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放了那麼久的八卦信號,對方都不收,陸子安咬了咬牙,終於忍不住,拍案而起,“蕭景寒,說,那個人是誰!你為了看都不看我一眼,你這個負心絕的臭男人!”
蕭景寒抬起眼皮,冷冷的睨了陸子安一眼,一言不發的,好像本不認識陸子安一般。
陸子安握著拳頭,捶頓足一番,轉而繞到了蕭景寒後,作幅度極大的將手搭在了他肩上,像一個被負心漢始終棄的古代小子一般,嚶嚶嚶幾聲,開始控訴,“蕭景寒,你這個無無義的臭男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睡了快三十年,你現在竟然為了一個人對我冷暴力。啊……那個人哪裡好?你快說,你快說,你不說我就一把砒霜毒死,然後再毒死我自己!”
蕭景寒臉微黑,滿臉嫌棄的輕嘖一聲,“說人話!”
“嚶嚶嚶,你先告訴我那個妹子是誰!不然我今天就死在你上!”陸子安戲上,也不管蕭景寒會不會一拳打他的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
出人意料的,這次蕭景寒並沒有生氣,他反倒是帶著一種類似狗式的炫耀,“我未婚妻。”
“咳咳咳……”陸子安驚訝的看著蕭景寒那冰塊兒一般的臉,“你、你再說一遍?”
蕭景寒冷冷的看了陸子安一眼,冷冽的表沒有變化,“未婚妻。”
陸子安此刻心複雜,他捂著,在辦公室走了一圈兒,是一種大喜過,更是一種忐忑。
“老蕭,你、確定要娶了?你的心理問題解決了?”
五年前的一次事故,蕭景寒在啪啪這件事上存在了心理障礙。陸子安一度以為,蕭景寒這輩子都不會再想睡人,不會再對人有任何生理反應。可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說一個人是他的未婚妻。
這不得不讓陸子安吃驚。
其實,在遇到葉薇薇之前,蕭景寒也以為自己不會對人有生理反應。可是警察局的淺嘗輒止,加上KTV包廂裡的再次,都讓他清晰的認識到。
他不是不會對人有反應,是他之前遇到的人都不對。只有這一個,只有葉薇薇,才是屬於他的解藥,是打開他歡愉的鑰匙。
看到蕭景寒默認,陸子安終於松了口氣,“老蕭,真是恭喜你啊!我等這一天等的花都要殘了。那個,你們打算什麼時間辦婚禮啊?”
聽到這個問題,蕭景寒一貫自信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一抹猶豫,“來日方長。”
“靠!來日方長?”陸子安有點崩潰,“我就知道不能高興的太早。你當了三十年的單狗,哪裡懂得追妹子。連妹子生理期痛跟生病都分不清的!唉!你等著,我給你找書!”
陸子安一邊在書架上翻找,一邊嘟嘟囔囔的抱怨蕭景寒沒經驗。
蕭景寒的臉最終被他扔下來的那幾本書給弄得噴出了墨。
……
與此同時,醫院VIP病房門外。
陸詩琪跟沈思哲親昵並肩,宛若一對兒璧人,吸引了不目。
她抽中一支將命為鳳凰的運簽——“帝王燕”,卻在幾日后嫁作宰相之妻;她有傾國傾城的貌與溫順賢良的德,夫君卻深愛著皇帝的寵妃。洞房花燭夜,他滿臉愧疚地對她說:除卻愛,什麼我都能給你……侯門雖深,她的生活倒不單調,于皇宮內撿來新科狀元,于后巷中解救弩族王子,更與當朝年輕將軍共墜山崖,與皇帝斗智在內殿之上……眾多男子無不被她的美貌與智慧征服,可他們在博取美人芳心之時,卻也不放過對權欲的掠奪。朝堂之中暗流洶涌的爭鋒,沙場之上金戈鐵馬的殺戮……美人嬌嬈,權欲熏心,何者才是英雄冢?亂世戰起,他們于這紛爭中求存,爭的是權傾天下,奪的是傾國紅顏……天下因這紅顏,亂了;這紅顏又會因誰而嫵媚一笑呢?
隱婚三年,沈絮隱藏自己的性格身份,照顧他的衣食起居,把自己變成靳晏臣心里的白月光模樣,可靳晏臣還是不愛她,看著靳晏臣緋聞不斷,白月光私生子,沈絮懂了,這塊石頭是捂不熱的。果斷搬走離婚,這伺候人的活老娘不干了,無數馬甲加身,大老板是她,首富是她,大設計師是她,黑客是她,特工是她,物理學家是她……靳晏臣才發現,原來自己一點都不了解自己這個妻子。靳晏臣以為沈絮心腸歹毒,為了嫁給他不計代價的算計,覺得她無趣死板,可真當她離開了自己,靳晏臣卻瘋了,原來她早就入侵了他的世界,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離不開她,滿世界的找她。當他找到她的時候,她耀眼奪目,身邊男人無數,靳晏臣嫉妒的面目全非,把她圈在身下,紅著眼在她耳邊呢喃“老婆,乖乖跟我回家。”
前世姜宓眼瞎心盲,一心偏愛渣男,最后落得被大火燒死的下場,死后才知曉她厭惡之人竟視她如命… 一朝重生,為防止上輩子的悲劇,姜宓覺得率先把陸延梟這棵白菜先撩了然后拱到手是必不可少的。 至于那喜歡蹦跶、散播謠言的渣男綠茶,姜宓覺得單單澄清事實打臉對方的方式簡單了點,可以再加一把氣死人的秀恩愛催化劑! 于是學校論壇上,三天兩頭就是神秘人接送姜宓的親密照跟話題,姜宓靠在某人懷里舉著自己的手機邀功:“看,幫你官宣主權了!” 陸延梟默默看著那沒有臉的自己,一揮手,各大報紙上,全是兩個人結對出席宴會的圖片,有臉有身材那種,才滿意的捏了捏對方的臉:“嗯,我也幫你官宣了一下!” 陸延梟從來沒想過,姜宓有回頭看他的一天,而既然回頭了,他就要對方的視線永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