡等著,我已經在路上了。”說著話,陸驍看了一眼杜懷禮,示意他把車速提快一些。
他從杜懷禮的神當中看到了他對杜懷雨的擔心。
雖然這個孩子這麼的不懂事,而且還做出這般不知恥的事出來,可是杜懷禮對的擔心還是那麼的濃烈。
怪不得以前有個生喜歡杜懷禮都被他給拒絕了。
現在才明白,原本杜懷禮是有喜歡的人,只是他一直都沒有說而已。
由此可見,他應該是一直在等著杜懷雨吧。
“陸大哥,謝謝你……”
“行了,先這樣。”說完這句,陸驍直接選擇了結束通話電話。
“懷禮,不用太擔心,不會有事的。”陸驍安著他。
杜懷禮,“怎麼就發生這種事了嗎?看來,我真的有必要去好好的瞭解一下了。”
剛才陸驍按了擴音,他什麼都聽到了。
“瞭解一下是必然的,若是有的人佔著自已家裡有權有勢就做惡的話,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陸驍給了杜懷禮安心的眼神。
陸驍是最瞭解這些的了,所以他才會這樣說。
接下來,整個車都安靜了下來。
靜得連心臟跳聲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許久後,陸驍開口,“懷禮,目前以你和杜懷雨的關係,若是想在一起,恐怕是不行的。”
“我知道。”
“那……”
“放心,我知道怎麼理。”杜懷禮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變得黯淡了下來。
要知道他一心一意只喜歡著杜懷雨,可是呢,喜歡的人卻不是。
也許,他是該放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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