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誰吶?」張氏篤篤篤就跑到四房來看。
「哎喲,是老金家的呀,你咋在這兒?做啥呢?」
張氏立馬就換了一副臉,親熱起來。
「你趕走,俺這會子沒心跟你叨叨。」謝氏就道。
自家男人在屋子裡得兇,哪來心來應付張氏。
張氏撇撇就回到上房,說是謝氏在四房,嚎的聽著是頭強的聲音。
白老爺子心裡就犯了嘀咕,金家來四房咋得那麼厲害呢?
雨說來就來,蘇氏趕去把晾著的裳收進屋,又讓謝氏進屋裡等。
頭強的慘淹沒在雨聲里,顯得他沒那麼痛苦。
包好葯之後,他仍覺得自己的在發抖,是謝氏扶著出來的。
因為下雨,他的大兒子就拿著傘來接,走的時候白汐特意叮囑了一次。
「接下來幾天,頭肯定會很,無論多難,藥包不能取下來,不然剛才的罪還要一次。」
頭強已經被折磨得沒神了,謝氏就保證,一定看住他,再不想聽著他慘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殺人呢。
之後白汐就給白世孝換藥,順便也扎了幾針。
他是在上的,反應沒有那麼強烈,一聲都沒有吭。
「爹,你這養的很好,一月之後鐵定能下地走路。」
「真的能?」白世孝就問,他最近在家時常都覺得自己是廢人。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現在你一點也不能心急,千萬不能到它喲。」白汐就道。
閨咋老把他當不懂事人,他會那呢?
都提醒了幾次呢!
第二天依然下著大雨,白汐就狠狠的睡了個懶覺,吃了飯再去睡了個回籠覺。
起來已經是中午,雨是小了,但還不能上山、下地的。
白家人都窩在屋裡,張氏無論天晴落雨都是閑不住的,總要出去閑磕牙。
今天恰好該煮飯,回來晚了就挨了楊氏一頓罵。
白汐吃了飯,閑得慌就去廚房找張氏。
「你咋來了?」張氏見是白汐就沒好氣的問。
「我就是想來問問,那次二伯娘去鎮上問房子的事,咋樣了?」
大房的相當於賣了大姐,又想把嫁給傻子,白汐哪裡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只是一直忙著賺錢騰不出手來折騰。
張氏一怔,對了,那事還差點忘了。
「沒咋樣。」
「二伯娘,你和二伯得用點心,現在大伯一家住在鎮上。
你們這個時候不查,還要等到啥時候,要不是我人小,自己就去查了。
要是大伯在鎮上買了房,是分家之前買的,也有我們四房一份銀子呢。」
就是故意說給張氏聽的,現在分了家,之前的爛賬懶得理會。
白汐就是想把在鎮上白吃的人拉回來,讓他們也生活在楊氏的眼皮子底下。
看他們的那些鬼蜮伎倆往哪裡使?
「你們四房都分家了還折騰做啥?俺和你二伯問了,那不是大房的房子。」
張氏長了個心眼兒,那房子的事他們心裡有數,才不想讓四房的人再來分一份兒。
白汐就皺了眉,「哎,我為二伯娘你可惜呀!」
「啥意思啊?」張氏就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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