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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閔也沒想到他看上的酒居然是江楠家的,話說這位江娘子還真多才多藝的。【,無錯章節閱讀】羊那樣的東西都能夠變廢為寶,會釀酒應該也算不得稀奇吧?
「奇怪,我明明釀了六壇酒的,怎麼了兩壇?好像別的酒也了許多。」興許是因為打了勝仗,心裡的煩心事解決了,江楠久違的有了小酌的心思。
只是去酒窖里看了一圈,江楠就發現了不對勁。但是想到剛叔平時也小酌,只當這些酒是被剛叔喝了。
而剛叔呢?他在村頭的時候看到了祝閔馬鞍上懸著的酒罈了,他也當這是江楠送給祝閔的。雙方彼此達了微妙的誤會,並且很長一段時間都對這件事閉口不談。
姜蟬:「柳堰村這邊算是穩定下來了,京城那邊快要出子了。」
江楠拿酒的手一頓:「怎麼說?現在正是奪嫡的關鍵時刻,難不大皇子的又不行了?不至於吧?那小還丹當時給了他一瓶呢。」
姜蟬:「他就是謹慎再謹慎,還是會中招的。那瓶小還丹現在只剩一顆了。況且這幾年老皇帝子骨還好,太子之位遲遲不曾定下來,底下的皇子們難免心裡焦灼。」
江楠:「尤其大皇子,是嫡出的長子,這些年也賢名在外,若是他在,底下的皇子們也只能夠想想了,這麼一想,皇族子弟也沒什麼好的。」 (5,0);
姜蟬:「可他們了富足的生活,那麼這背後的風險也要一併承擔,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只不付出的?」
江楠搖頭:「若是我的話,寧可不做這皇子,我也不願意過這種刀劍影的日子。可惜啊,出是改不了的。」
「師父您想要我怎麼做?」
姜蟬:「不是我想要你怎麼做,我只是告訴你,如今蕭文已經聯合了好幾個家族。還有兩個武將也倒向了蕭文,大皇子蕭宸這次可是於下風。」
「雖說有個二皇子撐著,可三皇子可是和蕭文一母同胞的,他能去幫著蕭宸?更何況如今命都要沒有了,再談這些也沒什麼意思。」
江楠當機立斷:「那我今晚就進京,不能真讓蕭文笑到最後。這幾年崔淼一直試圖對我手,若不是師父您護著,我早就不在了。」
姜蟬:「我護著你是應該的,但是崔淼那兒能解決今早解決了,總是看這麼蹦躂,確實礙眼的。」
「的靈魂又蒼老又年輕,我在的記憶里看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
「師父您的意思是崔淼居然是……重生?而且在的那一世居然是我嫁給了蕭文,而且最後蕭文還穩坐皇位?」看了崔淼記憶里的幾個片段,江楠目瞪口呆。 (5,0);
「所以崔淼是比我多活一世?可江家只是小富,哪裡能夠匹配蕭文?皇家怎麼可能接平民家族出的姑娘?」
姜蟬:「那自然是另外一番奇遇了,在崔淼的記憶里,你是救了上山禮佛的太后,在太后的強力支持下你才嫁了四皇子府。」
「蕭文雖然不是中宮皇后所出,但是誰讓太后和麗妃都喜歡你?而且蕭宸那會兒也不在了,他登上皇位也是順理章的事。」
江楠喃喃自語:「難怪我還沒出嫁的時候,就聽說崔淼很討宮太后的喜歡,想來是搶先一步去搶了那些本該屬於我的機緣?」
姜蟬:「沒錯,自從回到未出嫁之前,就著人時時刻刻盯著皇家寺院。這般做好了準備,事態自然如預想的一般。」
「只是未免太過心狠手辣,搶了你的機緣,還意圖將你打落塵埃。和劉家也就是你母親的娘家算計著將你嫁凌家,就是打著讓凌知意厭棄你折磨你的法子。」
「只是不曾想到齊氏和徐氏對你很好,有們護著,你的生活還算過得去,如此自然不痛快。再加上凌家是堅定的中立派,蕭文拉攏不,這夫妻二人索背後合謀意圖毀去凌家。」
江楠後背都漫上了冷汗:「這……這也太毒了,從頭至尾,我就這麼為手裡的木偶,一步步的走到那個局面?」 (5,0);
姜蟬笑了:「怕了?」
江楠回神:「不是怕了,我只是覺得生氣,非常生氣。重活一世,應該靠著自己的努力……」
姜蟬:「人家的確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啊,努力搶你的機緣,努力討蕭文的歡心,努力幫著蕭文拉幫結派……」
江楠抬手:「忽然再也無法直視努力這個詞,我這會兒收拾下就出發。師父您說的對,不能再讓崔淼蹦躂了,真讓蕭文了事,我討不了好的。」
「你說這個蕭宸,是不是也太不中用了?」
姜蟬:「你這倒是冤枉蕭宸了,他也不容易,能夠撐到如今這樣,已經是能力心計過人之輩了。只是他的敵人太過強大,又率先搶占了先機而已。」
「你換個別人來,能不能活到現在都不好說,更不用說蕭宸手底下也確實聚集了一波能人。」
江楠勉勉強強改口:「我這次出行就不和周媽媽說了,幸好這幾年周媽媽的易容學的很好,想來找個人辦我的樣子應該不難,如此我也能夠安心去做我的事。」
「雖然邊城離京很遠,但是崔淼安的人手肯定盯著我,我得要趁著晚上悄的走。周媽媽這邊,我給留個信兒,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我不在邊城。」 (5,0);
換了男子服飾,又做了一番易容,江楠拎著個小包袱悄悄離開了柳堰村。等周媽媽回來看到信件的時候,江楠已經離開了邊城向著京城而去了。
周媽媽想要追卻被剛叔攔下了:「你得要將姑娘吩咐的事辦妥了,還有姜姑娘在呢。當年那麼困難的境地姜姑娘都帶著我們走出來了,如今姑娘遇到的事雖然兇險,但是和那時候相比,也算不得什麼了。」
周媽媽焦急:「姑娘也真是的,也不和我們商量一下,京城那麼危險的地方,是一個小娘子能去的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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