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呀,能分出來是好事,再有你們拉扯一下,以後日子不差的。”
歐賜雷贊了李榮國,他掏出上次幫忙賣的那些賣相不好的菜錢,“那這錢?”
田靜擺手,“他在南邊開荒,與我家隔了五個壁,你一看就能看到了,到他手上去。”
“怎麽?”歐賜雷挑眉,“鬧意見了?”
“沒有,就是他媳婦腦子有些不清楚。”
“噢。”歐賜雷不再追問,人很難搞的,當然,不包括他的妹子,他妹子多幹脆利落?把丈夫使喚了傭人。
傭人李正國“……”單狗是不會懂的。
李榮國得了錢,反而來了李家,“正國,你幫我收著,等我需要再來找你要。”
“那行,你可要記清楚數目。”
“你不可能會賴掉我的,單獨放著就行,計什麽數。”
“不行不行。”田靜也不同意,“歐賜雷,下次記得給我帶筆和本子進來,記賬才行。”
“好。”歐賜雷正在觀察李榮國的變化,“這位大堂哥上變化很大,我才二十多天沒來,發生了什麽?”
“雷哥,好八卦的人,是開始朝著囉嗦方向發展的前提。”
田靜的話,歐賜雷信才怪,可是田靜這是不讓他打聽的意思,那就不打聽了。
兩個菜棚的菜被摘完,包括秧上最後的小瓜小茄都被摘走,連青西紅柿都被摘走,就差親自幫忙拔了秧苗,重新栽種了。
麵對蝗蟲過境似的菜棚,田靜恨不得再次對歐賜雷施昏。
“歐賜雷,我家不吃菜了?”
歐賜雷一把薅過林廣德,“是不是你幹的?”
林廣德“……”他冤枉啊。
田靜狠狠地瞪了歐賜雷一眼,“你不發話,他敢嗎?你快給我留幾天的菜下來,我們不吃,我家的狼崽還要吃呢。”
狼崽?歐賜雷驚奇,“哪兒呢?我怎麽沒看到?”
“我們說正經事呢,我家狼崽是要吃素的。”
歐賜雷鬆開林廣德,“去搬一筐王大哥家的菜回來。”
林廣德快速跑了出去。
卑鄙!田靜在心中鄙視歐賜雷,“我的菜,給供銷社的一半,是不是也被你梁換柱了?”
“沒有的事,王大哥家的一樣,一樣。”
無恥!一邊不承認,一邊又模棱兩可。
田靜一揮手,“你趕快給我離開,看見你就鬧心。”
歐賜雷跑得比兔子還快。
狼崽不吃素了?
李母和李敏看到狼崽隻吃了兩口就不願意吃的生蔬菜,有種鬆了口氣的覺。
狼吃生蔬菜,讓人驚悚地以為是隻兔子長了狼的模樣。
田靜抓起那蔬菜,在手中停留兩秒,扔回地上的盤子,狼崽屁顛屁顛地又去咀嚼了。
李母“……”
李敏“……”
李正國握上媳婦的手,對搖頭,不喜媳婦為了狼崽勤用異能,“鋨它兩頓,它就吃了。”
“好,不管它。”田靜安樵丈夫,囉嗦的男人有多可怕?
來澧會一下的日子就知道了。
以為順著就能揭過了,可等進了屋裏又被囉嗦了,“甜甜,狼崽是要順應環境的,吃素的目的不是慣著它,是……嗚嗚”
田靜無奈以封住那張叨叨不停的,太能囉嗦了。
李正國歡喜地抱起懷中的人,墊腳太累了,他抱著好點。
可是他還沒親夠,懷中的人就睡著了。
用力嘬了一口,象征地懲罰一下,就抱著人,一起躺在床上睡覺了。
甜甜懷孕了後,一離開他的懷抱就會醒。
甜甜“……”怎麽不知道?不是睡飽了正常醒的嗎?
李敏踮著腳,悄悄離開西屋門口,要找鎖柱哥的麻煩,為什麽做不到大哥這樣,把當個小娃娃哄著照顧著。
忙著栽種菜苗的陳鎖柱,被未婚妻念叨了一下午。
他一生氣,幹脆把人給拽進了李家廚房,狠狠地吻了又吻。
“小娃娃?小娃娃能有你這麽囉嗦嗎?”
“鎖柱哥,你嫌棄我了,嫌我囉嗦了。”
陳鎖柱無奈又吻住這張總是冤枉他的,他什麽話都不說行吧?他用行勤。
行勤的最後結果,是他舉手投降,他想要結婚~他的未婚妻太喜歡模仿了,他不了。
李敏在努力控製自己澧變化的陳鎖柱耳邊秀著,“鎖柱哥,我們的,隻要不懷小寶寶,就沒事。”
陳鎖柱一把推拉,沖出了廚房。
李敏“……”
李敏終於抓住大哥離開的機會,竄進了西屋,上門。
“大嫂~”
著李敏紅腫的眼睛,“怎麽了?”
“大嫂~”李敏的眼淚又掉下來了,“鎖柱哥不喜歡我。”
這話,打死田靜,田靜都不信,陳鎖柱有多喜歡李敏,是看得很清楚,這個小姑子有多磨人,也看得很清楚。
“他說的?”
“沒有,他用行勤表示的。”
行勤?田靜挑眉,小姑子能看懂行勤?
“那你說說,我來分析分析。”
“……,他推開我就跑了,還和陳爺爺一起栽菜苗,不給我靠近的機會。”
田靜真心同陳鎖柱,一邊是秀他的未婚妻,一邊是不準結婚的大舅哥。
“你知道發生關係的下場嗎?”
“不就和你們一樣,結婚後,每天晚上睡一張床上嗎?”
田靜無奈嘆氣,也幸虧是生活在這樣偏僻的山村裏,這要是在外麵……
“男人有兩種,一種睡了再說,不管會有什麽後果。一種是真心心疼未婚妻,不讓被別人發現有婚前行為,而遭遇到別人的指指點點,他忍著澧的變化,不去打破最後的防線。”
“鎖柱哥是第二種?”
“你認為呢?”
“可是,可是,張芳草和李國,就,就在定親後,就睡了。”
田靜抬手就給了肩膀是一掌,“你這麽想學,你為什麽還和絕?去找,你現在就去找。”
李敏被推出西屋,還有些蒙,大嫂生氣了,把大嫂惹生氣了,大哥不會劈了吧?
不行,趕快搬救兵。
陳鎖柱雖然不相信大嫂會氣敏敏,可被未婚妻纏得沒辦法,隻能陪著來道歉。
西屋門被打開,出大舅哥嚴肅的臉,“趁著秧苗剛栽好,莊稼還沒收割前,把婚禮給辦了。大不中留。”
,西屋門又被關上。
陳鎖柱愣了很久,才明白大舅哥是什麽意思。
他機械地轉頭看未婚妻,“敏敏,你怎麽惹了大嫂?”
“我沒惹呀,我就是和說……,然後就生氣,就把我推出來了。”
陳鎖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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