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街上全都是兵來來往往各家各戶的搜人,並且他們搜查的方式非常的暴躁。
「你!」就有兵直接拉住過往的人的領,把手中的畫像往他面前一放,質問到,「有沒有看到畫上的這個子?這可是攝政王府要的人,若是敢私藏的話你們小命就不想要了!」
「沒沒沒……沒有,沒見過!」他們可都是見過寒王妃的,自然能夠看出畫上的是誰。
但老百姓們也確實沒有看到韓若青的蹤跡,可能在他們心中,即便看到了也不會告訴他們吧。
有不百姓們流言紛紛。
「寒王妃竟然跑了?不過跑了也是好事,不然還不一定變什麼樣子呢。」
「這攝政王府如此大干戈,看來勢必要將寒王妃給捉拿回來了,寒王妃境不太好啊。」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倒反而希寒王妃多好了,千萬不要讓這一些黑心的人給抓住,就看不慣他們那些狗仗人勢的樣子。」
……
百姓們早已對小皇帝和攝政王意見頗多,這就更顯得出寒王有多麼的好,話語間都向著韓若青。
不過這種話他們不可能當著那些兵的面去說,否則被抓起來一頓毒打這條命也就廢了。
可這件事終究是鬧得太大了,整個京城全都是兵在各家搜索,並且許多商鋪已經被翻的底兒朝天沒有辦法繼續賣了。
僅僅要抓一個人,就弄的百姓們人心惶惶的,日子都過得不消停。
更有幾個膽大的湊在一起苦連天。
「這都什麼事兒啊,什麼換了個皇帝天兒都變了,還讓不讓我們這些老百姓們活下去了,這下可怎麼做生意呀。」
「誰說不是了,咱以前都過得好好的,從前那個皇帝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沒有牽連到咱們不是,可現在呢?哎呀……」
「要我說呀,如果寒王殿下還在世的話,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他可是最向著咱們這些老百姓的。」
「說這些有什麼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寒王殿下人都沒了,還當著咱們的面兒被砍頭的,誰也指不上了,咱們的日子也不知道水深火熱到什麼時候呢。」
……
之前他們經常依附著這寒王府也不覺得什麼,可是眼下寒王不在,京城大局,可算是顯出寒王府的好來了。
不過比他們更著急的還屬攝政王府。
「攝政王,還是沒有找到寒王妃,我們已經加大人手去搜索了,但是還是沒有消息。」
聽著手下來報,攝政王找不到韓若青心中越來越焦急,在原地來回踱來踱去,焦急難耐。
「怎麼能找不到呢,不過就是一個子,逃跑也沒有多久的時間,這諾大的京城難道找一個人都找不到嗎,是不是你們太廢了!」
「王爺恕罪,屬下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寒王妃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找到,求王爺降罪!」
攝政王沒有得到安反而更煩躁了,看著面前跪著請罪的侍衛,他憤怒的一腳踹了過去,「沒用的廢,還不快去找!」
就在侍衛準備離開繼續搜索的時候,「文慧」從外頭走了進來,「等一下。」
「你有什麼事兒?你這一整天都跑去哪裡了?」攝政王見到也沒有給好臉。
「文慧」且淡然的表示,「我已經得到了寒王妃的一個消息,有人說看到出了城,所以特地來請命,應該讓大家都去城外進行大規模的搜索,千萬不能讓別跑了!」
沒錯,這個文慧就是厲墨寒的人假扮的。
而自然不會把自家王妃娘娘的真正行蹤給說出來,所以所說的這個消息是假的,只是為了要迷攝政王。
更重要的是,王爺和王妃娘娘現如今已經進城,可是城的兵搜索的幅度太大,滿大街上都能看到,導致王爺和王妃娘娘舉步艱難。
所以這才想出這個辦法,把所有人都支出城外去,這樣城就稍微安全一點了。
「去了城外?作竟這麼快?」
攝政王一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是有些疑,韓若青是怎麼躲過層層嚴查之下出城了的?
雖然說這個想不通,但既然整個京城都找不到韓若青的下落,有可能還真的是出場了。
所以他還是為了防患於未然,答應了,「好,你立刻吩咐下去,只留下一隊人馬繼續在城搜索,剩下的所有人全都出城去找,務必要把人給我找回來!」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文慧得到了命令,放心大膽的出去安排去了。
城的兵瞬間就只剩下一隊人馬了,這一對人馬也不足為懼。
百姓們看到所有兵都出城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不過他們這些最底層的人也改變不了什麼,只能心中期盼王妃娘娘一定不要被抓住。
而這些兵們出了城之後,便從城外開始一家一戶的去搜查,同樣舉非常的暴力。
「挨家挨戶的都給我出來,別讓老子們把你們給揪出來!」
城外的百姓們也遭遇了城同樣的噩夢,但也只能乖乖配合。
而一家農戶門口,兵們正也搜查到了這裡,一對老夫妻正抱著孩子在屋裡喝粥,兵們就衝進去抄家。
「爺們您……您們這是做什麼!」
「廢話,得皇上的口令搜查犯人,都給我一邊呆著去!」
這一對老夫妻嚇壞了,只能抱著孩子在角落裡。
可是這些兵們打著找通緝犯的幌子,卻四敲詐勒索早已經引起了民憤,但那又如何,民大不過天。
這些兵們就仗著老百姓們的無作為,對他們大肆搜刮。
這不。
其中一個兵竟盯上了他們懷中孩子上的一塊玉佩,「哎喲,這塊玉佩質地倒不錯,拿來孝敬孝敬我吧。」
這對老夫妻可嚇壞了,這孩子還有這塊玉佩都是他們在門口撿的,怎麼能捨得給這一些兵。
他們還想要解釋,「爺,這塊玉佩對這個孩子來說相當的重要,您看您不行要點別的行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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