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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輕雪沒想到在華都,又撞見了殷凱。
知道殷凱是華都的常客,以前也是隔三差五才來華都消遣。最近不知是他空虛過度,還是買醉不夠盡興,竟然夜夜都來華都,也會像以前那樣摟著在舞池裡大跳熱舞,卻不再帶人回去過夜。
大家都猜測,殷可能最近有了心儀的富家千金,管得,才不敢帶人回去過夜。
喬輕雪對這些不興趣,每次見到殷凱都繞路走,即便他找過去陪喝酒,也讓華都的姐妹上,自己找個不適的藉口,就搪塞過去了。
而今天顯然推不掉了,殷凱竟然包下整個華都的陪酒郎,一個都不許跑,務必陪他一人喝酒。喬輕雪對富家子弟的揮金如土嗤之以鼻,想著他樂意花錢,也樂意拿臺費。
見殷凱被一群鶯鶯燕燕包圍,自己完全落單在最外圍,也樂得清閒聽聽歌,放放曲,混一時是一時。沒想到殷凱卻分開眾多人,隻來到面前,居高臨下地俯睨著,玩世不恭地笑著道。
「怎麼?不陪我喝一杯?」
「胃疼。」
殷凱嗤了一聲,俯在耳邊小聲道,「想從這裡滾蛋了嗎?」 (5,0);
喬輕雪臉一,當初就是因為華都的工資太人,而這裡的選拔又極為嚴苛,不是僅有臉蛋就能錄用。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得到面試機會,還經過了七天的嚴酷培訓,勉勉強強留下來。若被殷凱輕易一句話,從這裡開除,就永遠不可能進來了。
「哈,喝就喝唄!不就是喝酒嘛。」喬輕雪拿起酒就倒了一杯,舉杯到殷凱面前,「還要比麼?」
「當然!」殷凱直接舉杯而盡,滿屋子的拍手好。
喬輕雪有些猶豫,今日沒有人會在醉酒後安全送回家,若真醉了,只怕危險,但還是咬牙跟殷凱喝起來,一杯接一杯,毫不怯場。
殷凱喝得盡興,開始唱歌,與那些激跳舞。
喬輕雪趁機趕沖洗手間,摳著嗓子眼,將喝進去的酒全都吐出去。幹這行的人,都會這一招,來減輕醉意增加酒量,好能一場接一場地上臺陪客。
再回到包房,殷凱顯然已被一群灌了不酒,醉得面頰紅,倒在沙發上。而那一群,簇擁在他邊,卑微地侍奉著,儼然一副帝王七十二嬪妃的景象。
喬輕雪心下哧了一聲,趕抓住機會,繼續與殷凱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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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凱這一次是徹底醉了,但喬輕雪還能勉強站著,雖然眼前也天旋地轉,到底腦子還算清醒。一群都圍上殷凱,賣力地奉承著,就今晚能被殷凱留下過夜,場面真如寵妃央求帝王臨幸般壯觀,其中自然不乏子間互相推搡的勾心鬥角。
喬輕雪搖搖頭,趁機開溜,卻在剛要打開房門的那一刻,眾多子的鶯聲燕語中,傳來殷凱含糊不清卻極為大聲的喊聲,「今晚俏俏!裝純俏!誰都別搶!」
眾多見落了選,都很不高興,「怎麼會選呀!雖然有幾分姿,材可不是殷喜歡的火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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