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才是被吼住了,可到了晚上,白汐回來卻被到上房去。
心裡還是擔心上房的人如蘇氏說的那樣起歹毒心腸,就拉著蘇氏一起去,讓五郎在外面等著。
白汐一回來就聽到大姐說起白老二想撬鎖的事,盤算著白老爺子喊去也是說那事的。
畢竟現在的白家想賺銀子得很。
白老爺子萬年不變的,在炕上著旱煙,見進來還指了指下首的小板凳,意思是讓坐。
「爺,你有啥話就說,我現在得很呢。」白汐率先就開口。
中午吃的冷飯鹹菜,這會兒肚子里空的,又上山喝多了水,覺到肚子里腸子都在浪。
「嗯,汐兒丫頭,咱們是一家人,今天你二伯做得不對,俺已經教訓過他了。」
白老爺子象徵的說了一下白世才撬鎖的事,特別點名是一家人。
「嗯,二伯他是個人,我們不跟他計較。」
白老爺子眼皮了一下,上是不讓人佔便宜的那,接著就說到主題上來。
「你們起早貪黑的挖的啥?」
白老爺子已經從白世才口中得知個大概,卻假裝不知道。
「爺,我們挖的葯。」白汐並沒說明挖的是啥葯,認為白老爺子就是明知故問,沒有什麼好瞞的。
「這樣啊,挖的是啥葯啊?剛好這幾天地里不忙,明天讓你二伯、三伯一家子也跟著去挖吧。
俺想著去晚了被別人知道,那就便宜了外人,說到底咱們才是一家人,蘇氏你說呢?」
白老爺子重複著一家人的話,他知道葯可以賣錢,但不知道四房挖的是啥。
現在他正急著替白世賢準備捐用的銀子,挖葯還是個出路,並且二房和三房人多,挖得肯定也多。
他知道白汐可能不會答應,所以直接就問蘇氏。
白汐看他的伎倆,就接過話來,「爺,你是當過掌柜的,肯定知道先機這個事。
現在我們四房背了高利貸,要急著還銀子,所以我是不答應讓別人跟著我們一起挖的。」
楊氏哪裡容得這樣說話,直接就開罵。
「,你神好你就罵,我就當在聽人唱山歌。」白汐就說道。
可能會手打人的白世才不在,白汐膽子也大起來,別的就懶得理,又扭過子對白老爺子說。
「爺,我說話可能不好聽,理是那個理,你老三翻四次說咱們是一家人,有錢一起賺。
那我爹斷了你們是咋做的?我大姐的事你們又是怎麼應付的?
我找借點銀子都不,你們是四房親人,比高利貸都不如。
我們四房是被著分家的,現在想法子把高利貸還了才是正經。
你們自己認得藥材,你們喊人去挖,我反對不著的,但要我帶著你們去,那是不可能的。」
白汐長篇大論的說起來,夾雜著楊氏的罵聲,也沒人聽不清楚。
白老爺子長吁一口氣,揮揮手讓們回去。
白世孝有些坐立難安,見們回來就翹起子問,「他爺沒為難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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