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清現在雖然一直住在醫院里,可一旦有所好轉就會立刻被轉移到監獄。
他人脈很廣,之前又三番幾次逃跑,柳京科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一定會多做幾重準備,江亦清估計還得謝謝秦薇淺讓他病加重,否則早就被送回監獄了。
“下次這種事不需要自己出手,讓別人去做就行。”封九辭叮囑。
秦薇淺小聲回答:“別人做事我不放心。”
封九辭:“你還想被人抓住把柄?”
秦薇淺說:“無所謂,江亦清肯定還留有后手,他現在是不可能把自己手里攥著的重要數據與核心人員出來,等他疼了難了才會老老實實配合醫生的的治療。有些事舅舅做不出來,我替他去做。”
外界的人都在猜測江亦清一家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都是因為江玨,那就讓他們這麼認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本來雙方就沒有多好的關系,從一開始就是沖著你死我活的代價去的,裝那麼好看給誰看?
之后幾日秦薇淺每天都讓江浩初去醫院一趟,江亦清的本來還有所好轉,江浩初過去后沒多久病就加重了,甚至好幾次險些有生命危險。
江啟也聽說了這件事,好幾次提出要見江亦清的想法,可因為江亦清染病毒后有極強的傳染,江啟被拒絕探。
旁支也有不人試圖見江亦清一面最后都被攔下了,除了江風和江浩初,也沒有其他人可以見到江亦清。
偏偏這兩個人又是江玨的走狗,旁支部的人對這件事意見特別大,可又拿江玨沒有任何辦法,最后只能找到柳京科那里。
柳京科起初是不知道這件事的,江家的人找上門之后立刻通知了秦薇淺去接問話。
“聽說你最近一直去見江亦清,他最近病加重也跟你不了關系,這件事你作何解釋?”柳京科詢問。
秦薇淺說:“沒有。”
“可現在有人反應你這幾天一直往醫院跑,并且他們指控你給江亦清注不明藥害得江亦清病加重,這你作何解釋?”柳京科詢問。
秦薇淺:“沒有的事,這幾日一直去醫院的人難道不是江家旁支的人嗎?”
“行吧。”柳京科沒有再問。
秦薇淺:“問完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你們家族部的事我本來無權去管,可一旦到底線我就不得不管,你心里要有數。”柳京科提醒。
秦薇淺心中有數:“你放心吧,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我都知道。
至于江亦清為什麼最近的不好,應該是虧心事做多了夜里沒休息好,所以才各種不適,只需要讓江亦清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等恢復好了再送進監獄執行死刑也是可以的。”
柳京科:“江家最近在搞新的研究吧?”
“江家一直在研究新藥,有什麼問題嗎?”秦薇淺詢問。
柳京科:“只是研究新藥嗎?”
“對。”秦薇淺回答。
柳京科說:“最好沒有別的,江亦清現在已經是一個罪人了,活不了幾天,你若是因為他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不劃算。”
“我知道,不過江亦清現在不好,等徹底好了才能回去繼續坐牢,他的病很是麻煩,需要頂級的專家團隊來治療,否則很容易有生命危險,我與他也算是一家人,后續所有治療費用都由我來承擔。”秦薇淺說。
柳京科無奈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江家有新型得特效藥,可以降低價格與江城的醫院合作。”秦薇淺說。
柳京科眼睛一亮:“你確定?”
“我掌握江家醫療企業大部分權,我的每一句話都作數,我知道目前國大部分人都用不起特效藥,我可以每個月給各大醫院低價提供這些藥。
但是江家百年研發出來的各種藥都是需要時間研究的,江亦清與我們是一家人,這段時間讓他好好在醫院接治療應該沒問題吧?”
秦薇淺提出心中訴求。
其實很多事不需要說明白,聰明的人自然會知道秦薇淺想要的是什麼。
對于柳京科來說,江亦清罪大惡極,他的生死并不重要,反正到最后都是要死的。
可若是江亦清的命可以為很多病人換取好……
柳京科笑了笑:“江亦清就算是犯人,也得等上的傳染病好了之后才能出院,江南醫院是江城最好的醫院,我同意讓江亦清轉到江南醫院接治療。”
“你確定?”秦薇淺很驚訝。
柳京科:“江南醫院有最先進得醫療材,對江亦清的康復有很大的幫助,你要接走家人我沒有意見,前提是要把江亦清的程序給走完了。”
“明白了。”秦薇淺心中有了數。
江亦清逃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加上他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死刑是肯定的。
但就算江亦清要死,也得把所有的程序都走完了才能死。
一個星期后,秦薇淺派人把江亦清接走,直接送去江南醫院。
江啟知道這件事之后著急得跳腳,他幾乎都要瘋了,一個勁的阻撓,結果卻改變不了任何。
江浩初還勸說江啟不要多管閑事,告訴他:“這里的醫院治不好江亦清的病,只能送去寧海醫院,你放心吧,醫生會好好照顧他的。”
“江南醫院是江玨的地盤,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這究竟是誰同意江亦清轉院的?究竟是誰跟江玨勾結!”江啟怒不可遏。
他清楚的知道江南醫院是龍潭虎,一旦江亦清進了那個地方就真的任人拿了!
江啟肯定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江浩初:“江亦清本來就是死罪,現在有人給他治病,你不激也就算了還在這里造謠,我看你是腦子進了水。”
“浩初,我們才是一家人!你怎麼能胳膊往外拐去幫別人做事?江亦清是我們家族里唯一的希,你不能助紂為!”江啟憤怒地說。
江浩初很平靜:“老爺子怕是貴人多忘事,我早就跟你們斷絕了關系,至于江亦清最后會是什麼下場,我本就不在乎,你求我也沒用,你知道誰說話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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