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又被吃了一頓,夏婉兒無力的趴在床上,暴在被窩外的滿是激過後留下來的痕跡。
如果人生有選項的話,想直接睡死在這裏。
難得的假期,外麵已經有些昏暗了,而,還沒功的從這床上爬起來。
甚至連翻個的力氣都沒有,有種意識已經神遊,大腦卻說遊個鬼起來嗨的不真實。
反觀喬明鄴,真的和白天沒什麽兩樣!
好氣啊!
突然,一清清涼的舒服從後背蔓延開,艱難的抬起眸子,便見喬明鄴作輕地給自己抹著什麽。
“婉婉乖,抹上這個,過幾個小時這些痕跡便會消失,子也會舒服一些。”
聞言,夏婉兒心裏僅存的那麽一丟丟瞬間消失殆盡。
瞪著好看的眸子,有氣無力地問道:“有這麽好的膏藥,為什麽現在才拿出來?”
若是早點拿出來,今天就不會請假,現在也就不用癱在這了。
有權懷疑他是故意的並且有證據!
“是我不對,以後會以前備著。是我不好,讓我的婉婉苦了。”喬明鄴心疼的親了一下。
“其實,也還好。”
聽著他自責的聲音,夏婉兒有些心虛的咬,其實主要責任在自己上。
如果可以重來昨晚,一定會在自己說出那番話之前狠狠的扇自己一掌,然後若無其事的說一聲,是的明天要早起,是應該早睡呢,晚安。
就在神遊之際,喬明鄴發燙的大掌往下,最終覆在不盈一握的腰間。
“明明都沒怎麽用力,怎麽會這麽重,真的不疼嗎?”那裏的青紫痕跡最為可怖,他心疼道:“我今晚輕一點。”
“什麽?”夏婉兒嚇得猛地翻,拽被子往後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怕我會死在這裏。”
沒想到喬明鄴隻是輕吻了一下的,將被子給拉好,含笑道:“逗你一下,別著涼了。”
夏婉兒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的臉。
他笑著走到櫃前,背對著下浴袍:“今晚我有點事,要很晚才回來,你吃完飯早點睡,不用等我。”
“什麽事?”夏婉兒這才發現,他的後背也有著一道道紅痕,斑駁錯,有的似乎還結痂了。
夏婉兒正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陷了深深的自責中。
自己上隻是吻一痕,看著可怖其實不疼,但是他後背這個可是貨真價實的傷痕,而且自己都沒察覺到。
“南風說李東和買家約了今晚在酒吧易,我去看看。”喬明鄴穿好襯衫,回頭邊扣紐扣邊回頭,見扁著坐在床上,關心的上前問道,“怎麽了?”
夏婉兒看著他擔心自己的樣子,心裏越發不是滋味。
手去解他剛扣好的服扣子,另一隻手去夠放在床頭的藥:“下來。”
“老婆,”喬明鄴揪住的小手,親了一口,道,“現在時間不大夠,我盡量早點回來。”
夏婉兒紅了臉,沒好氣的回自己的手,晃了晃藥膏:“想多了,我隻是想幫你一下後背上的傷痕。”
喬明鄴心下,瞧著微微嘟起的紅,仍是忍不住將圈進懷裏肆意親吻了一番,眼底有火焰跳,氣息微:“那等晚上的一起。”
夏婉兒被吻得渾乏力,隻能瞪著眼睛做無謂的抵抗。
是了,之前好像有個人說過,某人單了二十八年,得有人盯著,不然不知收斂——當時隻以為是玩笑話,沒想居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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