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片刻,韓若青上前了一步。
還沒開口,厲墨寒已經淡淡的道:「本王會讓你換一住所。今日的事保。」
所以,蘭苑的事就這麼算了?
韓若青蹙了眉頭,安靜的睨著厲墨寒,看來他是發現了什麼了,但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也是,厲墨寒可不在乎自己這個王妃是死是活。
厲墨寒吹了一記口哨,哨音尖銳刺耳。
片刻,兩名暗衛出現在眼前,單膝跪在雨里,瞬間就淋的。
厲墨寒頭也沒回冷冷的開口:「將王妃送去錦苑。」
「是。」
「是。」
兩暗衛走了過來。
韓若青退後了一步,迎上厲墨寒的視線:「王爺,我剛才差點死掉。」
言下之意很是明顯。
厲墨寒挑眉,回頭上下打量一眼,俊臉上滿是輕蔑:「差點,就是沒死。」
「……」
韓若青噎住。
厲墨寒又道:「本王讓你換地方住,你若不願就繼續在此,再鬧鬼,就別來找本王麻煩,本王沒有那麼多閑工夫來伺候你。」
哎喲!
我這個暴脾氣又要起來了!
韓若青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咬牙把火氣了下去:「王爺,那本王妃就在蘭苑住著了,到時候再鬧鬼,我就把那些鬼都燉了端去給王爺補補子,到時候王爺您可別後悔。」
「好,你自找的。」
厲墨寒隨意丟下一句大步走進雨里,兩個暗衛面面相覷了片刻急急的又追了上前。
「混蛋!」
韓若青盯著厲墨寒的後背,一點點的握拳頭,剛才厲墨寒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只是他不想這裡罷了,看來這個蘭苑很有故事。
一雙杏眸一點點的瞇起,韓若青輕嗤了聲:「我倒是要看看蘭苑到底有什麼!最好別讓我翻出來,不然厲墨寒你死定了!」
——
清早。
暗室。
白井巖被打了五十軍,可是奄奄一息的被扛回去的。
雖然他通醫,給自己用了最好最合適的葯,但本應臥床休息至大半個月,可如今也忍不住的溜進暗室。
他心著我窩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孫敏敏,一顆心疼的都絞了起來。
「敏敏,你苦了,放心,我已經代了外頭守衛的不會苛待你,一日三餐都是你最吃的,我答應你,等過幾日王爺氣消了,我就去求讓將你放出來。」
孫敏敏借著暗室里剛剛點起的一盞昏黃的油燈看向白井巖,淚流滿面:「井巖哥哥,我現在不被王爺信任了,那個人才不過進王府一日就如此折騰我,之後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還不如就在這暗室里了此殘生,免得還連累你。」
白井巖眼神一黯,咬牙切齒的道:「那個人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知道王爺到底忌憚什麼東西竟然忍下來了,昨夜在蘭苑,那人竟然活的好好的,不僅如此,還傷了我,最後還去找了王爺,如今倒是還住在蘭苑,一副好不害怕的模樣。」
聞言,孫敏敏心裡一,看向白井巖:「井巖哥哥,你是何傷了?」
「無礙,是右臂上的傷,皮傷。」白井巖了五十軍,還是服下了三枚瞬間暴漲力的藥丸才勉強撐著去蘭苑的,如今藥效過去,他已經疲憊不堪,但仍舊來看孫敏敏,足以看得出來他對孫敏敏用至深。
孫敏敏自然是知道白井巖對自己深種,淚眼模糊的道:「井巖哥哥,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在那個人面前夾著尾做人,恭迎一些,怕是也不會……」
「別說了,你放心,待我傷好,定然不會放過的!」白井巖握了孫敏敏的手。
孫敏敏眼神微閃,低垂了眉頭,吸了吸鼻子:「井巖哥哥,其實這人上太多疑點了,明明是鄉下回來的村姑,進京之前我明明託人找了殺手去要的命。
沒想到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死而復生了,現在在蘭苑都能活下來!我一直聽聞韓正兵私下是站在太子和嚴家那一派的,畢竟韓府那個二小姐韓碧落不就是太子的伴讀嗎,之前皇帝的旨意可是讓嫁給王爺的,後來換了人,莫不是故意的派韓若青來對付王爺?」
聞言,白井巖也點了點頭:「你這麼說我覺得甚是有道理!這人如此的惡毒,才不過一日就將王府鬧的天翻地覆,而且我發現功夫還不差,確實有些棘手。」
孫敏敏立即湊過去,道:「井巖哥哥,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手段,那人是棘手,但是好歹我們在王府多年比悉這裡,運用起來更得心應手,井巖哥哥,若是你願意,我有辦法讓徹底消失!」
就像前面三任王妃一樣!
白井巖怔了怔:「敏敏,你有法子就說說看,能將這人趕走也是為了保護王爺的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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